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恩看着段以茉離開的背影,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很快,快的他有些抓不住。

    鈴鈴鈴!

    司牧恩的手機突然響了。

    “隊長,有任務。”

    司牧恩的神色立即凝重了起來,快速結了賬,離開了飯店。

    ……

    “站住!”

    袁城和猴子等人開着車追擊着案犯,一路不停交火。

    很快,司牧恩帶着飛鷹的隊員也過來支援。

    “袁局,我帶着人從前面的路包抄。”司牧恩說完,給其他隊員做了個手勢。

    他們都騎着摩托,從一旁的小路直穿過去,正好把人攔住。

    袁城對天開了一槍做警示。

    “季梵,你跑不掉了,再跑只有死路一條。”

    被包圍住的車子裏,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終於下了車,他的腿在之前逃跑的時候就中了一槍,血已經浸透了褲子。

    “早點兒投降不就得了?非要跑,咋那麼想不開呢你?”

    猴子給他戴上了手銬,然後又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全程,季梵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都沒看猴子一眼,腦袋就這麼耷拉着。

    司牧恩看了他一眼,走到袁城身邊,“犯的什麼事兒?”

    “越獄。”

    袁城這會兒總算是鬆了口氣,點了顆煙叼在嘴裏,吐着菸圈。

    “越獄?呵,倒是挺能耐啊,被禁錮着修爲也能出來,這可是好多年沒出現過了,哪個監獄?”司牧恩也覺得有些好奇。

    如今的監獄都有特殊結界,無靈力,禁修爲。

    再厲害的高手進去後也變成了普通人,想逃走簡直是癡人說夢。

    此時,救護車到了,猴子跟着季梵一起上了救護車。

    袁城掃了一眼,把司牧恩叫到了旁邊。

    “他說他手上有玄武燈藏寶圖,要求減刑,但是要見總統才肯說出藏寶圖下落,總統辦發了話帶人過去,可路上讓他給逃了。”

    司牧恩這才明白爲什麼抓個逃犯還要他們飛鷹出動,原來這事兒還牽扯到了總統辦。

    “他被關了多久了?”司牧恩問道。

    袁城想了想,“好像快六年了吧。”

    “既然手裏有藏寶圖,爲什麼六年了卻隻字不提?難道之前不想減刑?”司牧恩看了眼救護車離開的方向,總覺得有點兒問題。

    “走,去醫院。”司牧恩說道。

    ……

    然而他們剛到門口,猴子就跑了出來。

    袁城心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回事兒?”袁城問道。

    猴子:“又跑了。”

    袁城狠狠瞪了他一眼,“讓一個人在手裏跑了兩次,我看你別叫猴子,叫狗熊吧。”

    司牧恩立刻把手下隊員都召集了過來,“分兩隊,一隊守住醫院每一個出口,另一隊去停車場,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過,犯人可能會換裝掩飾腿傷,注意觀察。”

    “是!”

    袁城則立即帶人去醫院附近搜查,然而,卻一無所獲。

    “不可能啊,他一個帶着腿傷的人,不可能跑遠的啊。”猴子一臉詫異。

    袁城又瞪了他一眼,“腿傷的人都能從你手裏跑了,再跑遠點兒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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