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姜看紀在霖這架勢分明就是要做飯。
但從她認識紀在霖到現在,紀在霖在她心裏就不是個居家好男人。
所以,在看見紀在霖走進廚房時,她一下愣住了。
姚姜想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去廚房。
姚姜心裏一直有個美好生活嚮往,其中有一幕就是看着老公做飯的場景。
現在她看着呢和紀在霖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廚臺前,衣袖撩到手肘處,手裏洗着菜,全身透着一股男人的成熟魅力。
姚姜忽然覺得現在的紀在霖和平時的一樣,不像她認識的那個人,一點都不像。
紀在霖像是知道姚姜就在門頭,頭也不轉的說:“遇到我就是你的福氣!”
姚姜心裏正感動着,聽見紀在霖自戀的話,感動的影兒都沒了,扶額轉身。
這人就是自戀,還不是一般的自戀。
姚姜回到客廳裏,總覺得身子疲軟的不行,而她是怎麼生病的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坐進沙發裏,那股熟悉的疲憊又涌了上來,姚姜索性不再坐着,躺到沙發裏,閉上眼便睡了過去。
紀在霖說了老半天,沒聽見身後有迴應,轉身看去,門口哪還有姚姜的影子。
臉色一黑,轉身出了去。
卻在看見躺在沙發裏的姚姜時,臉色瞬間凝重。
之前沒有細看,現在他看着姚姜,才驚覺姚姜瘦了好多,下巴都尖了,而臉色更是青白的。
眼眸頓時冷冽,轉身拿過手機打電話。
“現在過來。”
“我在……”
“廢話少說,立刻!”
紀在霖不等辭歸回答便掛斷電話,轉身深深的看了姚姜一眼,走進了廚房。
辭歸來的時候,一股香味從廚房裏飄出來。
他看向廚房,便看見紀在霖端着盤子從廚房裏走出來。
難得的,向來淡定沉穩的他也露出了驚訝,“你做的?”
“沒長眼?”
紀在霖諷刺的反問,辭歸立刻上前,“謝謝,正好我餓了。”
說着,伸手便去端盤子。
可他連盤子的邊角都沒碰到,美食便離他而去。
“哎,好歹兄弟一場,你別這麼不近人情。”
辭歸走向餐桌,拉過椅子便要坐下。
紀在霖卻把椅子抽開,臉色嚴肅的朝樓上走。
“她很不好。”
紀在霖沒再看他,說完就朝樓上走。
辭歸收回不正經的神色,跟了上去。
剛纔紀在霖把姚姜抱到牀上,姚姜都沒醒過來。
辭歸隨着紀在霖走進病房,來到牀邊,他看見姚姜安靜的神色,眉頭頓時擰緊。
立刻拿過姚姜的手腕,把脈。
紀在霖看見辭歸的手搭在姚姜的手上,臉色頓時冷了。
辭歸收回手,臉色很凝重。
紀在霖的心猛的下沉,卻也立刻問道,“怎麼樣?”
辭歸看着姚姜的臉色,半響,嗓音也透着凝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吃了不該喫的藥。”
“什麼意思?”
紀在霖的手一下握緊,眸沉沉的看着辭歸,冷冽的駭人。
紀在霖的眼頓時危險的眯了起來,脣更是緊抿成一道凌厲的弧線,鋒利的很。
辭歸看紀在霖這個神色,不用回答這答案就已經一目瞭然。
“他比你狠。”
“但,這是一個好機會。”
辭歸原本凝重的神色在說出後面這句話後,嘴角彎起一個很壞的弧度,透着股濃濃的邪惡。
眯着的眸緩緩睜開,臉上的冷冽收斂,逐漸被高深莫測所取代。
姚姜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有東西在嘴裏,她下意識的動了動脣,濃香清甜的香味便傳進腦海。
姚姜緩緩睜開眼。
紀在霖見姚姜醒過來,把雞湯放到牀頭櫃上,拿過紙巾給她擦嘴。
姚姜看見紀在霖,腦子裏還是空白一片。
紀在霖把勺子放到姚姜脣邊,姚姜不動,瞬間皺眉,“張嘴。”
姚姜不動,依舊怔怔的看着他。
紀在霖看向姚姜,卻看見姚姜眼裏盡是陌生,就像六年後他看見姚姜的第一眼,就是這樣的神色。
臉上瞬間陰沉,把碗放下,捏起姚姜的下巴,額頭抵着姚姜的額,一動不動的看着她,“我是誰?”
姚姜看着紀在霖眼裏的兇狠,忘不到底的黑,心裏疼了一下。
她感覺是認識這個人的,而且是很熟悉的,只是她想不起來。
所以,脣張了半天,硬是說不出一
個字來。
深淵的眸裏頓時劃過血一樣的紅,紀在霖低頭就兇狠的吻了上去。
姚姜愣了下,隨之掙扎起來。
可紀在霖沒有放開,反而更深的吻下去,而雙眼更是像劍一樣鋒利的看着姚姜。
只要她敢說出一個不字,他就把她凌遲。
姚姜的力氣逐漸變弱,紀在霖看着姚姜緩緩閉上的眼,脣離開她,讓她喘氣。
而薄脣緊跟着來到姚姜的脖頸,一路順勢而下。
同時,手也不停,姚姜的衣服很快被他解開。
姚姜緩過氣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紀在霖脫的只剩下裏衣了,而身體也傳來熟悉的異樣。
“紀在霖!”
她急的立刻喊叫,身上的人終於停住,而紀在霖更是猛的看向她,捧起她的臉,狠狠的看着她,“你叫我什麼?”
姚姜看着紀在霖像是激動又像是喫人的神色,皺眉,“紀在霖。”
“再叫一遍。”
臉上浮起欣喜,姚姜更加覺得紀在霖莫名其妙,但她還是耐着性子叫,“紀在霖,你怎麼了?”
話剛問完,紀在霖臉上的笑瞬間消失不見,被熊熊的怒火所替代。
“我怎麼了?姚姜,賀簡遇讓你喫什麼你就喫什麼?啊!你是傻子嗎?”
突然的暴吼吼的姚姜一下愣住。
前後就一秒,川劇換臉也不是紀在霖這樣換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自己跟個傻子一樣被人耍的團團轉,還是你就喜歡這樣的?”
“紀在霖,我不想跟你吵,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