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前試愛:首席別亂來 >第八百零六章 我不再想做替身
    江景源卻猛地拉住她的頭髮,稍加了些力氣往回一拉,隨後用腳關了門,把她死死地壓在門上:“不許走。”

    “憑什麼?因爲我姐姐臨死前的交待?”

    玫瑰背對着江景源,胸口貼在門板上,胳膊被他反擰着,有點疼。她試着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

    玫瑰冷笑着:“沒錯,她是讓你好好照顧我,可她沒說讓你把女人帶回家,當着我面演那些骯髒的鏡頭。”

    江景源真的發怒了,從他越來越重的喘息聲中,她就聽的出來,他在努力地剋制。

    “你要什麼?你到底要什麼?”濃濃的酒氣讓玫瑰有些眩昏,她知道他喝了不少,此時此刻,閉嘴纔是最明治的選擇,可是,她還是忍不住。

    “江景源,我沒有找你要過什麼,我只是希望不要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裏帶而已。”

    江景源愣了兩秒,咬着牙說:“不想讓我往家裏帶女人,你就必須用自己來滿足我。”

    說完,江景源的胴眸一縮,騰出一隻手猛地掀開了她那件印着小熊維尼的睡袍……

    chapter 2

    意亂情迷之時,她叫他:“江景源,江景源……”

    而他也迴應,嘴裏卻喊着:“文靜,不要走……”

    身子驟然僵住,一盆冰水無情地澆灌下來,熄了心底的熾熱,激起一層層迷霧,繚繞不散。

    他剛剛叫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是他的初戀,文靜。

    一顆心被硬生生地掰碎,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儘管,她早就知道,他愛的是文靜,而不是她。

    她想頂着那個女人的名字,好好地愛他一次,可是,她做不到。

    她用盡了全力推開他,淚眼模糊地盯着他疑惑的胴眸廝喊:“江景源,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玫瑰,不是文靜。”

    江景源愣了一下,推開她,一句話也不說,抓了衣服就走了出去。

    夜還很長,玫瑰緊緊地抓着牀單,睜着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他的氣息猶在,帶着溫度,卻暖不透她寒冷的心。

    姐姐叫文靜,是個很出衆的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算得上是出類拔萃。走在街上,即使是穿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校服,也總會引人側目。

    從小到大,玫瑰把姐姐當成偶像一樣來崇拜,她就像一個醜小鴨一樣,遠遠地看着姐姐一天一天地越來越美,然後偷偷地做着有一天能變成白天鵝的夢。

    什麼時候開始覬覦江景源,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由死敵變成暗戀,這個過程挺複雜。

    但是,愛上了就是愛上了,連着喜好都跟着變。

    她不喜歡kitty貓,卻因爲江景源送了她一個,她就開始收集,各種顏色、各種表情,只要不重複,她都會買來。

    她喜歡看他決策時的沉穩,喜歡看他休閒時的慵懶,只要他在,她的視線便再也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可是,他是姐姐的男朋友,她的情感剛一萌芽,就已經註定了無果的結局。所以,她只好壓抑,壓抑,再壓抑,就如同現在,即使是姐姐不在了,她依舊不敢去愛他。

    外面響起了引擎發動的聲音,玫瑰知道,他又開着新買的超跑出去了。

    擡頭看看錶,三點二十五分。無力地閉上眼睛,嘴角掛了一絲冷冷的笑意,只怕他還沒有爽透,又跑到哪個女人家裏去了吧。

    玫瑰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她慢慢地想翻個身,只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痠痛無比。

    察覺到了一絲怪異,且近在咫尺,她立即警覺地歪了歪腦袋,猛地發現,江景源居然躺在旁邊。

    咦?他怎麼回來了?玫瑰一驚,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她的動作很大,而江景源並未驚醒,想來,他一定是精疲力盡了吧?

    玫瑰愣愣地看着江景源的睡顏,毫無防備,嘴角掛着的微笑,像初生的嬰兒一般純淨。

    忽然想起,許久以前,她也曾看過他睡着的樣子。

    那是一個雨天,她正在家裏啃着蘋果看電視,江景源卻突然跑了來。

    她發誓,如果她知道江景源要來,她絕不會學韓劇《宮》裏的女主角,把頭髮歪歪地盤成一團,還在上面插上一根鉛筆。

    那天,她穿着一身老式運動服,一副黑框近視眼鏡鬆垮垮地壓在鼻樑上,更讓人鬱悶的是,那眼鏡腿還折了一根,被她用白色的橡皮膏纏緊。

    江景源把溼漉漉雨傘往牆根一擡頭看見她傻傻的樣子,當場就笑了起來。

    儘管他笑的很含蓄,可玫瑰還是極不給面子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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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我的家我爲什麼不能回?”江景源一邊說,一邊來回來去地溜達,不到半分鐘就她家不到八十平的小房子巡視了個遍。

