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聲在昏暗且潮溼的巷子接連不斷響起。
“閉嘴。”念念直接丟掉手中的棒球棍，一腳踩着黎軒彎腰擡手死死掐住對方的的下巴，強迫他正視自己的雙眼。一側的女人動了想要撿起被她丟掉的棍子。
被念念一個凌厲的眼神看過去，嚇得剛觸碰到又閃電般的彈了回去。
她就是一個經常來酒吧玩希望能找個有錢人，黎軒和她只是**關係，今晚也不過是第三次見面，黎軒有錢還大方，每次給的錢都很多。
可還不至於讓她爲此冒着生命去幫忙。
“對，對不起。”
念念皺眉。
“我不打女人，可如果是壞我事的女人，照打不誤。”
“您繼續，您繼續。”眼前這個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實在是太虎了。
惹不起惹不起。
黎軒臉都被扇腫還是沒被她放過，本來喝醉了神智就不太清晰。現在被她打的清醒過來已經毫無招架之力。
“寄念念，我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剛落，隨之而來的又是一巴掌。
“說的好像你放過我一樣，從小到大，你和寄菱紗聯合起來欺負過我多少次，你們什麼時候放過我了？你說啊，你們什麼時候想過放過我？你們無時無刻都在想要毀掉我的人生。”她徹底生氣了，將人拎起來，站在寄念念身後的喬墨都快要看不下去。但那人是寄念念，他就不覺得奇怪。
男人被揍成大豬頭。
黎軒勉強睜開被血模糊的雙眼。
癲狂的笑起來。
血把潔白的牙齒都染紅，黎軒笑着。“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別讓我逮到你，我讓你生不如死。”
念念像丟小雞仔一樣鬆手，將他扔到地上。嫌惡的看了一眼不小心濺到手背上的血跡，淡定的從口袋裏拿出紙巾擦乾淨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黎軒站了一會兒沒站住，雙腿一跪到她面前，趴在地上。
居高臨下看着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我不弄死你，我要讓你一點點經歷絕望的感覺。可笑嗎？眼熟嗎？我不過是把當初你們怎麼對我的還給你。比起那時候，你現在這個又算得了什麼。黎軒，你不是一直到處跟人說我喜歡你？喜歡到發瘋，愛而不得就要毀掉你。嗯，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喜歡你現在比狗還要不如的跪在我面前的樣子。”
臨走前，看着還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人。
走到對方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似對待黎軒的那樣冷若冰霜，語氣緩和不少。“擡頭看着我。”
濃妝豔抹的女人一擡頭滿臉淚痕。
看寄念念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什麼十惡不赦的女魔頭。
她笑了笑，語氣天真。“我很可怕嗎？明明這麼可愛。”他最喜歡的樣子。
你說這個話的時候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女人又慫又害怕，還要附和她說的話。“嗯，你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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