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被毒氣侵體,一點事都沒有呢。
也太不尋常了點!
此刻,凌嘯天內心也感慨萬千。
當真映證了那句古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如果當初他沒有以身試毒,將自己變成毒王之體,此刻還真是難說。
只怕唐龍做夢都想不到,這一身的劇毒,反而成爲他暗藏的殺手鐗。
打破困境,扭轉危局!
“區區毒氣,就想要我命,你想的太天真了。”凌嘯天不屑冷笑。
青龍、黑虎和玄武,頃刻間激動不已,斷然沒想到,還能出現這等奇蹟。
“少主威武!”三人抑制不住的亢奮,高聲大喊。
“哼!”
唐龍冷哼一聲,“我就不信,毒氣侵體,你一點影響都沒有。”
“納命來!”
呼!
強勢出擊,拳風凌冽,勁道十足。
跟黑虎實力有的一拼,拳未到力先至。
然而,跟凌嘯天比較起來,終究還是差了好幾個等級。
砰!
難以抵擋一拳直擊,唐龍整個人倒飛而出,大口喋血。
臉色頃刻間變得蒼白,受了重傷。
內心駭然無比,沒想到凌嘯天實力如此強悍,他根本不是對手。
阿大他們五人死在他之手,並不冤。
“阿六,你們五人攔住他!”唐龍大喝一聲。
阿六、阿七、阿八、阿九和阿十,立即展開圍攻。
唐龍不敢遲疑,立即掉頭而逃。
趁着五人攔截之機,快速逃離此地,這一次襲殺凌嘯天的計劃失敗。
只能下次尋找合適機會,將他除掉。
莫有道也嚇破了膽,不敢再停留,跟着唐龍快速逃離。
砰砰砰……
阿六他們五人,根本不是凌嘯天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全部打倒在地,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至此,黑龍幫十大戰力高手,全部死在凌嘯天手上。
現在追殺出去,或許還能攔截住唐龍,將其斬殺。
但青龍他們三人,已經被毒氣侵體,必須儘快施救。
否則,錯過最佳治療時機,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凌嘯天沒得選擇,只能先救人。
暫時放過唐龍和莫有道,以後再殺他們不遲。
“少主,我們……”
面對凌嘯天,三人都滿臉羞愧,心生懊悔。
“不必多說,先回去幫你們解毒再說。”
擡手擺住他們,分別給陳飛龍和金海生打電話。
派人過來,將三人接回去。
另外,金海生立即準備解毒的藥物,趕往青龍會總部。
同一時間,雲雀得知消息後,立即趕回。
……
青龍會總部。
凌嘯天正在爲他們施針救治,爭分奪秒。
雲雀神色緊張,看不到半點笑意,“少主,一定要救活他們啊。”
金海生和趙琳已經趕來,神色急切。
“師傅,我們來了。”
“師傅,這是您要的解毒藥液,都已經煎好。”
凌嘯天點點頭,“雲雀,幫他們喝下。”
“趙琳,按照昨晚我交給你的施針之法,繼續爲他們治療。”
一個人同時面對三人,即便是藥王,也分身乏術。
無法同時兼顧。
爲了最快搶奪時間,爲他們解毒,只能他在前面施針,控制住三人體內的毒素流竄。
趙琳隨後施針,爲他們排毒。
金海生負責將藥液混合搭配,調製解毒良藥。
師徒三人第一次通力合作,搶救三人性命。
最終有驚無險,順利爲三人解毒。
雲雀這才鬆了口氣,看向凌嘯天,眼神中多出某些變化。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凌嘯天的醫術,比之老藥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完全有實力扛起藥王大旗。
直到這一刻,她從內心真正認可了這位少主,心悅誠服!
