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南郊奇蹟集團辦公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
司星河正彎腰伏在臺球案上,手中球杆對準前方微微用力,一桿進洞。
起身,他拿起一旁的紅酒杯,對着沙發上盤膝而坐的‘少年’隔空碰杯,而後仰頭抿了一口。
週期晃着手中的酒杯,球杆被他放在一旁,彷彿他本來的目的就不是來打球的。
“今天又有老鼠找上你了?”
週期抿了口酒,本來就紅潤的嘴脣因爲紅酒的滋潤顯得更加瀲灩。
偏偏這人還對此不自知,又伸舌舔了一下,把殘留在脣上的酒味兒全部吸了回去。
若是換了旁人做這樣的動作,司星河定會以爲對方心思不純,想勾引他。
可這人偏偏是週期,一個已經35歲,但看起來卻仍舊好像個15/6歲少年的呆萌大佬,看着他那張臉,就覺得好像一切有關‘勾引’、‘誘惑’這樣的字眼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褻瀆。
司星河收回打量的目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點點頭。
“嗯,又剪了我的剎車線,我經常懷疑這些人埋伏我的目的不是爲了試探玄武燈的事兒,而是單純看我的車不順眼。”
司星河聳了聳肩膀,“這已經是我這個月毀壞的第三輛車了。”
天知道這幾年他大部分的開銷都用在了買車上。
網上甚至有人建立了個話題,叫‘那些年司三少換過的車’。
還曾經有人在一次聚會上調侃着說,‘你們換女人速度快算什麼,看看司三少,換車比你們換女人快多了’。
週期笑了笑,扶了下眼鏡。
“奇多車會最近展出了一輛限量款,我……”
“打住!”
司星河知道,再不開口打斷這人,這人怕是會立即拿出手機下單。
“Seven,你不用發現我缺什麼就立即買了送來,你這樣我壓力好大。”
司星河有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個被包/養了的小白臉,可問題是他雖然也挺白的,可對喫軟飯真的沒什麼興趣。
週期身體向後一靠,“三少會有壓力,我可不信,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太好的話,可以還禮啊,我們禮尚往來,就不會有壓力了。”
那雙被眼鏡擋住的眼睛眨了眨,期待地看着司星河。
“那你缺什麼?”司星河問。
“缺朋友。”週期直接說道。
司星河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除了朋友呢?”
要他和週期做朋友,難啊。
雖然他們倆這幾年的相處模式和朋友也沒什麼區別了,可司星河始終不敢對週期真的放下戒備心。
週期太強大,也太神祕。
他不敢賭。
週期眼珠一轉,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沒有,我好像什麼也不缺。”
司星河直接放棄了這個話題,不然一會兒說着說着,指不定他又被繞進去,被週期硬塞了別的禮物。
偏偏這人每次送他禮物都有個很好的讓他無法拒絕的理由。
“藏寶圖上的線索,你有頭緒了嗎?”
司星河問完便開始留意週期的神色。
週期搖了搖頭,“沒有。”
司星河把目光收回,俯身又進了一個球。
週期的反應和以往每次一樣,看不出任何破綻,他是真的對玄武燈沒野心,沒有去追查藏寶圖線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