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獸還以爲只有它自己因爲不是人會被天雷劈,現在賈宗主也被劈了,它頓時心裏頭就平衡了。
扭頭,噬魂獸瞟向了器宗的裘宗主:“你去。”
裘宗主也不辯駁求饒,冷着臉把剛剛那身雷霆戰衣穿在自己身上,踏上臺階。
果然,天雷下一刻就劈了下來。
把她身上這套雷霆戰衣給劈的裂成了好幾塊,而裘宗主的頭髮也全部爆炸開來。
她和丹宗宗主躺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一對難兄難妹。
丹宗宗主把一瓶丹藥塞給裘宗主:“喫,喫點藥經脈不會那麼疼。”
裘宗主默默接過丹藥,一瓶子丹藥倒出來喂自己口中。
噬魂獸看着被雷劈下來的江行之,開心的踹了江行之一腳:“老子終於明白了,老子明白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完就龍捲風一般的又跑了。
江行之恍若未聞,繼續朝臺階上爬去。
丹宗的賈宗主坐起身,好奇問他:“小兄弟你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挨雷劈,你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
賈宗主此生最愛就是八卦。
哪怕被雷劈的經脈疼的喘不上大氣,還是故作鎮定的詢問着江行之。
江行之恍若未聞,繼續一點點的爬到臺階上。
賈宗主就嘆了口氣:“唉你這是何苦啊。”
一旁的裘宗主問賈宗主:“回去嗎?”
賈宗主:“咱們要不等等吧,看看這人能不能爬上去。”
他還是挺好奇的。
裘宗主:……
等着天雷的後遺症過,裘宗主站起身,把自己身上清理乾淨並換了一身衣服,這才擡眼望向依舊躺在地上的賈宗主。
被裘宗主這麼一瞧,賈宗主自覺面子受損,不過臉上故作輕鬆道:“地上躺着挺舒服,我都不太想起來了呵呵……”
他乾笑了幾聲,又提醒裘宗主:“你那個,那個頭髮……”
頭髮還是爆炸性的卷卷。
裘宗主就用一根帶子隨意把自己的爆炸頭綁了綁:“就是要這種效果。”
嗯,想要卷卷發好多年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賈宗主:……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那被天雷劈的卷卷的頭髮。
好像和裘宗主是同款髮型呢。
裘宗主綁好了頭髮,又拿出鏡子照了照,對此非常滿意。
收了鏡子,她又恢復平日裏的冷麪冰霜般模樣,問賈宗主:“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情就說來話長了。
不過賈宗主躺在地上有的是時間,他把噬魂獸對他說的話添油加醋地給裘宗主說了一遍。
末了感慨:“年輕人爲了愛情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值得老夫佩服。”
裘宗主卻不給面子的“呵呵”了兩聲。
賈宗主繼續又說:“說起來也是稀奇,昔日我走上這臺階從來沒被雷劈過,怎麼今天反而會被雷劈。”
裘宗主:“因此此刻,他纔是這臺階上的主導者,除非他走完或是被天雷劈死,在這之前,擅自上了這臺階的人都會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