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斷厲母這憂心忡忡的話,笑着說:“他性取向是正常的,我以前也和伯母你一樣的想法來着,他其實有厭女症,女的一靠近他就想把對方給踹走,不過我是個例外,他不討厭我。”
厲母驚愕:“真有厭女症?”
八卦之魂瞬間就燃起。
言蕪:“嗯,他真有厭女症,連他親媽,他都不敢靠近。”
厲母:“這,這也算是種病吧?治癒不了嗎?”
話落又說:“算了還是別治癒了,他現在只能親近你,不爲別的,就爲了你是唯一的,也會把你當眼珠子一樣的寶貝。”
這萬一治好了,就像是憋了幾十年突然開葷的男人。
立刻就會放飛自我來個後宮三千佳麗。
言蕪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厲母猶豫了一瞬,又小聲問:“你們那個,那個是不是住在一起了?”
言蕪起先沒明白她這話裏的另外一層含義,點點頭說:“嗯,我們住在他的院子裏。”
厲母:“那,那你做措施了嗎?”
措施?
什麼措施?
言蕪懵逼一瞬。
對上厲母那不自然的表情。
電光火石間,驀地反應過來。
哪怕她自認爲臉皮老厚,這一刻,還是臉色通紅。
唉,這,這問題怎麼迴應?
言蕪搖頭說:“還,還沒在一起,我的房間和他的房間是挨着的,我們不是住在一個房間裏。”
厲母一聽,這心不知道爲什麼,咯噔一下。
話說,江行之那方面,沒毛病吧?
厲母作爲過來人,覺得江行之這種“不作爲”,完全不像是個正常男人。
她本來還因爲這事兒開心的很,言蕪這話就像是給她了一盆冷水,澆她一個透心涼。
“阿蕪。”她欲言又止地望着言蕪。
言蕪不知道厲母在短短時間內已經腦補了一出江行之不行所以娶她是爲了充面子,而她以後嫁過去要當個只能看不能喫的活寡婦……
她有些莫名的望着厲母。
明明剛剛厲母還一臉開心,怎麼現在又是眉頭緊鎖瞧着有什麼心事般的模樣兒。
她問:“伯母,怎麼了?”
“阿蕪。”厲母咬了咬牙,言蕪的出身她是知道的。
她覺得小姑娘性子單純天真,也沒有一個長輩引導她,她或許對這事情一竅不通。
所以這事情只能她來說。
幸好現在還沒有結婚。
厲母乾脆定神,冷靜無比地對言蕪說:“阿蕪,這在古代,結婚之前,也會講究一個試婚,就是女方家的侍女去對方那裏試婚一晚,看看男方有沒有毛病。”
言蕪:???
厲母繼續又說:“當然了,咱們現在是個比古代更開放有包容性的時代,阿蕪,你今晚上也和江先生試試吧,看看江先生那方面有沒有隱疾,如果有問題,咱們明天就不結婚了,男人要是有問題,女的嫁過去就和當活寡婦差不多,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情,不能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