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之:“你去河權的皇宮住一段時間,香梨公主和我的人馬上就在酒店樓底,你收拾一下東西。”
言蕪:“江叔你真的不用我出力嗎?我覺着我還是可以幫到你的呀。”
江行之:“你去河權皇宮後,幫我查個人。”
言蕪一聽自己不是被當麻煩送走的,頓時來了精神:“什麼人?”
“河權皇室的小王子,熙。”
言蕪下意識地想反駁,她看過河權王室的各種報道。
河權王室裏並沒有一位叫熙的小王子。
可想到這是江行之交給她的任務,立馬反應過來,這其中應該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祕聞。
她點點頭,鄭重地對江行之說:“江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言蕪掛了電話,一扭頭,看到三個男生依舊用那種一言難盡的目光盯着她。
怎麼了呀?
她只是去河權皇宮見見偶像,這三個傢伙怎麼一副生離死別般的悲痛模樣?
言蕪說:“我得去收拾收拾衣物,江叔派人來接我,讓我現在離開,那個,你們要不要也換個地方?”
一直呆滯的陸洋似乎這才反應過來。
“臥槽”他大叫一聲站起身,指着言蕪:“臥槽,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把整個不夜城給洗劫一空了?”
言蕪忙說:“沒有沒有,不是我一個,是我和小寶。”
她指了指小寶:“小寶出力最多,我就是打醬油的。”
誰信?
反正陸洋不信。
他覺着言蕪這就是變相的凡爾賽。
“言蕪,就沒受傷嗎?”他圍着言蕪轉悠:“你竟然毛髮未損?臥槽你還是個人嗎?你告訴我,我有你這樣的同學,我該怎麼平常心啊?我現在心都是炸裂的。”
言蕪:……
“其實受傷了。”她伸出自己的胳膊。
本來想說,胳膊上中了一槍,子彈把她胳膊穿了一個血窟窿。
然而沒想到袖子擼起來後,才發覺那個猙獰無比的血窟窿,已經癒合的只剩下了一個紅紅的像是被蹭了一下的傷。
陸洋低頭,看着言蕪這胳膊上只是蹭破了一點皮的傷口。
這傷口甚至連血都沒冒出來。
這,這還能叫受傷?
陸洋覺着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侮辱。
言蕪也沒想到自己的傷癒合的這麼快。
癒合的太快了。
她不僅沒有半點興奮,反而在心頭憂心忡忡的。
她這種情況,還算是個人嗎?
倒是桑叔正站起身說:“趕緊去收拾東西。”
言蕪這才扭頭去了自己的房間。
三個男生都在客廳裏等着。
陸洋盯着言蕪的門喃喃自語:“我本來以爲自己已經是個天才般的人物,天生我材必有用,這一生我將會是傳奇般的存在。”
他沮喪地垮下肩膀:“現在才發覺,我其實也是個普通人啊。我和天才之間,還差了一道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