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男的嗤笑了一聲說:“想當初曾嘉玉的生日宴會就因爲這個養豬戶鬧的天翻地覆,哦你那時候在國外,不知道,說起來曾嘉玉那個賤貨真不要臉,咱們這圈子裏有才能的青年才俊那麼多,她倒好自甘墮落看中個養豬戶,還處心積慮把養豬戶包裝成一個戲子,可惜再怎麼包裝,也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戲子。”
“曾嘉玉這種放蕩的女人,也就是些不入流的想要攀附權貴的男人才會舔着她,她也就只能找這樣的。”
“對了,聽說關楚泡了她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這女人牀上怎麼樣,完了得問問關楚。”
“浪唄,這種女人你都不用問,絕對……”
他們的話還沒說完。
洗手間的門“嘭”地一聲。
言蕪從洗手間出來,盯着這兩個男人。
說她是個養豬的這沒什麼問題。
可這兩個男人,竟然還說曾嘉玉壞話。
兩個大男人和嘴碎的八婆一樣背後這樣給人潑污水,真是枉爲男人!
雖然沒想到背後說人壞話會被人聽到。
不過這兩個男人對言蕪這種不入流的戲子並不放在眼裏。
其中一個還幸災樂禍地提醒言蕪:“小子,你今晚可小心點,別在回家的路上出個車禍死無全屍。”
王老闆已經放話,要把言蕪搞死。
言蕪沒說話。
她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搭在一邊胳膊上,又緩緩地的把襯衣的袖子捲起來。
然後擡眼,瞟向這兩個男人。
這兩個公子哥兒對言蕪這種話嗤之以鼻:“怎麼,你還想像個長舌婦一樣把這種話學給你的金主然後搖尾巴邀功?”
他們一點也不怕言蕪把這些話說給曾嘉玉。
又不是當面說,這種話就算曾嘉玉相信又怎麼樣,曾嘉玉還能找他們來對質?
而且曾嘉玉敢做,他們有什麼不敢說的。
曾嘉玉但凡要點臉,就算知道也得裝作不知道。
言蕪沒說話,她修長的腿一腳踹出去。
把其中一個男人踹的倒在便池上面,頭更是擱在了便池中。
便池的水受到感應嘩啦啦的衝下來,立刻衝了男人一臉一頭。
言蕪另一條沒有拿西裝的胳膊揮舞出去,把另外一人也砸倒在了便池中。
她這手勁距離拿捏的剛好,兩個男人的頭都被衝廁水沖刷的溼漉漉的。
言蕪踹着這兩傢伙,說:“放心,我不會學長舌婦把這種話說給別人聽,我這人向來是動手不動口,不像你們這種繡花枕頭,沒點能力就只能在背後說人壞話。”
這兩人顧不得反駁言蕪,他們要噁心吐了。
幾番掙扎着從便池上把頭挪出來,都會被言蕪一腳又把頭踢回便池中。
便池的感應亮起,水嘩啦啦的又衝出來。
言蕪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把袖子放下來,袖口也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