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時間。
算好她到的時間。
念念看見消息心中一股暖流蔓延全身，就連程想因爲排隊晚來好幾分鐘她都沒有計較這麼多。
可憐程想還以爲要被罵，小心翼翼遞給寄念念一對辣翅。
“你喜歡喫的。”
她從上飛機到下飛機除了喝水一口喫的沒沾，這會兒確實有點餓了。就是看見男人手上的辣翅，以前經常喫的、現在卻沒什麼興趣。想念商先生做的早餐。
原本打算伸出去的手都默默收回去。
“你自己喫吧！”
好像突然之間又被嫌棄，程想跟小媳婦似的默默啃着手中的漢堡一路跟着寄念念回到公司。
進了33層，率先走在前面的人，明明是這麼年輕的女孩。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不害怕她和尊敬她的。
先早就知道程想去接人。
就是老闆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程想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小橙子，你被老闆罵了？”
程想在寄念念面前那就是粉絲和偶像，在其他人面前又正常的不得了。“沒有，老闆沒有罵我，她捨不得罵我的。”下一秒，一份文件落在他腦袋上。
程想拿下文件。
看了看紙張上面滿屏的數字，又看了看走出來寄念念。
“把這些整理好下午之前給我，要是沒給，我扣你漢堡。”
程想：？
其餘人笑着一鬨而散，趕緊回到位置上工作。
黎言從電梯裏出來，看見正廳裏面很熱鬧，還以爲有什麼好事。
“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都圍在這裏？”
“好幾不見，黎總。”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黎言臉上的表情瞬間凝結，有些詫異又有些驚喜的看着站在人羣盡頭的女孩。
她還是和走時一樣，又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你回來了？”
寄念念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回來了。”
黎言走上前，看着比自己矮了一頭的人，剛要伸手出捏一捏臉看看是不是真的。站在面前的人往後退了一下。“不用懷疑，是真的。”
黎言看着落空的人，沉思幾秒後恍然大悟。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被人碰到一點。
“還走嗎？”
寄念念的辦公室每天都有人打掃，她喜歡的那些東西都還在，包括那盆都要死掉的盆栽這大半年都養活過來，看着長勢還不錯。
黎言沒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跟着她進了她的辦公室。
先前人多，沒問。
現在好意思問出口了。
“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還要走嗎？”
先前幾個月前，她交代完所有的事情，說離開就離開。一點都不猶豫，美名其曰追求真愛，也不知道時間過去這麼久，有沒有追到她的真愛。
黎言發現，他其實挺沒勇氣問出口。
儘管先前秦川就已經跟他說過。
“三天後回去，要走！”
黎言聞言，皺眉。
“三天？你是真的打算不要這個公司了？”
念念往自己以前最喜歡的那把椅子上一坐。
“你想要的話，我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