    “走?那行,你先給我做一碗粥,我餓了。”江景源咧開嘴角,理所當然地坐在沙發上,抓起遙控器,把她正在看的韓劇給換成了新聞臺。

    假的,一定是假的。玫瑰開始懷疑,他根本不是什麼總裁,而是個街頭小混混,因爲早就覬覦姐姐的美貌,花錢租了幾件衣服和車子,然後費盡心思下了一個妹債姐償的圈套……

    她斜眼看着江景源,忽然抓起桌子上被她咬了一半的蘋果,狠狠地朝他砸去。

    江景源顯然練過,眼疾手快地把蘋果接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是不是得感謝你,留了一些果肉給我?”

    “你到底走不走?”

    “我餓了,喝了粥自然會走。”江景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電視上的女主播,“做個粥只需要五分鐘,如果你再這麼耗下去,我保證那部高麗產的電視劇,你半集也看不到。”

    被逼無奈,玫瑰不得不耷拉着腦袋走進廚房。

    江景源喊了一句“放些瘦肉進去”,玫瑰已然開始咬牙。

    不過是煮個粥而已。

    玫瑰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極爲不爽。憑什麼她得被他奴役?這麼想着,手上的動作就重了,鍋碗瓢盆叮噹亂響。儘管那些都是她家的東西,可她摔的時候居然還有點解氣的意味:讓你看新聞,我吵死你。

    當她端着熱騰騰的粥出來,江景源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了。她把粥放在茶几上,皺起了眉頭。

    這人怎麼這樣,無賴到了極致。她想一腳把他踹起來,卻一眼瞥見他疲憊的眼角,擡起的腿驟然停在半空中。

    他一定很累吧?看來,“要想人前顯貴,就得背後受罪”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

    玫瑰靜靜地看着他的睡顏,仔細地把他的五官打量了一番,發現韓劇裏的男主角也不過爾爾。

    天吶,怎麼忘了?玫瑰猛然意識到,她的韓劇還沒看完,便低頭找遙控器,找了半天才發現,遙控器被江景源握在手裏。

    她伸手去拿,他卻握的死死的,她加了些力氣,卻依然不能撼動他的“鐵指神腕”。

    她都快急哭了,江景源才睜開眼睛,鬆開遙控器,直奔茶几上的那碗粥而去。

    玫瑰像是搶到了寶貝,趕緊調回原來的頻道,只聽見熟悉的片尾曲響了起來,一幕幕華麗的片斷被字幕遮蓋。玫瑰委屈的不行,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瞪向江景源。

    江景源正用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裏,嚼了幾下,笑咪咪地回過頭:“涼了。”

    窗簾密密實實地遮住愈漸強烈的陽光,像是在縱容着黑暗對世間的眷戀。

    屋裏有些暗,而那些不濃不烈的光線,恰恰讓人想要懶懶地窩在被窩裏不出來。玫瑰回了回神,冷冷地瞥了一眼依舊處於熟睡狀態的江景源,然後輕手輕腳地爬下牀,從牆角拾起行李箱,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看看衣櫃裏,江景源給自己買的衣服還真不少,從內衣到外套,都是名牌貨。

    江景源很清楚她的喜好,每一件都是她喜歡的休閒款式,唯有一件湖藍色的小晚裝,是他帶她參加向志昊訂婚宴時穿的。

    她只拿了些平時經常穿的衣服,又把書本收拾好,拎起箱子就往外走。

    箱子撞到了牀腳,發出沉悶的一聲,江景源猛地一下子坐起來,眼睛瞪的像頭等待獵食的獅子。

    他敏捷迅速地跳下牀,死死地扣住箱子:“離家出走?你打算去哪兒?”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讓她不得不愣了一小會兒。她看着他的眉毛糾結在一處,一副大動肝火的模樣,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跑出去又跑了回來,還睡在我的牀上,原來就是爲了盯着我?”

    “這是我家,我想睡在哪裏是我的事,我只問你,你想去哪兒?”

    玫瑰腿一軟,乾脆鬆開了抓着箱子的手,坐在牀上,直直地看着江景源:“你認爲,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們還有必要維持現狀嗎?”

    江景源把箱子放好,從煙盒裏抽出一支菸,點着:“憬初,我們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我知道,我在這裏礙你的事,而你也早就煩了我,又不好開口趕我走,我搬到電臺去住,對我們大家都好。”

    “如果我不同意呢?”

    江景源皺了皺眉,她的一句“對我們大家都好”含義頗多,時間太短,他暫時也只能領會一、二。

    “不同意?江景源,你該不是想說,你要爲昨天的事負責吧?”

    江景源沒有說話,只是細細地盯着她的嘴角,一口一口地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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