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回答的也很鄭重:“我不知道怎麼描述我的情況,大部分時候我和平常人差不多,但是遇到危險或者是遇到菱花蟒,反應能力就比平常時候快,我稱自己這樣是小宇宙爆發。”
如果說鄧教官一開始還挺期待的聽着言蕪的迴應,那麼後來,他面上就是無奈和無語。
小宇宙爆發?
這,這和走狗屎運沒什麼大的區別吧。
被言蕪這麼一描述,他對言蕪的能力就愈加的懷疑了。
但他卻沒令言蕪離開。
而是又說:“如果在這裏守着,你覺得你可以忍受在這棵樹上待多久?”
這問題問的挺有些不着邊際的。
言蕪一愣,心頭隱約有了一個不妙的想法。
她沒有回答,只拿眼神詢問着鄧教官。
鄧教官嘆了口氣,他說:“那些罪犯們手裏有一樣特別重要的東西必須要拿回來,警方那邊雖然在追着,但能在罪犯們踏入別國之前阻攔的,只有我們。”
言蕪微微歪頭,還是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她不說話,就安靜的等着下文,鄧教官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有些啞然。
眼前這個小姑娘細不伶仃的,太過瘦小了。
這兩個組五十七個學生,每一個學生都是一條命,他們已經立下軍令狀,必須要保證這些學生們活着。
他不說話,言蕪等不及,乾脆猜測着,替他說:“二組剩餘的兩位教官是不是沒有登上救援飛機?”
鄧教官本來還在怔忪,聽到言蕪的這番分析,有些啞然。
言蕪繼續又說:“雖然剛剛林教官說救援飛機把二組的人送回去後,很快就來接我們,而且警方也排了很多人過來,會和我們接頭並保護我們,但我猜測,不管是飛機還是警方的人,都一時半會來不了……”
鄧教官苦笑了一聲,打斷她的話:“一架救援飛機墜毀在河水中了,另外一架救援飛機在起飛的時候受到了襲擊,飛機雖然在最近的一處小鎮子上成功迫降,但無法再飛行。”
言蕪:“沒有其他的救援飛機過來?”
鄧教官:“在這大安區野生森林的上空懸停,而且還是一架大容量的飛機,一般的飛機做不到。”
言蕪覺得一般飛機做不到,一定還會有二般飛機能行。
但鄧教官聲音苦澀,明顯不願意繼續往下說。
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存在。
言蕪忍不住的猜測着,難道營地那邊也出了什麼事兒了嗎?
不過,她已經明白鄧教官話語裏的意思,低聲問:“所以不會有飛機來接我們?”
鄧教官艱難的點點頭:“暫時不確定飛機來接我們的時間。”
《每晚都在大佬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