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爺爺:“雕不錯,黑色的雕也很是少見。”

    言蕪聽它這麼說,就開心的笑了起來:“我也是這麼想的。”

    她補充:“我物色了很久,才找到這麼一個合心意的。”

    言蕪說到這裏,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他能力怎麼樣,離發情期有多久,能不能讓我孕育蛋。”

    這話一個單身狗的魔怕是沒法迴應她的。

    言蕪自言自語:“要是能一次孕育出來四五個蛋就好了,蛋多點,還能嚐嚐味道怎麼樣。”

    魔爺爺:……

    言蕪趁着夜色,又下山去找小丹。

    小丹被言蕪賄賂的膘肥體胖毛色鮮亮,一看到言蕪眼睛就亮了,撲扇着翅膀飛到言蕪面前:“你想去哪裏呀?還是在這四周巡邏幾圈?”

    言蕪點頭:“嗯。”

    她巡邏幾圈,一則是找找結界,二則是瞧瞧那些來這四周找礦脈的人們有沒有什麼進展,有沒有討論一些詭異的八卦,或者是有沒有能看對眼的鳥類。

    但這一晚依舊是一無所獲。

    天亮之前她回到懸崖邊上,窩在石頭縫隙裏開始睡覺。

    她這人一點都不講究,天當被地當牀,哪裏都可以睡一覺,喫喝也是,大魚大肉可喫,青菜蘿蔔也能啃,雜食動物一個。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熟睡後,深淵底部,有一縷青色的魂源晃悠悠的穿過一層又一層的屏障,眼看着要被那些屏障斬的散掉,但沒多久,又掙扎着晃悠悠的聚集在了一起繼續衝向下一層屏障。

    這縷青色的魂源衝破一層層的屏障,堪堪到到了懸崖下方,與她一尺之距。

    就這一尺之距間,卻有厚厚的一層肉眼不可見的屏障將他們隔絕。

    這層屏障不僅厚,且還有金色的光芒在期間閃爍,無數的咒文一直在其中游躥。

    青色的魂絲知道自己穿不過去這道屏障。

    它在原地停留,跳動着、閃爍着,明明沒有眼睛,卻好像長了一雙眼睛般,一直盯着言蕪。

    言蕪在睡夢中似乎覺得有人在注視着她。

    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睜眼四下瞧了瞧。

    依舊是熟悉的夜空,熟悉的黑暗,她睡意迷糊的嘟囔了一聲,把頭貓進毛毯子裏,重新入睡。

    凌虛子仙君第二日又來了。

    不過不是來與言蕪求偶的。

    昨晚回去調整了一晚上心態的他,大約是依舊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氣呼呼的前來,朝言蕪叫:“這是我的山峯,要不你滾,要不我領着鳳歸山所有人打的你滾。”

    言蕪這人,她纔不會在別人氣頭上去觸黴頭。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回籠覺。

    她在這大石頭和懸崖相接的縫隙裏,這周圍可沒有路,就需要從石頭上面跳下來。

    但等閒人不敢跳,畢竟這裏是凹進去的,人站在大石頭上面沒法看到這裏不說,跳下來不會拐彎的話,就直接跳進了懸崖底的深淵中了。

    言蕪現在就是個縮頭烏龜,她篤定凌虛子不敢跳下來找她,所以不管凌虛子怎麼叫喊,她都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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