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見,這師父也不咋地。
但要說這老頭不咋地吧,這傢伙眼光毒辣不僅知道他是個天縱奇才,還能知道小鳳凰的真身。
“前幾日剛收的徒弟,也是我的大徒弟,我正欲找一處合適修煉的地方,好好教他功法。”
老頭子提起自家這個能喫的大徒弟,挺着胸膛很是驕傲,“我這大徒弟的體質也很是特殊吶。”
都是萬中無一的體質,偏偏他一遇就遇到了兩個。
嘖,走了狗屎運啦!
荒蕪君對這話表示懷疑。
“也不知怎麼稱呼您老?”
老頭子摸着自己的鬍子歪頭想了好半天:“啊我啊,活太久,都忘了名字了,你要不喊我師父,要不就喊我個葛老頭子。”
荒蕪君哪能真喊他“葛老頭子”。
他可不像對方徒弟那麼沒禮貌。
於是叫:“葛老,您有針對我這種體質的功法?”
他只是詐一下。
他這種靠入夢修煉的體質,也只有他的父親和姐姐知道。
外人誰都不清楚。
只以爲他沒有拜師是因爲得了他父親的傳承。
葛老頭子:“你這樣的體質,放眼世間,並沒有合適你修煉的功法,但功法是人創的,這世間既然沒有適合你的功法,你可以自己創一套功法出來。”
他上下打量着荒蕪君。
“世間沒有路,你便走一條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他這話,令荒蕪君如醍醐灌頂般,兩眼發直站在原地,久久沒能再繼續近前一步。
江行之發覺糟老頭子和那死小子已經不再繼續朝前,他冷着臉扭頭,就看到那個張狂無比的死小子站在原地,在頓悟進階。
但那糟老頭子站在死小子面前,一副爲其護法的架勢,不僅擺弄了一套陣法把死小子護在中間,還用靈氣結了一個靈氣罩。
他如今身無魔氣,這小小的陣法和薄薄的靈氣罩真不是他能闖過去的。
所以雖然很想看那死小子進階失敗走火入魔,卻也僅只能想想。
頭皮在這時候一疼。
是頭頂的鳥畜又扯疼了他頭髮。
也不知道頭髮被這鳥畜扯掉了幾根。
雖然被扯的極疼,但江行之咬牙,一直忍着。
打不過,只能忍。
他咬牙切齒地,又垂眼試圖召喚自己的魔氣。
是由魔而生,生來便是魔,這天地間只要有魔氣,就能任他召喚。
可是不管他在心頭呼喚千百遍,也不見一絲絲的魔氣前來報道。
怎麼回事?
這天地間不可能沒有魔氣。
畢竟他就是由魔而生,沒有魔氣,他也不會存在。
江行之想不通這個問題,但他素來有耐心。
等那死小子頓悟的時候。
他不忘去奚落自己腦海裏那個小人兒。
“你那阿蕪一直瞧不上你,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弱,你弱的比一隻雞都不如,但凡是人都瞧不上弱者,你都這麼弱了還想着苟且偷生,嘖,你覺得自己喜歡阿蕪,但連和她一起赴死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弱的可憐。”
“彼此,你現在也被一隻雞在頭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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