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下車把對方車上的槍支全部收繳放在曾嘉玉的腳底下和自己的座位旁。
然後對關楚說:“這些人都是爲了攔截你的車。”
關楚:我他媽從來不知道我有這麼大的排面。
不過言蕪不等關楚自戀一下,又說:“不是爲你,是爲了車上那幾個箱子。”
關楚:“也不一定吧,箱子是死物,我是我爺爺看重的孫子,他們說不準是想綁架我勒索我爺爺。”
他其實也明白言蕪說的是對的。
就是不想讓言蕪把注意力放在那幾只箱子上面。
關楚又問言蕪:“我們現在走的是回江州城的方向嗎”
“不是。”言蕪說:“繞了道。”
關楚:“會不會繞的迷路”
言蕪:“你可以開導航盯着點。”
關楚無話可說。
如果說以前他還看不起言蕪,覺得言蕪就是個靠臉靠江行之的女人。
和那些攀附權貴的女人沒什麼區別,只是手段更高明。
那麼現在,這種想法已經煙消雲散。
他無比清楚地知道,此刻現在,他就是言蕪隨時能捏死的小螞蟻。
這女人,這能力,這哪裏是攀附權貴,權貴躺在她身邊還得擔心腦袋會不會被她擰下來吧。
敢睡這種女人,江行之果然不一般。
雖然半路換了路線,但這一路圍截言蕪的車子越來越多。
而且這些圍截言蕪的車輛也從最開始的一輛兩輛到最後越來越多。
每一次衝出重圍,關楚看言蕪的那目光就驚懼十分。
他覺得幸好是上了言蕪的車,要是跟着那些被言蕪幹掉的傢伙們離開,他早就已經領了飯盒。
就在他暗自慶幸的時候,後座傳來一聲槍響。
是曾嘉玉用自己手裏的槍在箱子上開了一槍。
手槍雖然後座力不大,但對曾嘉玉這種沒用過槍的女性來說,依舊力道不小。
箱子安然無恙,曾嘉玉卻因爲這一槍的後座力整個人都倒在了座位中間。
言蕪忙問她:“嘉玉怎麼樣”
曾嘉玉不怎麼樣,她捏着手槍的雙手發麻發疼。
那近在咫尺的槍聲更是震耳欲聾。
不過聽到言蕪的聲音,她立刻回神,忙答:“我試試用槍可以把箱子捅一個窟窿不,但是沒能捅開。”
聲音還有幾分自責委屈:“嚇着你們了吧”
言蕪:“好辦法,我都沒想到,手槍不行的話,完了試試彈藥更足的槍,不過車上不行。”
言蕪沒怪她就好,曾嘉玉這才鬆了口氣。
關楚:這兩個女人對自家的財產隨意處置也沒有要徵詢他的意思。
啊,好在他是個只看重命,不看重身外之物的人。
言蕪在這時候又盯着手機裏的地圖瞧了眼。
意外地的發覺,她在被這些車子各種圍截之後,這路繞着繞着,就繞到了彩霞鎮。
想到江行之在彩霞鎮,她頓時鬆了口氣。
如果江行之看到這些箱子,或許會知道這箱子裏裝的是什麼玩意兒。
她把東西交給江行之,就可以帶着曾嘉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