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我真不知道管寶的親生爸爸是誰,怎麼你們就是不信呢?”
陸晚沁一臉無奈,這話六年前她就說了不止一遍了,可就是沒一個人相信她。
“真的?”司希佑狐疑地看着她。
陸晚沁把酒杯放下,難得很有耐心地有解釋了一遍。
“那天你哥結婚,晚上我去酒吧多喝了幾杯,看到臺上唱歌的男人長得還挺對我脾氣的,就過去撩了幾下,誰知道後來怎麼着就上了牀?”
這倒是和當年陸晚沁的說辭一模一樣,司希佑只能信了。
“那後來呢?”
“什麼後來?”陸晚沁又喝了口酒,“後來我開了張支票放枕頭上就走了啊,長得白白嫩嫩的,總不能白睡了人家。”
司希佑:“……”
鄰桌的司念念、安洛和管寶:“……”
“所以你連人家姓什麼叫什麼,多大了,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
司希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即便大哥和大嫂都結了婚了,也不放心地總是讓他看着點兒陸晚沁,這種事情也是一個女人能做得出來的嗎?
陸晚沁搖搖頭,“我又不打算嫁給他,瞭解那麼多做什麼?”
“可是你給他生了個孩子。”
“打住,我強調下,我選擇把我兒子生下來,是因爲那是一條生命,用我的骨血孕育出來的生命,不是爲了任何人。”
陸晚沁也知道司希佑的意思,語頓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當年發現懷孕後,我派人找過他,可是找遍了整個北城也沒有任何線索,這個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
陸晚沁聳聳肩,“一個個不是盯着我身後的陸家,就是盯着L集團,現在的男人啊,太現實,倒是也有衝着我這張臉和身材來的,可我又不可能一輩子都長這樣?與其等到年老色衰了被騙光財產淨身出戶,倒不如從根上就讓他們滾蛋。”
“你也別覺得我一個人多孤單似的,我跟我兒子倆人過的好着呢,你不知道我兒子有多暖,比那些男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等到他能獨當一面了,我就把所有的都給他,讓他去折騰,我就舒舒服服在家讓他養我,或者找個山頭隱居去,想起來就美。”
說完,陸晚沁敲了敲椅背。
挑眉,“對吧,兒子?”
管寶哭着走過來,撲到了陸晚沁的懷裏,緊緊抱住她的腰。
“媽媽放心,我會變得很強大的,我會保護你,陪着你,做你一輩子的暖男,你要是想去山裏隱居,我也陪你,我要一輩子都和媽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司希佑一臉詫異,尤其是看到司念念和安洛也走過來的時候。
“念念?”
司念念第一次體會到了尷尬是什麼滋味兒。
“二叔好。”
她低着頭,不敢去與司希佑對視,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陸姑姑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