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恐怕也很難戴在沐清桐的手指上。”
“不過我相信賀先生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對嗎?”
岑怡琴是在故意的刺激着賀宇霖,她可不希望賀宇霖這麼快就認輸了。
他們之間的遊戲纔剛剛開始,就算她現在沒有接近路霆淵的機會。
她也沒有感覺到氣餒。
“放棄?我的字典裏從來都沒有放棄兩個字,被我盯上的人遲早有一天會屬於我。”
“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你以爲路老爺子今天的出現就能夠打擊到我嗎?”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也不配成爲賀家的接班人了。”
賀宇霖眼神輕蔑,並沒有將路老爺子剛纔對他的打擊放在心上。
他知道路老爺子之所以會出現,擺明了就是替路霆淵撐腰的。
也是希望路霆淵在自己的面前不要輕舉妄動。
這說明路老爺子對他還是有些忌憚的,既然如此,他也絕對不會讓路老爺子失望。
“能夠聽到賀先生這樣說,我很欣慰,只是我很好奇賀先生究竟有什麼打算?”
岑怡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上前一步,“沐清桐身邊的那個馮鳴笙十分的狡猾,似乎有些麻煩。”
“如果賀先生方便的話,倒是可以對他花一點心思。”
“即便不能夠讓自己收爲己用,也不能夠成爲自己前進的障礙。”
岑怡琴知道自己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對馮鳴笙下手。
但是賀宇霖就不一樣了,畢竟賀宇霖的背後有整個賀家在撐腰。
她也希望能夠藉着賀宇霖之手,除去對自己不利的人。
“你想要借刀殺人?”賀宇霖眉毛輕挑,一眼就看穿了岑怡琴的心思。
不過對於他來講,岑怡琴的心思也無可厚非。
他也沒有任何的排斥,至少這可以說明岑怡琴和他是一條路上的人,他們都在爲着一個共同的目標所努力。
“難道賀先生不想要掃除自己的障礙嗎?我可提醒過賀先生,那個馮鳴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而且,沐清桐對他也十分的信任,有他在沐清桐的身邊,你休想接近沐清桐。”
岑怡琴說完話,便後退了兩步,她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發現她和賀宇霖之間竟然能夠如此親密的交談。
她視線環顧着周圍。
“算了,你今天先走吧,在這裏也討不到半點好處了。”
“有路霆淵在,你的所有風頭都已經被搶光了。”
岑怡琴提醒着賀宇霖,希望賀宇霖能夠早一點離開,以免發生其它大的衝突。
賀宇霖眼神輕蔑的打量着眼前的岑怡琴。
“將這個戒指悄悄地放在沐清桐的房間,你是路霆淵的員工,我相信這麼一點小事你能夠辦到。”
賀宇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將這個戒指帶走。
他既然將這個戒指送到了沐清桐的面前,那麼他就一定要將這個戒指留在這裏。
曾岑怡琴明顯一愣,但是轉念一想,她瞬間就明白了賀宇霖的意思。
而賀宇霖也很坦然的離開了路家別墅。
雖然這一場宴會下來,很多人都對賀宇霖指指點點。
但是對於賀宇霖來說,他還是有所收穫的,至少他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宴會結束,所有賓客都已經離去,路啓興也帶着路老爺子離開了路霆淵的別墅。
可是路霆淵的臉色卻異常的難看。
他將別墅內的所有女傭,管家以及司機全部都叫到了宴會大廳。
當然還有岑怡琴。
“有誰能夠跟我解釋一下,賀宇霖沒有在嘉賓邀請之內,爲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
路霆淵很想知道問題的所在,並且他一定要解決這個潛在的危險因素。
如果賀宇霖真的能夠輕鬆的出入他的別墅的話,沐清桐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脅。
他的尊嚴也受到了挑戰。
保安聽到路霆淵的話,心驚膽戰,可是很快路霆淵就已經將視線集中在了保安的身上。
“今天是誰在別墅門口守衛?”路霆淵大聲的質問着。
兩名保安立刻上前,面對着路霆淵嚴峻的臉色,他們低下頭。
“路總,是我們守在別墅門口,我們敢保證每一個進入到路家別墅的賓客,都出示了邀請函。”
“只有兩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老爺子和路先生。”
路老爺子無論走到哪裏都不需要邀請函,這一點毋庸置疑。
路霆淵聽到保安的話,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保安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想要告訴我,賀宇霖的手上握有邀請函是嗎?”
路霆淵的眼神凌厲,可是保安卻依舊點了點頭。
雖然他沒有刻意的注意到賀宇霖的存在,畢竟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知道賀宇霖是不是在嘉賓的邀請行列之內。
但是他盡到了自己應盡的義務,每一個來到這裏的人都出具了邀請函,賀宇霖當然也不例外。
除非賀宇霖是翻牆而入,可是那樣的話,賀宇霖一定會觸犯到路家的保安系統。
路霆淵他們也一定能夠知道消息。
但是現在很顯然,賀宇霖能夠輕鬆的進入到這個別墅之內,一定有着他自己的辦法。
聽到保安的話,路霆淵低下頭,轉過身,便直接將視線停留在了岑怡琴的身上。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賀宇霖並不在我的邀請行列之內?”
路霆淵大聲的質問着岑怡琴。
岑怡琴早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她知道路霆淵一定會問責的。
畢竟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她也準備好了明確的說辭。
絕對不可能讓這件事情連累到自己。
“路總,你的確提醒過我,不必邀請賀宇霖,我也照做了,我絕對沒有給賀宇霖發出邀請函。”
岑怡琴連忙推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責任。
她一臉的急切,可是又無比的認真,表達着自己對路霆淵的真誠。
路霆淵聽到岑怡琴的話,沉默着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