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河把手機轉過去給司念念看,上面正是司希佑剛發來的消息。
“這次兩界會議可能是要談科研合作,你二叔現在可是研究所的所長,每天各種大會議小會議,忙的很。”
喫飯的時候,爲了照顧失明的安洛,不讓氣氛太過尷尬,所以衆人努力製造各種話題。
“對了,我回來的路上,聽說陸家那小子快刑滿釋放了?”司牧恩給司念念和容情都分別夾了口菜,同時說道。
司念念擡頭,“哥,你是說陸溪與要回來了?”
司牧恩點點頭,“對,就是他。”
司老夫人嘆了口氣,“唉,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好不容易有了修爲,不用做普通人,卻因爲任務裏錯殺了別人而進了監獄,聽說他在裏面表現一直都非常良好,還自學了大學的課程,是被提前釋放的。”
安洛始終沒有說話,就連菜也喫的很少,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司念念又夾了幾樣菜到她面前的小碟子裏,“洛洛,你要多喫點,別忘了,你答應今年我生日跳舞給我看的,要是喫不飽,哪兒來的力氣?”
“洛洛還會跳舞啊,你喜歡跳哪種舞?爵士還是桑巴?還是芭蕾?我也很喜歡跳舞呢,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
容情這些年努力鑽研各項技能,會的的確挺多的。
安洛封印了太久,這幾年因爲失明又自我封閉了太久,已經開始輕微社恐,不善於和不熟悉的人交流了。
不過,印刻在骨子裏的貴族禮儀卻是讓她保持了最基本的禮貌。
她對着容情聲音的方向笑了笑,“好啊。”
“念念,在學校有什麼跟你比較要好的同學嗎?”
司念念沒有多想,很自然回答,“很多啊,大家都對我很好。”
“那有沒有對你特別好的呢?”司牧恩也湊了過來。
司念念依舊是剛剛的表情,“都對我特別好。”
司星河和司牧恩:“……”
這還怎麼聊?
本以爲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卻沒想到第二天,送花小哥哥再次登門。
“司小姐,您的花,請簽收。”
司念念簽字後把花兒接了過來。
依舊是紅玫瑰,只不過這次比上次的要多上一些,看着好大。
司牧恩連忙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正在上班的司星河。
在有人送司念念玫瑰花這個問題上,他們叔侄倆的敏感度出奇的統一。
司星河火速趕回家中,倆叔侄把花兒拿到後院兒,仔細研究,可依舊沒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雪貂和大白兔子不斷給它們搗亂,最後乾脆把整束花都搶走了。
“三叔,這樣下去可不行,這小子敢把花送到家裏來,還不是一次,這有一有二就有三,再往後還不得直接上門了?”
司牧恩越想越覺得危險。
司星河亦然。
“牧恩,明天念念的生日Party搞大一點兒,把他們班……不,他們系的同學都邀請過來,地點改到皇朝度假村,那裏需要實名制,到時候咱們就能拿到所有人的名單。”
《豪門大佬的六歲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