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司星河直接笑了出來,胳膊肘捅了下旁邊的人,“哎,老頭子,人家質疑你身份呢。”

    週期看着司星河那揶揄的表情,一臉無奈。

    轉頭看向季梵時,臉色陡然冷凝,眸色毫無波瀾。

    “我的身份不需要任何人來承認。”

    他從不屑去解釋這些。

    他是週期,無需向任何人去證明。

    “臭小子,你聽好了,他是週期,這個世界上怕是還沒有人膽大到敢冒充他。”司星河看着季梵的眼神帶着寒光,瘮的人後背發涼。

    季梵看着兩人,點點頭,“玄武燈藏寶圖,在我入獄之前被我賣了。”

    “賣給誰了?”袁城問道。

    季梵依舊看着週期,“一個女人,我懷疑是我妹妹,但是又不確定。”

    司牧恩和司念念對視了一眼,因爲之前季梵的堅持,所以段以茉現在並沒有在房間裏。

    “你妹妹是誰?叫什麼?人在哪裏?”司星河問道。

    “她叫段以茉,就在外面。”

    “你爲什麼說‘懷疑’是你妹妹?而又‘不確定’?”這次問話的是週期。

    很顯然,季梵對於週期這個人更爲信服和忌憚,回答問題的速度也快多了。

    “當時我把玄武燈藏寶圖賣了的時候,那個女人是喬裝打扮過的,她走了以後我曾經跟蹤過她,看到過她摘掉僞裝後的背影,和段以茉很像,但是我沒看到正臉,所以不確定是不是她。”

    “而且,那個買藏寶圖的女人修爲很高,而段以茉除了有點兒不中用的治癒系異能,一點兒武技都不懂。”

    季梵說完,又看向旁邊的病牀,“段以茉是我媽撿來的,不是我親妹妹,玄武燈藏寶圖是我媽的嫁妝,是我外婆家祖輩傳下來的,當年我的確是混蛋,爲了私利就這麼把藏寶圖偷出去賣了,還害死了我爸,連累了我媽,不過現在我已經想明白了,我想讓我媽知道,我真的改過自新了,我願意做一切事情來彌補我曾經犯過的錯。”

    司念念看了眼身旁病牀上的女人,她的雙眸依舊緊閉,可司念念知道,她已經醒了。

    司牧恩開門把段以茉叫了進來。

    “恩少,是不是我媽有什麼事?”段以茉進門就問道,一臉擔憂。

    司牧恩搖了搖頭,“段小姐,你哥說,當年他把玄武燈藏寶圖賣給了你。”

    所有人都看着段以茉,不放過她的任何反應。

    段以茉怔了一下,“賣給我?這怎麼可能?”

    她轉頭看向季梵,“我買藏寶圖做什麼?而且,我也沒錢買。”

    季梵卻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就是你,我怎麼可能連自己妹妹都認錯?”

    段以茉知道,和他講道理那是不可能的。

    她轉頭看向司牧恩,“恩少,真的不是我。”

    然而,她這句話對於其他人來說,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對不起了,段小姐,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袁城拿出了手銬,銬在了段以茉的手腕上。

    “季阿姨……”司念念的聲音突然響起。

    原來,是牀上的女人睜開了眼睛,她就這麼看着段以茉的方向。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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