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姚姜聽見悠悠稚氣的話,心裏微動,她一直疑惑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釋。
原來悠悠是個外貌控啊。
姚姜忍不住笑了起來,“悠悠原來是個小花癡呀!”
姚姜說着,想到江芳平時的性子,完全不一樣。
她從沒看見過芳姐和哪個男人走的近過。
姚姜想到這,不由看向江芳,卻發現江芳臉上的神色帶着怔忪,明顯的不在狀態。
“媽媽,龍叔叔說下次帶悠悠去玩,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
“媽媽?媽媽?”
“……”
“芳姐?”
姚姜看江芳神色不大對,走了過來,擔憂的叫道,“芳姐,怎麼了?”
“啊?什麼怎麼了?”江芳回神,一臉的茫然。
“媽媽,悠悠叫看你好幾聲你都不回答。”
“啊,是嗎?媽媽剛纔在想事情,抱歉哦悠悠。”
“沒事沒事。”
江芳說完便轉頭對姚姜開口,“姚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很重要,我帶悠悠先回去了。”
“好,你忙。”
江芳帶着悠悠離開了,可姚姜卻想起剛纔江芳的神色,眼裏浮起疑惑。
她從沒在江芳臉上看到過這樣魂不守舍的模樣。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打斷姚姜的思緒,姚姜正把菜放進冰箱,聽見敲門聲,看向大門。
是芳姐嗎?
姚姜把菜放進冰箱,來到門口,把門打開。
房門剛打開,還沒開到一半姚姜便要把門關上。
但紀在霖手比她快,在她還沒關上之前就把門推開,並且靈巧的走了進來。
“出去!”
姚姜冷聲開口。
紀在霖卻一把拉過她,把門關上,把她抵到門上強吻下去。
這一套動作快而準,姚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紀在霖奪了呼吸。
紀在霖離開姚姜的脣,看着這張讓他朝思暮想的臉,眸底的炙熱滾滾燃燒起來。
但一聲響亮的‘啪’和疼痛傳進感官裏,眼裏的炙熱忽的凝固了。
可這都不是最讓他痛的,最讓他痛的是姚姜下面的一句話。
“別用你吻過別人的脣吻我,噁心!”
冰冷的臉,冰冷的眼,沒有一個地方是他熟悉的溫柔,忽的,紀在霖把姚姜抱起,手攬過她的腰便再次印上姚姜紅腫的脣。
手在姚姜身上肆虐着,脣在姚姜脣上佔有着,而那雙含着滾滾炙熱的眼卻一動不動的看着姚姜,看着裏面染上恨意。
他的心在滴血。
終於,心底的怒火炸開,紀在霖一腳踢開臥室門就擁吻着姚姜倒在牀上。
手撕扯着姚姜的衣服,脣不再肆虐姚姜的脣,而是從她的脖頸瘋狂往下,姚姜大喊起來。
“紀在霖!不要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碰我!”
“……”
“紀在霖!你滾!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你,你滾!”
“……”
“你以爲你這樣對我我就會原諒你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姚姜像瘋了似的大吼起來,但她根本阻止不了紀在霖。
姚姜抓着紀在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紀在霖終於停住,我她嘴裏也傳來濃重的血腥味。
紀在霖看向姚姜,看着這個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的女人,深黑的眸底涌起無盡的哀傷和疲憊。
姚姜從沒見過紀在霖這種神色。
她怔住了,紀在霖卻慘淡的開口了,“老婆,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
明明是他背叛了她,他怎麼還能叫她老婆呢?
姚姜的心像有一把刀似得猛的刺向她,她瞬間驚醒了。
“不可能。”
這是她的回答,死都不會改變的回答。
這天,原本晴好的天氣在下午時分下起了濛濛細雨,而到了晚上,這股濛濛細雨逐漸變大,變成瓢潑大雨。
只是,在這瓢潑大雨裏卻有個挺拔的人站在那,頭仰着,看着公寓樓上的一處窗戶。
“姚姜,你們有什麼還是說清楚的好,這樣拖着對誰都不好。”江芳看着站在雨幕裏的紀在霖,眼裏帶着無奈。
這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清楚,而她一個旁觀者也就只能提出旁觀者的意見。
她以爲紀在霖已經走了,但沒想到他沒走,如果不是江芳過來告訴她,她都不知道。
拿着窗簾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脣也抿成一條很直的線。
江芳看到這,嘆了口氣,“感情的事最是複雜,你好好考慮。”
江芳走了,姚姜在窗邊站了很久才轉身。
她拿起手機,快速的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很快的,一則短信發了出去。
而樓下,站在一旁的孫啓聽見短信的提示音,立刻開口,“紀總,有短信。”
紀在霖聽見,立刻拿過手機打開信息,卻在看見短信內容時,臉色瞬間變冷。
下一刻,手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姚姜,結束,不可能!
姚姜走到窗前,看着下面依舊站的一動不動的人,心裏的痛蔓延開來,讓她下意識皺緊了眉。
手用力一拉,外面的一切都在窗簾的掩蓋下暫時消失。
隨後的幾天,姚姜不論是早上還是晚上,她只要經過小區她都會看見紀在霖。
就連她上下班都能看見。
而紀在霖就像她的影子似的,完全充斥在她的生活日常裏。
這樣的日子讓姚姜感到恐慌,甚至是無所適從。
這天,難得的她回來沒看見紀在霖,心裏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在帶着一股失落。
但這種情緒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只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偶爾去窗邊,想看一看紀在霖。
可紀在霖不再,她晚上睡覺前也去看了下,還是不在。
而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依然沒看見紀在霖。
姚姜現在窗邊看着紀在霖之前一直站着的位置,那裏有株老梧桐。
卻沒有紀在霖的身影。
姚姜笑了,轉身走進臥室。
紀在霖是什麼人?
有錢有勢,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不着跟她在這裏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