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前試愛:首席別亂來 >第227章 能鎮壓向元鷹的人
    果然,還不等江景泉發表自己的言論,江太太就已經有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見解。

    “小泉,這件事情你不應該再插手。”江太太在大洋彼岸如此說:“你們兄妹和元鷹從小一起長大,你的那點小心思我還是懂的,但既然元鷹已經做了選擇,你就應該選擇相信他。至於你哥哥那邊,他這個時候不出來保護自己的妹妹,還有什麼資格埋怨別人?”

    江景泉本想爲自己辯解的,可是轉念一想,對方是她一直最尊敬信賴的江太太,所以便無話可說,只是握着手機,垂着腦袋靜靜地聆聽教誨。

    這樣的時刻已經很是久違了,她現在不必再假裝堅強。

    “你們的感情問題的確是我過問的太少,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們塵埃落定,如今,你們念念不忘的抱負已經達成了,也該解決一下自己的感情問題。”江太太這麼說,完全是因爲這一次歐洲巡演正式結束,而她恰好也有計劃要來看完他們。

    江景泉的這個電話打的正是時候。

    “媽媽,你要回國了嗎?”江景泉現在是達到了目的,卻又怕自己的選擇時錯誤的。

    果不其然,江太太笑着說:“是啊,我要回國照顧你爸爸和你們兄妹,順便把你的婚姻大事解決了再回來。”

    “額,關於這件事情,元鷹哥說,等你回來以後,他有合適的人選向你推薦。”江景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挖了一顆坑,現在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我的事情其實一點都不急的。”

    “哦?”電話那邊傳來笑聲:“原來是小泉是有自己喜歡的人了。”

    江太太不是特別八卦的女人,聽見江景泉這樣對自己撒嬌,於是站在塞納河畔偎緊了自己身上的披風,溫婉的中國女性走到哪裏都能展現東方的古典韻味,此時笑着咧開了嘴角,無外乎是聽着自己最喜愛的小女兒與自己說一些私密的悄悄話。

    時間便過得飛快。

    江景泉笑着掛斷了電話,站在江山建築的辦公室中激動地難以自抑,如果媽媽回來了,唯一能夠在爸爸和哥哥同時暴怒的時候降住他們的女人,那麼現在所面臨的所有的困難都將迎刃而解。

    就只是不知道,江太太能不能看中向志昊這個女婿。

    到了後半夜,顧小淼的漸漸轉醒,睡了幾個小時,做夢也做了好幾個小時,導致最後醒着都比睡着了要好受的很多。

    病房中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有一點縫隙透了點月光進來,就那一星的微弱燈光,就足已支撐她看明屋內的陳設,病房再是金貴也不過是養病的地方,而她在這裏已經算是常客。

    回想這幾個月,她可真的是把這麼長的時間的醫院都用這幾天的時間都住夠了。

    病房門打開,向元鷹進門的時候身上還夾帶着冷風的清冽味道,顧小淼急忙閉上眼睛。

    空氣中又隱隱傳來他喝過酒的酒精味道。

    很淡。她鬆了口氣,不要像往常一樣喝醉了就好。

    向元鷹越走越近,整個人的冷冽氣息籠罩在顧小淼的身邊,一直等到他停下腳步,顧小淼已經能感覺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她沒有睜眼,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那裏。

    “晚安。”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光潔的額頭,冰冷的觸感讓顧小淼渾身戰慄了一下,攥緊了身下的被單。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調轉方向走開了,這個VIP病房的唯一好處,估計就是沙發也比別的房間的要舒服的多。

