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臀裙上移,到了大腿底部,肉絲美腿彰顯無疑,充斥着別一樣的美感。
此刻,周清逸像極了怨婦,雙眼充滿幽怨和悲憤。
怒視着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着,胸前白襯衣釦子開了一粒,露出一抹粉色。
隨着氣息起伏,上下抖動。
忽然,又給氣笑了。
因爲凌嘯天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嘴角被咬傷,殘留着一排整齊牙印,還有血絲滲出,疼的他直咧嘴。
感覺那一刻,自己佔了便宜,周清逸心情大爲好轉。
爬起身來,隨意拍打一下,瞪視着他,“活該!這就是非要跟我作對的下場。”
“好好跟我說話不行嗎?我說不同意修改了嗎?低聲求我一次,你能死啊!”
周清逸輕哼一聲,帶着幽怨之氣。
剛纔之所以發怒,跟他硬着來,完全是大小姐脾氣爆發。
並不是非要維護貴族學校的顏面,不肯做出修改。
只是凌嘯天太強勢了,不肯對她低頭。
而她本身也是個強勢的女人,一心非要凌嘯天在她面前低頭不可。
結果,引發這段小鬧劇。
凌嘯天沒好氣的看着她,“那你也不能咬人啊,屬狗的嗎?”
“說對了,我還真是屬狗的。”周清逸洋溢得意的笑,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
不怕對方強勢,就怕女方耍流氓!
凌嘯天還真拿周清逸沒辦法,也懶得過多糾結這個問題。
“我問你,制定這樣的規定,你們周家到底咋想的?”
“人無高低貴賤之分,硬生生搞出個貴族血脈,讓我很惱火!”
“哼!”周清逸冷哼一聲,“你給過我解釋機會嗎?一上來就非要嗆我,還不懼怕我們周家和其他家族聯合,看把你能耐的。”
“我本來就不怕,也從不向任何勢力低頭屈服。”凌嘯天淡聲迴應。
“你……”周清逸又是一陣嬌怨,暗暗憎恨,服個軟你就能死嗎?!
沒辦法,在凌嘯天面前,她始終都強勢不起來。
“這雲海大學,雖說我周家是第一大股東,但從來沒有主動制定這樣的規定。”
“應該是校方領導,刻意討好各大家族,制定了這麼一套規矩。”
周清逸幽幽的說道,“既然不合理,那修改就是了,你跟我急什麼眼?那麼多人在場,一點情面都不給我留,我可是個女生誒!”
最後一句話,頗有點故意撒嬌的意味。
夾雜在幽怨之中,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過,凌嘯天倒是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剛纔他確實很強勢,半分情面都不給對方。
但沒辦法,他本性就是如此,在外人面前強勢慣了,不區分任何人。
也只有在老婆慕傾雪面前,纔會收起強勢。
你周清逸,還不夠那個資格。
不管怎麼說,對方既然做出了妥協,自己也沒必要繼續咄咄逼人。
“行吧,剛纔是我有點過激了,給你道個歉。但你剛纔撕咬,對我造成人身傷害,也算扯平了。”
聽到凌嘯天當面給她道歉,周清逸內心露出喜意,難得的頭一次啊。
嬌嗔的輕哼一聲,“什麼扯平了,你咋不說奪走我初吻呢。從小到大,我可從來沒有跟任何男生這麼親密接觸過。”
這怎麼還倒打一耙,是你自己主動咬上來的,還給咬出血來了。
血……
凌嘯天突然神色一滯,立即想到了可怕之事。
莫說血了,他的唾液中都含有劇毒。
剛纔周清逸情緒激動之下,咬住他嘴脣,滲出的血絲,肯定也進入她口中。
不敢多想,一把抓起周清逸的小手。
“啊,你耍流氓上癮了,是不是?想幹嘛呀!”
周清逸突然驚叫一聲,嚇了一跳,但並沒有太過劇烈的掙扎。
“別動,保持心緒平緩。”
凌嘯天神色嚴峻,手指平放脈搏上,然後看向對方,“張開嘴,給我看看。”
“你……你到底想要幹嘛?!”周清逸臉色一陣羞紅,好端端的讓人家張嘴給你看,丟不丟人啊。
“沒時間解釋,快點的,要不然你會死!”凌嘯天急忙催促。
這可嚇壞了周清逸,急忙張嘴,“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故意嚇唬我,進行報復,是不是?”
凌嘯天暗自嘆息一聲,果然是中毒了。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爆發,應該是前幾次採用古法燻蒸排毒,降低了體內的毒素含量。
或者說,抑制了毒素分子的活性。
可不代表,周清逸安然無恙。
這回工夫,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周清逸開始覺察出不對勁,“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頭有點發暈,呼吸有些困難。”
“你中毒了,先別說話。”
凌嘯天急忙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鐵盒,將銀針取出,快速刺入她幾個穴位。
防止毒素加劇蔓延,危機性命。
“趙琳,帶着上次的藥包,最快速度過來找我。”立即給趙琳打過電話去。
“師傅,不是得隔一天的嗎?您又覺察到毒素髮作嗎?”趙琳一聽就愣住了。
“不是我,另有其人。別問了,趕緊照做!”
掛了電話,凌嘯天看向周清逸。
對方已經昏迷過去,必須得儘快施救解毒。
來不及多想,一把將她抱起來,衝出辦公室。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
周大小姐,這是咋的了?剛纔不是還好端端的麼?
急火攻心,昏過去了?
凌嘯天沒有過多解釋,“阿飛,速速回天盟。”
“好的,天哥。”陳飛龍立即打開車門,凌嘯天抱着周清逸坐上去。
飛速駛離雲海大學,趕往天盟總部。
阿夏和阿銘,也意識到出大問題了,不敢遲疑,跟隨天盟大軍返回。
……
密閉房間內。
周清逸平躺在一張單人牀上,凌嘯天和趙琳站在旁邊。
其他人都在外面等候,不能進來。
“師傅,藥已經熱好,現在給周小姐喝下去嗎?”
“嗯,幫她服完藥液後,你來負責施針治療。”
“啊?師傅,我能行嗎?”
趙琳有點打怵,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
凌嘯天輕笑着點頭,“要相信自己,就按照我教授你的手法施針即可,沒有問題。”
雖然還達不到他那種熟練程度,但趙琳已經不是當初的新手,必須得靠他指點才能下針。
既是對趙琳的一種信任,也是避免尷尬的情形。
要施針解毒,必須得敞開周清逸的衣服。
非到萬不得已,還是儘量避免一下,讓趙琳出手代替。
儘管在醫者眼中,沒有男女之分,都是病人。
但有可選的餘地,他沒必要親自上陣。
來到外面房間等待着,趙琳幫周清逸解開衣服,準備施針。
忽然發出驚叫,“師傅,您快過來!”
凌嘯天快速推開房門,進入密室查看。
“怎麼了趙琳?”
“師傅,你看周小姐的腹部,這裏出現了瘀黑!”趙琳臉色駭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