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如沒有聽到這響動，已經習以爲常，自動忽略。
A班是初三的尖子班，除了馮志偉幾人是被強塞進來的老鼠屎，其他學生們都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說實話，這些學生或是老師們，一個個其實巴不得馮志偉幾人要多遠滾多遠，不要在課堂上打擾大家靴子。
言蕪在學校門口擺攤，早上賣早飯，晚上賣烤串。
最開始，學生們都是衝着她的顏值來的，不過後來，大家都因爲真香而來。
因爲言蕪烤的串串實在太香了。
而且烤羊肉串就是烤羊肉串，烤牛肉串就是烤牛肉串，貨真價實，一點都不弄虛作假。
貴點，但是貴的真材實料。
馮志偉召集了自己的好幾個小弟，打算給言蕪這小攤子捧場，然而沒想到他去的時候，言蕪這小攤子擺的兩個小摺疊桌子四周已經坐滿了人。
滿滿當當都是一中的學生們，划拳喝小酒的，還有低頭喫烤串串的。
馮志偉幾人連坐的地兒都沒。
小六沒趕人，因爲他覺着這烤串攤子看起來有些破舊，尤其是那些桌子椅子，破破爛爛的，自家馮哥怕是瞧不上。
他對馮志偉建議：“馮哥，要不我們打包一些找個地兒去喫？”
可以去會所一邊玩樂一邊喫。
馮志偉沒答話。
他的目光盯着言蕪。
晚上的路邊攤，全靠幾盞充電燈照亮。
這些小燈的燈光熾白熾白的，不是太刺眼，言蕪的烤串面前就有一盞。
她臉上雖然也有少女的稚嫩，但和馮志偉見過的那些同齡女生們一點都不一樣。
他越是看，越是覺着，這個小姑娘的眼睛特別媚，嬌俏純真，卻也有媚意流轉。
尤其在這燈光下，美的驚心動魄。
令他魂都要被勾跑了。
小六發現了馮志偉的目光。
他和馮志偉混了這麼久，兩個人也算是臭味相投，怎麼能不清楚馮志偉此刻的想法。
立刻就小聲說：“林巖的這個妹妹，長得還真是好看啊，臉蛋嫩嫩的，掐一把感覺肯定特好，而且她這胸，看起來也很有料啊，馮哥你瞧瞧，這些來喫烤串的男生，大部分都是衝着她來的。”
馮志偉就“哼”了一聲。
小六：“馮哥，我把人全部趕走？”
馮志偉搖了搖頭，他伸手，小六立刻給他遞了根菸。
馮志偉一邊抽菸，一邊盯着言蕪那五官喃喃：“不急，不急，你別瞎嚷嚷，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哭。”
小六知道馮志偉挺喜歡追女生的過程，就在一旁出主意：“馮哥，要不咱們安排一個英雄救美？”
馮志偉一眨不眨盯着言蕪的五官：“老掉牙，沒勁。”
小六謙虛地拍馬屁：“馮哥，追女人我是真不如你啊，你說咋辦，小弟我配合你。”
馮志偉沒說話，他的目光從言蕪的五官流連在她細嫩白皙的脖頸處，口中喃喃：“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