    向元鷹倒在沙發的中間,翻個身便沉沉地睡過去。

    整個房間叫纏着兩個人的呼吸聲,顧小淼睜開眼睛,順着眼角滑落淚水,自己的滿腹委屈因爲他喝醉酒以後簡單的一句“晚安”而被安撫,現在她竟然有些莫名的感動。

    如果不是努力回想白天的時候他那樣兇狠的樣子,估計她今夜的淚水還是會止不住的。

    劉於藍對她說過,兩個人的感情就是要對等的才最好,有一方的期許過大了,都會讓另一個人感覺到不適。

    以前就是因爲她把愛情和婚姻看得太理想化了,所以纔會走到今天這步田地。

    顧小淼赤腳循着光亮走近已經熟睡中的人。

    她還記得一旁的櫃子中還疊着幾個小毛毯,現在拿出來給他蓋上,雖然不能保他安睡,但至少能防止他因爲這樣感冒。

    這已經是她現在能做的最多的事情了。

    昨夜的那杯牛奶讓她的心隱隱作痛,他們都不肯就這麼原諒對方的錯,又怎麼都不願意放手,就這樣被雙雙辜負下去。

    清晨七點半,顧小淼漸漸轉醒,聽見有早班的護士經過她的病房的時候討論睡在沙發上的向元鷹,大概意思就是他睡在那裏陪夜,還真的是另見着感動。

    顧小淼皺了皺眉頭,按下了旁邊的起牀鈴,讓這些早就垂涎已久的美女還是進門的比較好。

    “白小姐,你醒啦。”進門的護士刻意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還在睡的向元鷹。

    顧小淼點頭,渾身一動就覺得痠痛。

    從樓梯上跌下來,倒是沒有骨折之類,但是渾身的青紫是避免不了的,現在只要一動就牽扯着整個背部的經絡都在痛。

    顧小淼本來是不想這麼早就叫這些人進門的,但是忍了半個小時以後,她實在又自己沒有辦法翻身,真的是很痛苦。

    “你在幹什麼?”向元鷹醒了,這個點他一般是淺睡眠,只要是一點點的動靜就能將他吵醒。

    他剛睡醒的時候,眼睛裏迷濛着,像個大男孩。

    “對不起,我自己翻不了身。”顧小淼對他說,然後就看見他皺着眉頭就站起身來走過來。

    扶着顧小淼的兩個護士看到他就這麼走近,愣在那裏盯着他看,眼中毫不避諱地冒着粉色的泡泡。

    顧小淼在一旁看着,只想到,如果這一幕被她們的院長看到,應該會毫無餘地的直接開除吧。

    “你想去衛生間,爲什麼不叫我?”他只是看了看她就已經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這句話說得顧小淼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因爲自己要去衛生間而吵醒他,還真的不是什麼好理由,她又怎麼好意思特意叫醒他。

    “能走嗎?”向元鷹將她的手臂握着,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從病牀上半抱起身。

    她向旁邊側了側,露出腰間的一大片黑紫色,如此的觸目驚心,難怪她根本動都動不了。

    “你別亂動,我抱你過去。”向元鷹將她抱起,鐵着臉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顧小淼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他這樣的待遇,一時間有些恍惚,竟然覺得心酸。

    他將她放在馬桶上,然後將準備好的紙巾交給她,就這麼守在一旁。

    “你出去。”她彆扭地說。

    向元鷹站在門邊,剛想說話就聽見自己口袋中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以後看了顯示,不再糾纏,看了顧小淼一眼以後,示意護士進來幫忙。

    而他毫不留戀地直接離開病房出去接電話。

    顧小淼知道向元鷹的私人手機裏面的號碼應該沒有幾個,平日裏也是鮮少見他用那手機通話,更多的時候,向元鷹都會檢查電量,然後保持暢通。

    記憶拉回幾個月以前,顧小淼也經常會打到這部私人電話上。

    不論什麼時候,他都會接的。

    而這一次,會是誰呢?

    向元鷹匆匆趕到機場的時候,金枝的飛機已經降落了半小時。

    一個華裔的鋼琴家,頭銜已經多到不在乎國內對她的評價高低。剛剛有回國的計劃,就有國內的藝術家試圖與她取得聯繫,就連藝術家協會也出面與她洽談,雖然沒有明顯地說出他們的意願,但是字裏行間表露出的,無外乎就是希望她能夠在國內開一場音樂會。

    所以,現在機場中,不僅僅只有向元鷹,還有很多人在找江茂省長夫人,也是此次歸國的剛請藝術家,金枝。

    換了衣服從洗手間出門,金枝摘掉了大墨鏡,穿上箱子中的貂絨大衣,完全是一副女富豪的樣子,烈焰紅脣,倒是與享譽國際的鋼琴大師大相徑庭。

    “傻孩子,你站在這裏幹什麼。”金枝拍向元鷹的肩膀,在衆目睽睽之下與他打招呼:“還是和幾年前離開我身邊一樣,像個沒目的的蠅頭。”

    向元鷹嘴角一揚,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

    然後用興奮地語氣說道:“歡迎回家,乾媽。”

    金枝對向元鷹的疼愛和驕縱,絲毫不亞於對江景泉和江景源的。而向元鷹也是不負她的疼愛,上大學以後,因爲幾次活動,她更對這個摯友家的兒子更有好感,於是認了乾兒子。

    這一次以省長夫人的身份回國,倒真的不如一個傑出的音樂家要更貼切。

    “這一次我回來,時間不會太短,有你表現的機會。”金枝笑着對他說:“一定讓你開始怕我。”

    向元鷹搖頭,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認識的最不可思議的的一個人了,像個朋友一樣支持着他,卻是她的乾媽。

    從小看着他長大的人。

    “我已經等這一天好久了。”

    向元鷹命自己的助理接金枝的行李,自己爲她拎包,攬着她的肩膀向機場外面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這樣的組合,讓記者們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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