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好像的確該閉眼?
他閉上眼。
然後,腦海裏像是塞了很多軟軟的棉花,觸感輕柔且還溫軟。
他恍恍惚惚的思考,雖然別人那什麼的時候的確該避嫌,但,這是他自己,不至於要閉眼吧?
不過腦海裏那些棉花團漸漸像是成了煙花在噼裏啪啦的綻放。
腦海裏一片雲裏霧裏,只有脣齒間的甜軟回味無窮的蔓延着,猶如毒氣,充斥在他的血液中隨即蔓延。
心臟從最開始的緩緩停滯到後來跳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但小姑娘似乎對這事情也不瞭解,只是碰碰觸觸,猶如點火般四下撩撥。
江行之從飄飄然中漸漸上升高度,覺着這種淺薄的碰觸完全無法滿足。
他伸手,環在言蕪腰肢上。
本是想要化被動爲主動加深這些動作。
言蕪在此時輕輕哼唧了一聲。
她口中還有酒味,輕輕軟軟的哼聲,猶如貓兒般繾綣滿足。
江行之的身體驀地僵住。
這個小姑娘,她,她一直無比信賴他,親切地喊他“叔叔”。
他怎麼能趁着她醉酒行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這念頭一出,江行之就如同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從身體涼徹心扉。
他忙忙改用一手抓住言蕪的肩膀,令言蕪和他拉開距離。
另外一手抓住言蕪一條腿,試圖把八爪魚般的言蕪從他身上掰離。
言蕪本來閉着眼,察覺到狀況,她睜眼,有些茫然的望着江行之。
身體有些燥亂,她盯着江行之,不知道爲什麼,有些委屈。
眼睛水汪汪的,有淚意滾出來。
她吸了吸鼻子,瞪着江行之:“不願意?”
就像是個強搶民女的惡霸捏着民女的下巴惡狠狠的在詢問。
江行之被小姑娘這奶兇奶兇的模樣萌的鼻孔裏流出了兩管血。
言蕪:“你流血了。”
話落,還要伸出兩根手指頭去戳他鼻子:“血虧容易腎虛,我幫你堵住。”
眼瞅着她兩根手指就要懟上他的鼻孔,江行之忙忙後仰頭,“胡鬧,快從我身上下來。”
又要掰言蕪身體。
言蕪的兩包淚水瞬間滾滾流了出來。
雖然一臉悽楚可憐,可口中話語卻依舊狼性十足:“只有我能在上面,你,必須是下面的那個,休想讓我下去,這輩子都不可能。”
江行之:……是誰把單純天真的小姑娘帶歪成這樣子了?
當然,他不敢承認,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氣勢洶洶的,但又萌呼呼的,令他特別想去滿足她的話。
他抿了抿脣,打住自己那些不正確的念頭。
強制着將言蕪的手腳掰開,把人放在沙發上。
言蕪起先還有那麼點理智,只想把江行之啃掉。
但後來,身體火燒火燎的,像是被潑了油並着火了。
她覺得自己哪裏都難受。
尤其是離開了江行之的懷抱後。
難受的渾身縮起來,恨不得把自己的頭朝牆上撞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