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哦,還沒睡覺嗎?”
“睡了的。”江行之立刻說:“手機鈴聲把我吵醒的。”
他硬邦邦的說完這話,又怕言蕪來一句“吵到你了啊那我掛了”的話。
忙忙又說:“你打電話有事嗎?”
言蕪卻問他:“餓不餓?”
江行之:“不,不餓,你餓了嗎?你在加班?沒喫夜宵?”
言蕪:“沒喫,有點餓,是想你想的餓,你想我沒?”
江行之:????
當然,不可能想她。
她堂堂華帝老總,她怎麼可能想他,上次她直接甩他一張黑卡就讓他滾蛋了。
他又不是個賤骨頭,怎麼還會上趕着去想她!
江行之:“每天拍戲很久,沒有時間想別的。”
電話那頭的言蕪低笑了聲,“開門。”
江行之:???
開,開門?
什麼意思?
隨即反應過來,言蕪或許就在他門外。
他一骨碌從牀上蹦起來。
口中說:“開門,開門幹什麼?”
一手拿手機,另一手則快速地把他這房間收拾着。
被子拉扯的整齊點,還有衣服,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全都被他塞進櫃子裏。
但是在看到椅子上扔着的內褲時候,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收拾。
而是把襪子和鞋子都放在了鞋櫃裏。
他又去照鏡子。
剛洗完澡就躺牀上,導致他頭髮被壓倒一片,還有呆毛也在頭頂豎起一簇。
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電話那頭的言蕪已經開始不耐煩的敲門:“快點,有人要走過來了,你再不開門,我就走了。”
然後就看到了小黃人言蕪。
準確來說,是穿着外賣衣服,帶着外賣頭盔,頭盔上還有幾個可愛兔耳朵。
這段時間外賣的員的裝備改革的轟轟烈烈,江行之點外賣也經常看到帶着兔耳朵的外賣員。
但是,真沒見到如言蕪這樣,滿頭盔都是耳朵。
他一邊把門關上,一邊呆呆的問:“你,你怎麼穿成了這樣子?”
言蕪:“不僞裝一下又得給你造出來點花邊新聞。”
江行之接過她手上拎着的外面盒子放在桌子上,又幫她去摘頭盔:“這大熱天,你裹的這麼嚴實,太熱了吧。”
言蕪:“別摘!”
江行之的手就頓住,他疑惑問:“怎,怎麼了?”
言蕪沒說話。
而是低頭脫着衣服。
她不僅外面一身黃,裏面也是。
而且脫了外衣,裏面就是很卡哇伊的一套內^
她戴着帽子,直接撲在江行之的身上。
江行之:……
這個晚上,和前一晚一樣,江行之依舊沒能睡好。
兩個人一直都在**。
大半夜的時候,言蕪穿了江行之的T恤,
坐在椅子上,打開了外賣盒子。
江行之:“外賣涼了,我去給你熱一下。”
“是蛋糕。”言蕪說:“今天我生日。”
她又說:“蛋糕不涼,但是凳子有點涼。”
江行之:“你,你生日,前段時間不是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