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和我媽媽學過本事,爲什麼沒繼續修煉下去?”
司念念問道。
她看得出來,彭蘭雖然已經雖然已經到了煉氣期,但是肌肉鬆弛,步伐沉重,很明顯好多年沒有鍛鍊過,若是光看武者等級,怕也就是個幼兒園水平。
彭蘭苦笑,“我們這是小地方,資源短缺,修煉不像你們大城市那麼容易的,尤其是女娃子,別說修煉,就是能順利讀個文科都不太可能,家裏是不會願意出錢培養一個遲早要嫁到別人家的孩子的。”
咚咚咚!
敲門聲響。
老闆娘的聲音傳了進來,“蘭子,我看到你婆婆趕着毛驢兒車過來了,你可趕緊着吧,我這兒還得做生意,要是在我這兒鬧起來可不太好。”
彭蘭連忙把孩子抱起來,對司念念和步宸夙點點頭就慌慌張張地走了。
司念念他們還不等下樓,就聽到了彭蘭婆婆的咒罵聲。
“你個喪門星,只會勾三搭四的東西,一個不留神你就往外跑,怎麼着,想來這兒找男人偷漢子?你要是敢動這歪腦筋我就讓我兒子打斷你的腿!”
彭蘭不敢回嘴,接過繮繩一邊抱着孩子一邊趕車,而她的婆婆則舒舒服服坐在後面的平板車上,還頗爲不屑地對着民宿方向吐了口口水。
“唉,這老林婆子可真是夠刁的,一分錢沒花把整個林場最好看的姑娘騙到他們家做媳婦兒,結果還不珍惜,天天不是打就是罵的,也就彭蘭這脾氣能受得了,要是換了老孃,房子給她點着了!”
老闆娘罵罵咧咧地忙活着,絲毫不在意這些話被人聽到。
司念念和步宸夙又在姜莊待了今天,可再也沒看到彭蘭,後來司念念還特意又去了一次朝陽林場,也沒有找到人,聽說是回孃家去了。
司念念用筆在上面寫上了‘肖妍沫’三個字,和步宸夙一起把花燈放在了河面上,看着燭光順着水流漸漸遠去。
“夙哥哥,你在上面寫的什麼?”
司念念好奇地問道。
“寶寶。”步宸夙起身說道。
“嗯?”
“我寫的寶寶的名字。”步宸夙又解釋了一遍。
司念念這才反應過來,“寫我的名字?可是我每天都和夙哥哥在一起啊,你不需要讓花燈把我帶到你面前的。”
“可是對我來說,寶寶是唯一值得我把名字寫在花燈上的人。”
步宸夙寵溺一笑,月光灑在臉上,平白染上一抹聖潔,褪去了平日裏的冷冽與孤傲,活像個誤闖凡間的精靈,牽動着司念念的所有目光和心神。
司念念嘴角一撇,“夙哥哥也挺會說甜言蜜語的嘛,哥他還說你是榆木疙瘩,不解風情,所以才一直交不到女朋友。”
倆人一前一後往回走,步宸夙看着前方一蹦一跳的身影,倆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
“早戀不好。”
“啊?”
司念念忍不住回頭,“可是夙哥哥你都17歲了呀。”
步宸夙一本正經回答:“只要沒到法定結婚年齡的戀情都叫早戀,我們不能做違法的事情,所以寶寶要記住,不可以早戀。”
“哦。”
司念念點點頭,繼續在前邊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