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見她的笑容與日增多的時候，竟然覺得難過也變的沒那麼重要。
“我看大家都很滿意，我爲什麼要良心痛。”
喬墨嘴上說着罷工，行動上卻是她安排什麼就去做什麼。
“真羨慕黎言，在你發瘋之前遠離集團。”就在昨晚，黎言已經動身前往滬城安排相關事宜，接洽的內容。
臨走時很是同情的看着喬墨，那時的喬墨太天真，竟然沒讀懂男人眼中的意思，等到現在已經追悔莫及。
如果老天爺願意在給他一次機會，在黎言問他要不要一起過去時。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願意。”
念念沒等到他的回答，看過去。那人傻乎乎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有些呆滯，像個被抽了魂的傻子。
“喬墨，你又在腦補什麼？”
喬墨下意識脫口而出。“想黎言。”
寄念念：？？？
“想他做什麼。”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有的人能坐上副總的位置。”
念念眯了眯眼，他好歹也是個副總啊！只是黎言比他權利大一些卻又在念念之下，算是集團二把手。
“我鬥不過你。”
在她面前，真的願意心甘情願認輸。
念念一臉關愛智障兒童的和善眼神送給他，這得是經歷多大的挫折和磨難才能頓悟出這樣的話來。“年會過後你也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吧！”
再這樣下去真怕他傻了。
喬墨抓住她給的字眼，一躍而起。“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也？”還有誰要休息。
黎言反應都大成那樣，若不是知道身處什麼位置，該做什麼樣的事情。就算再震驚難以接受還要將消息消化下去，黎言怕是也得跟她鬧一陣。
這次提早去滬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爲了年會去的。
只有念念清楚，他走時說的話。
他必須有個時間去接受即將公之於衆的消息，以及帶來的後果。
那喬墨呢，喬墨知道以後會如何。
別看他平日沒心沒肺慣了，一旦較真起來比黎言還要嚴重。
“你爲什麼不說話。”
念念剛準備開口，放在旁側的手機響起來。喬墨看她要忙，也沒繼續待下去，主動轉身離開。念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前，擰着眉接起陌生的號碼。
二小時後，女人戴着墨鏡口罩，白色襯衣幹練的扎進腰帶內，一雙包裹在牛仔褲內的腿長又直。
氣質斐然，就連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來自於周圍的目光，全都被她自動屏蔽掉。直視線內出現兩道熟悉的身影，她揚着手揮了揮。
秦川也注意到她，牽着南溪的手走過去。
念念上前將南溪手中的行李箱接過。“我來推。”
太久沒見面，南溪有些不太好意思。“沒事，念總我自己來就好。”
念念朝人看去，這怎麼離開一趟還這麼生疏。“叫我念念就好啊！我推，你乖乖跟着秦川走。”女人臉上還泛着不正常的變態白，儘管她已經在竭盡全力的用化妝品掩蓋憔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