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他們自己開心地笑了起來。

    言蕪也不理會他們的話。

    自顧自的低頭喫飯。

    另外一個男生用手敲言蕪旁邊的桌子:“喂,啞巴了?還是耳朵聾了?和你說話呢,怎麼這麼沒禮貌啊你。”

    察覺言蕪不搭理他,他伸手去拉言蕪的菜盤子。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言蕪的菜盤子。

    言蕪擡眼,盯着他。

    她眼神冷漠之餘,又帶着幾分野獸護食的危險。

    男生看到言蕪的五官,手不知道爲什麼就縮了回去。

    口中則訕訕道:“怎麼,是因爲最早被淘汰出局難過?這有什麼好難過的,你看看我們,雖然沒你早,但傷的比你厲害,不僅被蚊子咬被蜘蛛咬還差點被鱷魚咬到嘴裏面,真慘不忍睹。”

    他安慰言蕪:“被淘汰也沒什麼大不了,尤其你還是個女孩子,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必要傷心。”

    他看了一眼言蕪胸前的三組標緻,笑嘻嘻的又說:“你是這次新來的吧?怎麼被分到三組了?被分在三組纔是真悲慘啊,話說你當時怎麼不選擇我們二組?”

    另一個男生大約是餓的不行了,在言蕪這裏順不到飯菜,就自己一瘸一拐去了自助窗口翻找。

    他聞言也探頭說:“對啊,你爲什麼不選擇我們二組?是誰忽悠你去三組的?簡直就是把你往坑裏忽悠,一看就是對你積怨已深。”

    正在車上的江行之突然打了個噴嚏。

    言蕪這段時間聽陳圓圓和李慧說過,三組渣名在外,沒人瞧得起,誰見了都要踩一踩。

    她不答。

    繼續專注喫飯。

    坐她旁邊的男生又說:“我叫鄭多運,你叫什麼?”

    他見言蕪依舊不答,自言自語般說:“不會真讓我猜中,你是個啞巴吧,哎你這菜是自己炒的嗎?真的很香啊,能不能給我留點打打牙祭,我真是快餓死了。”

    他的同伴已經煮了一碗水煮麪外加兩個水煮蛋。

    哦,面里加了點鹽加了點生抽老抽和醋。

    顏色看起來不怎麼樣。

    味道估計也不怎麼樣。

    他一端上桌言蕪就聞到了那沖鼻子的醋味兒。

    她莫名想起那天晚上江行之煮的面了。

    色香味俱全,和這簡直就像是天上地下。

    嘖,所以說,老男人和小野狗們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他的同伴鄭多運不滿道:“你都沒給我煮一碗。”

    但一看對方那碗黑漆漆的面,他這話立刻又一轉:“幸好你沒給我來一碗。”

    他也起身,去了自助窗口。

    鄭多運一走,他的同伴就問言蕪:“有男朋友嗎?我叫劉力,我覺得你長得挺像我第一任女朋友,要不要認識一下?”

    言蕪瞟了眼他那碗麪,終於把飯菜都喫完的她,一邊擦嘴,一邊堅決道:“不,我不像。”

    劉力:“幹嘛那麼快的拒絕,給個相互瞭解的機會啊,”

    言蕪:“你做飯手藝太差,我不會要一個喫醋這麼厲害的男朋友?”

    劉力:???“我山西人啊,生來愛喫醋,這沒法子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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