司馬晴兒聽着這話後,是心頭一跳,然後,她是笑道:“這怎麼可能?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司馬晴兒話未落,那包芫芫就是擡頭望着司馬晴兒,笑道:“司馬姐姐,你信這話嗎?李二公子又不是定國公府的繼承人,這若真求了爹孃也不是沒可能的。要不,我跟司馬姐姐打個賭?”

    對於包芫芫的這話,司馬晴兒是想了想,回道:“還是算了,我跟你每一回投壺打賭也罷,還是……總之,就沒贏過你一回。我看看,我沒那個賭運,逢賭必輸來着。所以,我絕對不賭的……”

    對於司馬晴兒氣鼓鼓的樣子,包芫芫是捂嘴就笑了起來。

    二人雖然對於定國公府的李二公子李仲起的婚事,也就是鬧着玩兒,說一說罷了。

    可在司馬晴兒和包芫芫離開後,李仲起就是去了李秀孃的院子。李秀娘瞧着二哥來,就是迎了李仲起在花園子裏賞花。兄妹二人站得近,侍候的奴僕早是讓人遣散了。

    “二哥,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爲何想法設法的,去巴巴娶了那個司馬晴兒?”這話是李秀娘是心底話,只是忍着忍着,這實在是沒忍了住。對於李秀孃的話,李仲起聽後,是笑道:“妹妹,我這做兄長的,也是自有兄長的苦衷。”

    對此,李秀娘卻是有些惱怒,她道:“那司馬晴兒妹妹是瞧了好些回,就沒瞧出來,她有個什麼樣的長處?哪能配得上二哥。”

    對於李秀孃的話,李仲起是忍不住的摘了一朵花,然後,還是把那手的花,遞給了妹妹李秀娘,在李秀娘微微的愣神裏,方是回道:“妹妹,你將來總會出嫁,二哥在這府裏的身上,也是尷尬……”

    “怎麼會?二哥是定國公府的嫡子……”李秀娘是說了此話道。

    “妹妹,是嫡次子。”李仲起是糾正了此話道。聽着李仲起這般說,李秀孃的臉色一下子是唬了下來。她的臉色不好,李仲起也不多說了什麼,只是嘆道:“妹妹,大哥已經快要娶妻了,是大娘當娘訂下來的婚事。你也知道,娘爲我和你操了不少心思。”

    聽着二哥李仲起這般講,李秀娘也不在多說了什麼。畢竟,李仲起是定國公府的嫡次子,可問題就在於,定國公府的繼承人,那世子爺是嫡長子,可偏偏這個嫡長子跟嫡次子是同父異母。

    李仲起和李秀娘是一母同胞,可他們的親孃李夫人,只是定國公的繼妻罷了。那定國公府的世子親孃,纔是定國公的原配夫人。

    “二哥就不能換個好人選嗎?司馬晴兒哪有半點……”李秀娘說到了這裏時,也有些說不出嘴了。在李秀娘看來,那司馬晴兒就是一個跳脫,沒半分優雅氣質的“淑媛”。

    “妹妹,二哥未訂妻,她未許了婚約,這有何不好的?更何況,她的家世也與定國公府相匹配。”李仲起是笑着說了此話道。李秀娘聽着這話後,再是心裏不舒服,可瞧着她的親二哥已經是一門心思緊了,只得無奈的點了頭。

    李仲起見着妹妹這裏說通了,倒也是心中微微嘆息。他擡頭看着天空,也不知道他的選擇到底對不對?

    李仲起的想法,在歸程的司馬晴兒是完全不知道的。

    待司馬晴兒回了府後,她就是把定國公府的一切,是擱了腦後面。

    日子是慢悠悠的過去了。

    待到了八月初六日,京城裏是禁衛軍封道,全城披紅掛綵。當然,原由很簡單的,這一天是顯德帝后二人的大婚之日。

    顯德帝司馬紹作爲帝王,自然不可能去了錢閣老府上迎親,他嘛,只要在宮裏待着便成。

    錢閣老的府邸,錢若蘭這一位從今天后,就是要記上了史冊的皇后娘娘,也是上了她的鳳攆。在鳳攆的平穩之中起步,步入了那皇宮內宛。

    錢若蘭瞧着熱鬧的一切,瞧着入目的滿眼大紅之色,一片紅色的海洋。錢若蘭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可錢若蘭知道,她不能退,只能前進。她的後面,更是她的家族蔭蔭盼望。錢若蘭握緊了一下手,她有些微微的緊張。

    別提錢皇后的心情有些緊張,那是第一次的正式大婚,正式當了新郎的顯德帝司馬紹同樣的是非常緊張的。不過,這一切的緊張,在帝王的平靜面容之下,都是給掩蓋住了。

    帝后大婚,京城同歡樂,這是天下也同歡樂。因爲,顯德帝司馬紹是下了聖旨,這是大赫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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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壽寧侯府內,玉雅瞧着府外面的熱鬧,再是瞧着府內的衆人,同樣是着裝喜慶,也是忍不住的笑意。不過,笑了之後,玉雅是問了白嬸子,道:“白嬸子,府內可是讓廚房備了湯品,等着侯爺和秀哥兒回來,都能有熱乎的?”

