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門被陸晚沁狠狠關上。

    嘭!

    咚!

    哐!

    激烈的打鬥聲緊跟着傳來。

    “啊!”

    還有兩個醫生時不時發出的痛苦哀嚎聲。

    外邊不少人的眼角都隨着這聲音抽了幾下。

    司牧恩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爸,不去勸勸嗎?”

    司希佑還在看着儀器上顯示的血液樣本的數據,神色若有所思,聞言也只是擡頭朝那門的方向掃了一眼,便又將目光收回。

    “陸家大小姐發起脾氣來,除了你大伯誰也制不住,放心吧,她有分寸,最多下手狠點兒,但不至於弄出人命。”

    咔噠!

    門開了。

    陸晚沁踩着高跟鞋走了出來,步伐優雅,除了鬢角碎髮多了兩縷之外,其餘沒有任何變化。

    從手包裏拿出支票簿,陸晚沁大筆一揮,在1的後面寫了6個0,然後把支票拍在了主考官旁邊的桌子上。

    “這是醫藥費、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多了不退少了不補。”

    轉身,腳步一頓,“哦,對了,律師信稍後我會讓人送過來的。”

    “什,什麼律師信?”主考官都懵了。

    陸晚沁側頭一笑,“怎麼,該不會以爲你們擅自抽了我兒子的血,還用禁藥陷害他,真的只是被我打一頓就完事兒了?我可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相信法律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人你都打了,你還想怎麼樣?”一個考官弱弱地問了一句。

    實在是陸晚沁氣勢太強,嚇得他聲音不自主就變得非常小。

    “所以啊,我爲我做的事情承擔了後果。”陸晚沁的目光掃眼桌上的支票。

    話音一頓,她眸光驟凜,氣勢大開,聲音伴着一股磅礴的力量覆蓋到教室的每一個角落。

    “我陸晚沁今天把話撂在這兒,誰再膽敢動我兒子一下,裏邊那兩個人就是下場!”

    司念念和安洛一臉崇拜,碰了下站在中間的管寶,豎起大拇指。

    “你媽媽真帥。”

    管寶得意極了,下巴高高擡起,“那是。”

    “兒子,我們回家。”

    對於陸晚沁來說,什麼考覈不考覈的都不重要,兒子的安危纔是第一位。

    “哦,好。”管寶應了一聲,“念念、洛洛,那我先走了,步爺爺、司二叔、恩少、步少,再見。”

    “司二少,賣個人情吧,這些血液樣本我得拿走。”即便是請求,陸晚沁的語氣也是驕傲的。

    司希佑把頭從儀器的屏幕上擡起,視線快速掃向一旁的管寶。

    下一秒,一道大紅身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陸晚沁知道以司希佑的本事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咱們也挺多年沒見了吧,今晚喫個飯吧,好地方,我請客。”

    雖然他們都同在北城,但是自從六年前的事情之後,也確實是再也不曾這樣近距離的見過面。

    陸晚沁自己動手把所有裝着血液樣本的試管和玻璃片都帶走了,衆人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抹消失在門口的大紅身影上。

    只有司牧恩注意到,他老爸偷偷把儀器上還殘留的那些數據全部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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