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言蕪依舊笑,只是眼中卻沒了笑意。

    像是有冰雪進了眼,冷冽一片。

    這兩人最先冒犯她的,但她都沒想着殺人泄憤。

    這人倒是好,要先下手殺她。

    嘖,真覺得她沒有一點仙力便如浮螞般好欺負不成!

    言蕪又是輕鬆無比的一揮手。

    女仙娥無比艱辛化出的利刃被她輕鬆揮開。

    就好似那不是一把能殺人傷人的利刃,而是輕飄飄的一個菸圈圈,風一吹就能吹散。

    女仙娥愣住。

    言蕪卻已經上前一步,擡手就把巴掌甩她臉上。

    “說我醜八怪?說我土雞?呵,說我禿頭?”

    她接連朝這女仙娥兩邊臉頰各扇一巴掌,然後從自己的腰上掏出一把剪刀,三下兩下就把女仙娥的頭髮剪成了一堆狗啃過般的模樣。

    這才滿意無比的擡腳,把人繼續踹走天邊眼不見爲淨。

    麻蛋,長得好看就能不要臉啊。

    既然這麼不要臉,她就幫這傢伙不要臉到底!

    言蕪出了口惡氣,神清氣爽,她把自己的小剪刀放在腰裏,轉身正要走,瞧到牆頭冒出一個頭。

    當然,也可能是這顆頭在牆上待了很久了,只是言蕪一直沒有發現。

    “嘖嘖,你這小仙娥,脾氣大的很啊,你可知剛剛那兩位仙娥是什麼身份?”

    言蕪拍了拍自己的手,把手上不存在的頭髮都拍走,這才說:“她們是什麼身份管我什麼事兒。”

    她撩起眼皮,瞟了眼牆頭上這顆長得脣紅齒白的腦袋,適應了陽光閃耀的光線,她發覺牆上這顆腦袋上長的五官很不錯,奶俊奶俊的,於是朝對方拋了個眉眼:“打人是看身份嗎?

    並不是!

    打人那是看對方欠打不欠打!”

    這個奶俊奶俊的腦袋聞言哈哈笑了起來。

    他說:“我叫李晉,你叫什麼名字?你也是凌霄子這裏當值的仙娥嗎?怎麼從前我沒見過你?”

    言蕪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繼續盯着他的眉眼瞧,口中問:“你是什麼鳥?你來找凌霄子?你難不成也和凌霄子一樣是黑雕?”

    李晉一愣,忙搖頭,說:“不是,我不是鳥,我本源體是貓。”

    原來是隻小貓兒啊,怪不得長得這麼俊俏喜人。

    言蕪一聽,頓時就沒了興趣,她收回了目光,聳聳肩說:“走了,再見。”

    “哎哎,別走啊。”李晉忙探着頭探着身子朝她招手叫喚:“你還說你名字,在哪裏當值呢?你在這裏的日子不好過吧,改天我和凌霄子討要你啊。”

    言蕪頭也不回的朝他拜了拜手,連話都不願意說。

    她本體是隻鳥。

    至於是什麼鳥,她也不清楚,反正她就知道,她現在得找一個本體和她都是鳥類的傢伙談談戀愛並生個蛋。

    當然,戀愛這步太無聊可以直接省略。

    看對眼直接進行孕育蛋這一步就成。

    但找個看對眼的鳥類這種事情卻很難。

    言蕪倒是瞧上了凌霄子,可凌霄子如今卻半死不活的,從閉關到現在,就沒個活訊兒。

    唉,她總不能一直乾等着,必須得腳踏幾隻鳥廣撒網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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