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桐站在原地,看着路霆淵憤然離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難道路霆淵又要喫醋了嗎?

    “小師姐,我當然打算留在這裏,不過我剛剛回到江州,對這裏的一切都還不是很熟悉,小師姐有沒有興趣幫我介紹一下關於江州的環境?”

    馮鳴笙根本沒有把路霆淵的憤怒放在眼裏。

    他巴不得路霆淵因爲生氣,而遠離了沐清桐的身邊,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一直纏着沐清桐了。

    他很親暱的挽住了沐清桐的手臂,對着沐清桐撒嬌。

    沐清桐看到馮鳴笙的樣子,大概也瞭解了馮鳴笙的個性,讓她着實很是無奈。

    從前她只是覺得葛欽像一個孩子一樣。

    現在看到了馮鳴笙,她才知道葛欽有多麼的成熟。

    不過對於馮鳴笙的請求,沐清桐也不好拒絕,於是她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沐清桐卻滿是震驚。

    馮鳴笙雖然在處理這些問題上,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精明才智。

    可是在生活上,馮鳴笙簡直就是猶如一個白癡一般。

    對於生活的相關細節,馮鳴笙都不甚瞭解,所以這也辛苦了沐清桐。

    沐清桐只能在細枝末節上,給予馮鳴笙充足的照顧。

    坐在餐桌上,路霆淵一臉怒氣的看着馮鳴笙正在給沐清桐撥栗子。

    這從前可是他的工作,可是最近幾天因爲他的工作比較繁忙,馮鳴笙竟然取代了他的位置。

    而沐清桐竟然也沒有任何的察覺。

    “鳴笙,最近一段時間你也對江州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那麼你的工作有什麼計劃嗎?”

    沐清桐已經瞭解到馮鳴笙在醫學領域上的成就。

    如今他剛剛回到江州的消息,就已經在醫藥行業徹底的傳開了。

    很多人都對馮鳴笙拋出了橄欖枝,可是馮鳴笙卻還在猶豫不決。

    他似乎並不着急自己的工作問題。

    馮鳴笙搖了搖頭,“小師姐幫我決定吧,小師姐想要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如果我能夠成爲小師姐的助手,就再好不過了。”

    馮鳴笙故意在路霆淵的面前對沐清桐百般的討好。

    而沐清桐當然也看到了馮鳴笙眼神中的得意。

    “她不需要助手。”路霆淵代替沐清桐開口。

    沐清桐擡起頭,這才發現路霆淵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兩個人日常的脣槍舌戰,沐清桐似乎已經習以爲常了。

    不過幸好兩個人之間似乎只停留在口頭上的警告,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沐清桐並不打算做這兩個大男人的調節劑。

    她覺得無論這兩個男人遇到了什麼問題,他們都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去解決。

    如果自己貿然的插手的話,可能只會讓問題變得更加的嚴重。

    “小師姐雖然不像路大總裁那樣工作繁忙,不過小師姐的身邊也需要一個人,能夠時時刻刻的照顧小師姐。”

    “我不介意成爲小師姐的保鏢,這樣也可以保護小師姐的安全。”

    馮鳴笙沾沾自喜,或許他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時間自由。

    而路霆淵卻要照顧整個路氏集團,就有可能忽略沐清桐的存在。

    “對了小師姐,你之前不是說過想要在後花園種花嗎?我已經買來了花苗,大概明天就會到了,我們一起種花吧。”

    馮鳴笙投其所好。

    只要是沐清桐提出來的想法,馮銘笙都會一一的兌現。

    而路霆淵則眉頭緊蹙,“我怎麼不知道你想要在後花園種花?”

    路霆淵一臉的哀怨,他現在連自己妻子最簡單的心願都不知道了嗎?

    他覺得很是挫敗。

    沐清桐看着一左一右兩個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只是一時性起罷了,沒有想到鳴笙竟然記在了心上,霆淵,你最近工作很忙嗎?”

    “最近一段時間你好像回來的都很晚。”

    沐清桐也在關心着路霆淵,只是路霆淵最近一段時間回來之後,都會在書房內工作到深夜。

    或許路霆淵是害怕打擾到沐清桐的休息,所以並沒有驚動沐清桐。

    而沐清桐的生活作息也相對變得更加的規律。

    每次當路霆淵回到沐清桐身邊的時候,沐清桐都已經進入到了深度的睡眠。

    沐清桐每次都想着可以在醒來的時候,給予路霆淵足夠的關心。

    但是當她每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路霆淵卻都已經離開了別墅。

    對於路霆淵早出晚歸的行爲,沐清桐也感覺到很奇怪。

    畢竟路氏集團最近一段時間也相對於比較穩定,路啓興並不敢在繼續的興風作浪。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路霆淵如此的忙碌。

    她當然不知道路霆淵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忙些什麼。

    路霆淵擴大了兩個項目的投資,也是希望能夠得到更大的收益。

    他調查了馮鳴笙的背景,知道馮鳴笙的資產雄厚,而沐清桐現在手中也有着不菲的身價。

    路霆淵很害怕自己會被馮鳴笙比下去,他也害怕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沐清桐,纔會讓自己變得如此忙碌。

    偏偏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卻什麼都想不到。

    這樣的心思,路霆淵當然不能夠當着馮鳴笙的面前說出來。

    否則的話他豈不是會被馮鳴笙笑掉大牙。

    “沒什麼,只是有兩個項目比較着急而已。”路霆淵敷衍着沐清桐,握着手中的餐叉不停的在餐盤上戳來戳去,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彷彿將面前的牛排當成了馮鳴笙一樣,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你剛纔說什麼?明天你們就要種花?明天不想,我要帶你出去一趟,可能後天纔會回來。”

    路霆淵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擡起頭來便對視上了馮鳴笙的目光。

    他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挑釁,他就是要告訴馮鳴笙,沐清桐是他的妻子。

    所以他可以隨時帶着沐清桐離開,他也在着手去準備一棟新的別墅。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帶着沐清桐搬離這裏,他要將這裏整個送給馮鳴笙。

    就算是對馮鳴笙的感謝,也可以讓馮銘笙遠離沐清桐的視線。

    “明天嗎?你要帶我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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