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姚姜下意識的反問,腦海裏卻浮起一個人來。
夜晚牽着她的手朝前方走,笑的饒有興趣,“最在乎你的人。”
明明夜晚沒說名字,姚姜的心卻認定了一個人,並且快速的跳動起來。
“對了,我都忘記問你叫什麼名字了?”
夜晚停住,對姚姜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我叫夜晚。”
“夜晚?晚上的夜晚?”
“是的,你可以叫我晚晚。”
“晚晚?”
“恩。”
“我叫姚姜。”
“我知道,姜,生薑。”
姚姜聽見夜晚叫出生薑兩個字,好像因爲她聲線太過柔軟,竟然感覺不到一絲‘辣’味。
姚姜笑了,陰霾沉重了一個星期的心情在這一刻得到解放,變的輕鬆。
“你們是……”
姚姜對夜晚和賀簡遇能出現在這裏特別奇怪,但她還沒問完,前方一抹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視線裏。
夜晚看見怔怔看着姚姜的紀在霖,莞爾一笑,輕拍了下姚姜的手便轉身離開。
姚姜看着紀在霖,也同樣的怔在原地。
明明心裏想的是他,可在看見的那一刻心還是震住了。
紀在霖快速朝她走過來,用力拉過她便朝前面走。
手腕上傳來紀在霖有力的力道,溫熱的觸感,姚姜終於覺得這不是夢。
他真的來了。
紀在霖一路把姚姜拉到個小房間裏,門一推開便把帶進去。
連燈都沒來得及打開,他便把姚姜抵在門上熱烈的吻了起來。
姚姜下意識的掙扎,但手剛捏住他的手臂,她便停住,五指只緊緊的捏住紀在霖的西裝外套,只承受着。
紀在霖察覺到姚姜的溫順,眸色一沉,把姚姜抱起吻着她倒在牀上。
姚姜被這股暈眩震的頭腦發暈,還沒來得及反應,紀在霖的脣便來到她的脖子,不斷的吻下去。
腦中暈眩過去,姚姜清醒了些,伸手去撥紀在霖的腦袋。
紀在霖卻把她的手舉到頭頂,身子覆了上去。
“紀在霖,你別,別這樣……”
姚姜扭動着身子,裙子拉鍊被紀在霖靈巧的解開,露出大半光滑的脊背,灼熱的吻便落到姚姜的背上。
姚姜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一雙清亮的眼染上了水潤的明漬,啞着嗓音叫道,“紀在霖,停住!”
紀在霖終於知道姚姜的敏感點在哪了。
背。
他的脣就不停的在背上碾轉廝磨。
姚姜感覺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完全被紀在霖掌控着。
但還好理智還在,她強忍着心裏的異樣,伸手卻抓紀在霖,“紀在霖,我要回去!我們不能在這裏!”
紀在霖當然知道不能在這裏,但他忍不住啊。
自己喜歡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還不斷的分離,還有那麼多人跟他搶。
他不是聖人,是個正常的男人!
雖然不能在這裏要了姚姜,但該嘗的甜頭他是一點都不能少!
姚姜以前沒有一次是不被紀在霖強迫的,但這次她卻生出一股心慌的感覺來。
現在她就是這樣的感覺。
控制不住。
紀在霖把姚姜全身都吻了個遍,折騰了夠,當然,姚姜的手也沒放過。
姚姜不敢看垃圾桶裏的紙巾,快速朝衛生間裏跑。
站在鏡子前,通紅的臉映入眼簾,媚眼如絲,紅脣豔麗,連她都快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了。
鏡子裏很快出現紀在霖的身影。
姚姜突然間不敢看他,雙眼下意識的閃躲起來。
紀在霖看見姚姜這個反應很滿意,走過來,輕輕的把她從後面抱住,隨之一點點收緊。
姚姜後背就抵着紀在霖的胸膛,紀在霖的手臂擁着她的腰,頭搭在她的肩上。
這樣安靜的擁抱讓姚姜心裏的慌亂褪去,不由自主的看向鏡子。
紀在霖見姚姜看着鏡子裏相擁的兩人,嘴角勾起那抹熟悉的邪笑,“爺是不是很帥!”
明明是問句,被他說出來卻是十足十的肯定句。
這人當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姚姜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
“你出去,我要洗漱一下。”
姚姜去撥他的手,紀在霖卻把她的手一把抓住,“一起。”
這人怎麼沒有一點危機感?
姚姜擰眉看着紀在霖,紀在霖卻不管,拿過毛巾打溼便來擦她的臉。
好吧,面對紀在霖,她永遠只有妥協的份兒。
兩人簡單的洗漱一下,紀在霖讓姚姜換了身衣服。
在把衣
服給她的時候,紀在霖還兇狠的瞪着她,“以後不準穿這種衣服!”
姚姜對於他孩子氣的話連說都懶都說,拿過衣服便走進了衛生間。
兩人走出去,門外站着兩個人,看見她們出來,都躬身彎腰。
紀在霖拉過姚姜便朝前面走。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現在遊輪還在行駛中,而她現在的身份一旦失蹤,左田美子肯定會找她的。
她出來這麼久,不知道左田美子有沒有被發現。
姚姜想到這,沉重的心把剛纔重逢時的輕鬆給打散了,臉上佈滿凝重。
紀在霖看見姚姜皺着眉擔憂凝重的臉,伸手掐了下她的臉,性感的嗓音帶着調笑,“爺能來自然就能走!”
姚姜捂住被掐的臉,本來想警告他的,但想到他現在還有心情調笑。
她這一說的話他估計又要沒個正經了。
索性只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紀在霖沒聽見姚姜的回答,轉頭看向姚姜,見她依舊抿着脣不說話的模樣,握着姚姜的手緊了。
是他不夠強大,她才能這樣不心安。
兩人跑到最底層,姚姜這纔看見底層裏都站着什麼人。
盛唐,林宗原,龍巳炎,還有剛纔會場看見的那個冷的像冰一樣的男人,而夜晚正挽着這個男人的手臂對她露出促狹溫婉的笑。
姚姜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笑了起來。
衆人看見紀在霖和姚姜出現,心裏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