    “宜人放心,少了的。”玉雅是點了點頭,又是問道:“那伯爵府那邊,可是送了冬衣過去?”

    “宜人,已經親自送過去了。”白嬸子再一次回話道。

    見着白嬸子是這般回了話,玉雅是點了點頭,又是忍不住的說道:“也不知道侯爺和秀哥兒是何時回來?稷哥兒能來侯府嗎?”

    當然,這話也是玉雅嘀咕罷了。不過,在嘀咕之後,玉雅是對白嬸子笑道:“對了,白嬸子,秀哥兒今年也是當娶妻了。小順兒那裏,你可留心了?”

    白嬸子聽着玉雅這問話,忙是回道:“宜人,小順兒就是專心侍候好世子爺便是。至於那媳婦人選,不急着年紀。現在小順兒正是學了本事,好好的在世子爺面前當差,奴婢就是心裏高興了。”

    白嬸子是表了忠心,可玉雅這身份,還真不能給人留下來那等爲難事嘛。所以,玉雅是笑道:“我是問一問,小順兒的年紀,可比着秀哥兒大了不少。應該娶個媳婦,也是讓白嬸子你啊,抱抱大孫子。”

    這時候,就是求個多子多福嘛。玉雅自然得讓身邊人,那是過得幸福些。她吃了肉,也得給別人一口湯喝嘛。

    “白嬸子,我把話是擱了這兒,你下去跟小順兒好好合計合計,這若真有合適的人選。儘管與我提,我若能做的,自然是沒二話。”玉雅說了此話時,倒是瞧着白嬸子高興的樣子,又是道:“不過,我還是提醒了白嬸子,這有道是強扭的瓜不甜,我可是希望白嬸子給小順兒挑的媳婦,也是問一問女方的意思。”

    “這家和萬事興,總得讓小順兒找個真知冷知熱的。白嬸子,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玉雅是問了此話道。聽着玉雅的問話,白嬸子是忙回道:“可不是宜人這話嘛,奴婢下去了,定會依着宜人的意思。要尋那媳婦,自然得尋箇中意的。”

    “奴婢就小順兒一個兒子,哪自然得挑個心疼小順兒的媳婦。”白嬸子是笑着回了話道。玉雅見此,也是點了頭,倒算是把這事情的章程,是給應了下來。

    顯德帝司馬紹的大婚,京城和天下同歡。

    那麼,壽寧侯府內的玉雅,是瞧着她那點目光之內的小事的話。

    在淮南的寧王司馬錚和寧王妃周氏,可真真是在心裏掛着皇宮那些事兒的。怎麼說,那顯德帝司馬紹也是寧王司馬錚和寧王妃周氏的親生兒子,這二人自然是萬分在意着。

    “王妃,陪本王喝一杯吧。”寧王司馬錚此時,是難得給寧王妃周氏倒了一杯酒,還是笑着說了此話道。當然,在寧王妃周氏是飲下了酒前,寧王司馬錚已經是一口氣飲下了他面前的杯中酒。

    寧王司馬錚還是笑道:“今日,本王高興,高興……”

    “紹兒成婚,哈哈哈……紹兒成婚了,我司馬氏將大興,大興……等着紹兒親政,本王就無憾事了。”寧王司馬錚那是再倒了一杯酒,又是飲了後,再是吐了心中話道。

    瞧着寧王司馬錚的樣子,寧王妃倒是忍不住的也喝下了杯中酒,心中悠悠的想着,那兒子大婚是何等的熱鬧啊?

    不管寧王妃如何想?可她到底沒見着了兒子。

    “王爺,少飲一些吧,酒喝多了,傷身。”寧王妃周氏是勸了此話道。寧王司馬錚聽後,卻是笑道:“沒事……沒事,本王高興,高興……”

    這早是喝完了小兩壺的寧王司馬錚已經是醉了。不過,在寧王司馬錚的心裏嘛,卻是覺得酒不醉人,那是人自醉啊。誰讓這等良宸美景,如此的誘人啊。

    寧王妃是笑了笑,倒是難得放開了心情,也是陪着寧王司馬錚一樣,是飲了起來。

    寧王夫妻是心中高興的同飲了酒,畢竟,夫妻二人這般多年來,也算是瞧着兒子顯德帝司馬紹啊,是要出頭了。這當爹孃的,心底自然是高興着。

    在寧王司馬錚和寧王妃心裏,都是清楚的知道的,這兒子顯德帝司馬紹大婚後,將是拉開了親政的序幕啊。

    當然,不光寧王司馬錚夫妻如此想,就是整個大晉的天下,多少人也是如此的想法。

    在大家的眼裏,顯德帝司馬紹大婚了,也是拉開了顯德一朝的真正序幕。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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