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就不敢了。
果然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捱得太近,對問問他們不好。
她又暗暗磨了磨牙,事實上她直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那幾個人怎麼就突然之間集體昏迷了?
江鑑塵醒來一次,但卻像曇花一現,似乎是專門過來幹那事的,完事之後就又昏過去了。
周言卿半醒半夢,突兀之間……“你你你,你們!!”
這次她是被吵醒的。
一睜眼就看見臉色蒼白的季翡修怒不可遏,指着她和她旁邊的岑奕寧,活像是看見一對兒姦夫**狗那女。
周言卿臉皮一抽。
“過來。”
“啊?”
周言卿自己走過去,拽着他,把人拖上牀,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閉眼,睡覺!”
困得要死。
季翡修:“…………”
擡腳一瞪,岑奕寧嗷的一聲滾下牀,然後委委屈屈地看向季翡修,就見嬌媚多情的季翡修一臉陰狠,那眼神,嘖,嚇得岑奕寧屁滾尿流。
周言卿閉着眼,迷迷糊糊問:“你們幾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翡修一哽。
他是知道的,這次合體是爲了去給那些被關押起來皇子魂魄‘開門’,但……也不知那些皇子的魂魄要等多久才能回來,如果現在就告訴狗崽,懷揣着盼望的等待反而度日如年。既然如此還不如先摁着,等那些魂魄回來了,再給她一個驚喜,免得她不淡定。
周言卿一下子就精神了,其實她自己心裏也是這麼猜的。“到底是什麼問題?”
季翡修酸唧唧的,沒好氣地說:“放心吧,不嚴重,他自己補足了元氣就能醒過來。”
周言卿狠狠地長吁口氣。問問一日不醒她就一日不安心。
說起來,到底是她太花心,還是?
第一次與玄燁,她心裏十分排斥,那時候沒恢復記憶,所以認準了問問。可是恢復記憶之後,知道那些人其實全是一個人,她就……
心裏就好像發生一點微妙的變化。
她抿了抿脣,心不在焉。
季翡修瞄她一眼:“你要不要?”
“什麼?”
“要不要我?”
周言卿一哽。他問的這麼直白,而她卻滿臉錯愕。
他老幽怨了。“你讓那個姓岑的上你的牀。他可,我當然也可!”
他抿直了脣,忽然一個翻身,壓住了她,還像是帶着幾分賭氣的意味。
“你以前喜歡梁問炘那個大傻子,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岑奕寧呢?你怎麼這麼花心?”
他酸溜溜的。
“而且那個岑奕寧哪有我好,你要花心也該是對着我花啊,你別對他花!”
周言卿:“…………”
將人掀了下去。
“別鬧,我這個身體有問題,所以離不開人,你們不是知道嗎?岑奕寧他只是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