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後縮,江行之下意識地就攬緊她的腰。
她身體措不及防,就“嘭”地一下又砸回在了江行之的身上。
江行之:……
言蕪:……
她竟不清楚,在她昏迷的時候,身體滾進了江行之的懷裏,還被江行之摟着,也太尷尬了。
江行之醒來這一刻,本來還有些茫然。
但一低頭和言蕪受了驚嚇的神情對上,面前這張臉瞬間令他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他問:“疼?”
是問言蕪剛剛撞進他懷裏,額頭砸在他胸膛疼不疼。
言蕪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本來想伸手去揉額頭呢,但聽到江行之這問話,忙用手托地並搖頭:“不疼。”
她要坐起身,江行之攬着她腰肢的手在短暫一僵後放了開。
手裏的溫熱與溫軟瞬間全部消失,令他有些許的不適應,總覺得手心中空空的好似缺了什麼。
他緊隨着坐起身,和言蕪一起去查看那塊石頭。
兩個人的頭湊得太近了,言蕪總覺得江行之這一湊過來,撲面而來全都是江行之的氣息。
令她大氣也不敢出。
果然江行之這傢伙,還是睡着了的時候更可愛一點。
她不着痕跡的朝一側挪了挪,問江行之:“餓嗎?我去給咱們弄點喫的?”
江行之本來想說他去,可是又害怕他離開的時候言蕪守着這塊石頭再發生什麼事。
乾脆說:“我去弄喫的,你去查看咱們的遊艇在什麼地方,周圍有沒有危險。”
言蕪一聽,頓時肅然。
令他們意外的是,距離他們昏迷,僅僅過去了一分鐘。
一分鐘?
怎麼可能?
他們擡頭,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愕。
總覺得昏迷這時間沒有一個小時,也有三四個小時,感覺昏迷的時間無比漫長。
沒想到僅僅只有一分鐘。
言蕪猶豫着說:“我覺得我餓的頭暈眼花,不像是剛喫完飯沒多久的人。”
江行之點點頭,說起來,他的那碗麪還在另一個箱子上放着。
這一瞧才發覺,那碗麪還冒着熱氣。
這一切都很詭異。
不過當下得找點喫的,兩個人或許是因爲失血過多,都餓的不行了。
江行之在廚房裏,又給兩人煮了兩大碗麪。
面多,裏面的海鮮也多,是把能放的幾乎都放了。
因爲離兩人昏迷只過了一分鐘,遊艇並沒有遠離,周圍也沒有任何危險。
言蕪端過那碗麪,想到自己之前還饞着江行之的面,這一分鐘的時間卻讓她有幸喫到了,心頭真是感慨。
兩個人雖然都沒說話,但各自端着大碗麪又去了樓下放箱子的房間。
那塊石頭自始至終都沒有變色,和之前沒有半點區別。
但不管是江行之還是言蕪,都是失血過多的狀態,之前一切絕對不是幻覺。
介於面很好喫,而且兩個人都是餓極了的狀態。
雖然屬於海碗,但不管是江行之還是言蕪,都喫的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