金海生和趙琳離開後,青龍會正堂之上,凌嘯天端坐在首位。
陳飛龍坐在下首位。
青龍、黑虎和玄武,跪在地上,拱手道:“多謝少主搭救,我等三人感激不盡。”
凌嘯天二話不說,突然出手,三人紛紛躺倒在地,每人斷了一條手臂。
雲雀臉色微變,急忙跪下,“少主,還請饒恕他們。”
“知道你們錯在哪裏了嗎?”凌嘯天冷視着三人,聲音清冷。
三人強忍斷臂之痛,跪在哪裏,神色恭敬。
“我們太魯莽了,做事過於衝動,不僅害了自己,還差點坑害了少主,罪該萬死。”
凌嘯天搖了搖頭,“你們錯就錯在,沒拿我的話當回事。”
“有功當賞,有過責罰,這是我凌嘯天的原則,也是你們的行爲準則。”
包括雲雀在內,四人再也不敢心存半點不敬。
紛紛俯首跪拜,恭敬道:“我等知錯,以後定當謹遵少主之令,不敢違抗。”
凌嘯天神色略有緩和,“記住一點,盲目衝動只是愚蠢的行爲。”
“愚蠢的代價,會讓你們因此喪命!”
“這一次就是鐵血的教訓,給我謹記。”
四人再次叩拜,“是少主,我等定當銘記於心,不敢再犯。”
凌嘯天點了點頭,“這一次,只是給你們長點記性,如有再犯,定斬不饒!”
“阿飛,將黑玉皇膏取來,交給他們三人。”
“是,天哥。”陳飛龍起身離開。
沒多久,三人斷臂恢復如初,完全覺察不出異樣。
這讓四人大呼驚奇,對凌嘯天越發恭敬。
“如今,尖刀會已經名存實亡。”
“明天帶人收拾殘局,覆滅尖刀會,建立我們新的組織。”
陳飛龍輕聲開口道:“敢問天哥,咱們新的勢力組織,叫什麼?”
凌嘯天輕笑一下,淡聲開口,“天盟!”
聞言,陳飛龍精神爲之一振。
獨霸天下,唯我天盟!
“從明天起,臨海市只有一個勢力組織,那就是天盟。”
“誰敢來臨海市撒野,天盟令下,殺無赦!”
凌嘯天氣宇軒昂,不怒自威。
天盟成立,標誌着新的征程開啓。
母親悲痛抑鬱而終,不會白死,京城凌家必須要付出代價!
覆滅藥王世家的神祕勢力,必須拿命來償!
是夜。
凌嘯天返回家中,發現情況不對勁。
岳母的臉色很難看,還不停地抹眼淚,老婆慕傾雪也神色佈滿哀傷。
“老婆,你們這是咋了?出什麼事了嗎?”凌嘯天心有不安,這麼沉悶的氣氛,讓他感到一絲緊張。
“剛纔老家打來電話,說是姥姥病危,情況很危急。”慕傾雪哀嘆一聲,“明天,我們得回一趟老家,見姥姥最後一面。”
“姥姥得了什麼病?”凌嘯天輕聲問道。
“肝癌晚期,已經無藥可救。明天回去見一面,商量後事。”慕傾雪一陣搖頭,面色哀傷。
劉美鳳作爲長女,爲老母親即將病故,感到傷心難過,不停地擦眼淚。
凌嘯天心裏有數了,淡聲道:“媽,不需要太過擔心。明天我過去看看,說不定還有救治的可能。”
聽到這話,劉美鳳一臉不悅,“凌嘯天,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
“別以爲上次,你弄來一貼黑藥膏治好了斷腿,就可以說大話。”
“這是肝癌晚期!不是你可以瞎逞能的!”
說完,憤怒起身,往臥室走。
“傾雪,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關門,走進臥室。
凌嘯天搖了搖頭,岳母不信任他,更認爲他這是在說大話。
慕傾雪急忙安慰道:“嘯天,你別在意。媽心情不好,說話語氣可能有點重。”
“我能理解,放心吧老婆,我不會多想別的。”凌嘯天笑了笑。
肝癌晚期麼,對他來說,也並非無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