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蕪摸了一把江行之的胸,嗯,不僅有胸肌,而還有很多傷疤。
她又摸了一把這傢伙的腹部。
沒有小肚子也沒有大肚子,腹肌非常鮮明。
除了腹肌,依舊摸到了很多的傷疤。
看來江行之這位殿下還是一位好戰份子。
倒是和他現實中差不多。
介於江行之的身體非常滾燙。
這麼冷的天氣裏,言蕪抱着他睡了一個非常暖和的覺。
但香甜的覺很快就被來人打破。
有人進了帳篷。
然後還尖叫了一聲,然後幾步走到牀榻前,把言蕪的頭髮揪住朝被窩外拉着。
“什麼人?膽敢睡在殿下身邊,找死……”
話剛落,就看到了言蕪的臉,頓時震驚的無以復加:“言,言蕪?怎,怎麼是你,你你你,你怎麼在殿下牀上,你你你,你鬍子呢,你怎麼,怎麼……”
怎麼胸前還有兩個饅頭??
言蕪迅速用被子把自己身體遮住,氣得叫:“奉息你在看哪裏快轉過身去!”
奉息雖然一臉莫名,但看到言蕪氣急敗壞,只得轉過頭去。
口中繼續問:“言蕪你怎麼回事?你怎麼爬殿下牀上了?你雖然剛晉升爲殿下的近衛,可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
不對,這不是監守自盜!
但奉息一時間又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
乾脆略過繼續小聲的又說:“言蕪你不能這樣子你知道不?殿下的牀不是我們想上就能上的……”
他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
奉息:“我來和殿下說事。”
奉息之前被江行之派出去做任務,剛回來。
他說到這裏,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問言蕪:“殿下怎麼回事?怎麼還沒醒來?”
言蕪揹着奉息,一邊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一邊說:“殿下中毒,渾身冰涼,軍醫讓我用身體溫熱他身體。”
奉息這才恍悟,他本來是面對着言蕪在說話,可見言蕪坐起身背對着他,露出一截雪白而又細嫩的香肩,且那肩頭線條極爲優美,是他從沒見過的美好曲線。
他一愣,也不知道爲什麼,臉上瞬間一片赤紅,忙忙轉過身背對着言蕪。
“那你早說啊。”奉息有些尷尬,隨即又說:“殿下身上的毒要緊嗎?”
“不要緊。”言蕪穿好衣服,又把自己的鬍子貼好,這才下牀:“張醫師說殿下白日裏就會醒來。”
她說到這裏,後知後覺地想起了什麼般,又對奉息說:“你去把張醫師叫來,讓他看看殿下現在的情況。”
這是正經事,奉息一臉肅然地出門去找軍醫。
因爲殿下的毒,張醫師就在隔壁的帳篷裏候着,介於言蕪一直沒有出帳篷,張醫師雖然心頭忐忐忑忑的想去問問怎麼回事,但又不敢去掀帳篷。
萬一真是個女人,他貿然進去實在突兀。
張醫師迷迷糊糊的剛入睡就被奉息從被窩裏扯了出來。
他只以爲出了什麼事兒,披了襖子也不顧披頭散髮,立刻直奔殿下的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