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喬麗娜愛聽,臉上笑意更濃,拉着歐陽承志聊起了什麼產檢還有孩子名字的事情。
喬桑雨也笑着附和,這時候。一家三口再沒有人提歐陽寧一句,他們特意的把歐陽寧忘掉,不想再提。只是,歐陽寧卻是一根刺,紮在三個人的心裏,想要拔除,恐怕還要費一番功夫。
不說喬家怎樣。只說歐陽寧離開喬家就馬上回了帝都,她回到帝都的時候。正巧帝正下着雨,涼涼的雨絲,寒冷的北風,讓歐陽寧的心裏更是痛苦。
下了火車,她蹲在地上忍不住痛哭失聲。
突然,一隻手帕遞了過來,歐陽寧接過來擦了擦眼淚,擡頭,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你?”歐陽寧站了起來,眼角還帶着幾滴淚珠,臉色蒼白,雙眼通紅,楚楚可憐的姿態讓人想要把她好好保護起來:“對不起,我短時間內恐怕還不了你的錢了。”
那個人笑着搖頭:“沒關係,那錢不還也沒什麼,只是,你有什麼傷心的事情,爲什麼蹲在這裏哭?”
歐陽寧悽婉的一笑,很是動人:“我被趕出家門了,從今以後就是無家可歸的人了。”
她那種心灰意冷和生無可戀的樣子讓那個人心裏更加憐惜:“到底是怎麼回事,不介意和我說說吧。”
“有什麼不能說的。”歐陽寧眼中又掉了幾滴淚:“我還沒謝謝你呢,對了,你叫……”
“秦季同!”那人爽朗的一笑,本來就英俊的臉上更添魅力:“旁邊有家茶樓,我請你喝茶吧。”
歐陽寧道了謝,捧起茶杯喝了幾口茶,行動間很是高雅,比起風少鈴都更像是大家千金。
秦季同眼睛微眯了眯,不着痕跡的打量了歐陽寧幾眼:“說說你的故事吧。”
他席耳恭聽,歐陽寧嘆息着講道:“我的繼母和繼妹聯手陷害,污陷我殺人,還說我容不下妹妹坑害妹妹,爸爸很生氣,把我直接趕了出來。”
她指指身旁的皮箱:“我除了這些東西什麼都沒有,爸爸說我年滿十八歲了,有了自立的能力,以後是不會再管我了。”
“怎麼會這樣?你繼母的心腸真毒!”秦季同聽的義憤填膺,很不平的揮揮拳頭:“你那個妹妹表面上看着從容大方,誰知道暗地裏這麼小心眼。”
“她哪是小心眼那麼簡單!”歐陽寧冷笑一聲:“這些年來我不知道吃了她多少暗虧,每次她都惡人先告狀,爸爸還要訓我,這個我也忍了,我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行,她們連我最後一點,小小的可憐的願望都要剝奪。”
“你別傷心。”看着又哭了起來的歐陽寧,秦季同趕緊安慰:“你是帝影表演系的學生吧,我是個編劇,同時也是個演員,我正在寫一部電影,你要是願意的話我給你個角色試試,要是能行,你以後就跟着我混怎麼樣,雖然不能保你什麼榮華富貴,可起碼的衣食無憂還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