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小風的媽媽蹲身就要給傅御風跪下。

    傅御風抱着溫諾然朝着旁邊猛的一閃,避開了她的這個舉動。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這輩子還能這樣好好的活着,只是因爲自己所愛的人,但是自己拼命保護的人如果被人傷害的話,這就挑戰到了傅御風的底線,無論是因爲什麼原因,他都不能原諒

    。

    “不用!”

    傅御風抱着溫諾然說道。

    他看着懷裏的溫諾然,因爲小風媽媽的舉動,溫諾然也已經擡起了頭,好奇的看着她。

    傅御風說道,“既然劉太太恢復理智了,那我們就把這件事說清楚。我之所以對你們的孩子提供幫助,是因爲他是在劇組受的傷,跟我的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對劇本,劇組的劇本就放在那裏,沒有人會去更改。至於我的孩子,他就更無辜了,小風在他面前被打的倒下,這原本不關他的事情,但是他因爲善良,主動去跟你們

    道歉,換來的卻是你們歇斯底里的聲音。試問,一個大人的不理智,爲何要報復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小風的父母被傅御風說的面紅耳赤,站在那裏根本不敢擡頭去看傅御風。

    傅御風今天是決心要幫溫諾然祛除心裏的魔障,所以話比較之前也多了很多。“我的孩子,在這件事情當中都是沒有錯的,我幫助小風,也不用你們道歉,只是因爲我看中了這孩子的性格和前途,你們擔心孩子這我可以理解,但是如此的行事作

    風,實在是讓人寒心。”

    說完,他不再停留,轉身就走。

    小風的媽媽看着傅御風的背影,臉色刷白。急急忙忙的拉着旁邊主治醫生的手,問道,

    “這怎麼辦,傅先生生氣了,他會不會不讓國外的專家給我的孩子看病了呀?”

    主治醫生聽了剛纔他們的那些話,也對面前失去理智的女人忍無可忍,一把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說道,“傅先生剛纔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他是因爲小風才組織的這次專家會診,跟你們根本沒有關係,剛纔生氣是因爲生你們的氣,人家懷裏還抱着個孩子呢,那孩子被

    你們嚇得被抱着都不敢說話,蔫巴巴的,你們就沒看見嗎?”

    陳晨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站出來說道,“就是,何況,你們知不知道剛纔那是什麼人?那可是傅御風!東城人人仰望的神。這樣的人能夠因爲小風親自來到這裏,已經給足了你們面子,但是你們剛纔還那樣說,實在是太讓人寒心。傅先生懷裏抱着的,可是河岸的小太子爺,這件事本來就跟小太子爺沒有半點關係,可是小太子爺還是願意過來跟你們道歉,你們的孩子今年八歲,可是小太子爺今年纔剛剛五歲!你們做了什麼?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就嚷嚷着要讓人家也躺進醫院裏,你們玷污了小太子爺的善良,上次對着小太子爺說這話的人,

    早已經進監獄了!”

    小風的媽媽聞言,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她神色慌亂,喃喃說道,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陳晨冷哼一聲,說道,

    “你在不知道別人是什麼身份的時候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你知道的話還了得!豈不是要訛詐!”

    小風的媽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連忙說道,

    “我們不想們不想訛詐,我們只是想要我們的孩子好起來!”

    今天這件事把陳晨也氣的夠嗆,看着小風的父母,摔袖說道,

    “既然這樣,你們就在這裏等着吧,小風一定會好起來,但是如果他醒來之後知道自己的父母在他昏迷的時候都做了什麼,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再次昏迷過去!”

    說完,他轉身離去。

    小風的父母呆呆的站在那裏,後悔一瞬間充斥了滿身。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孩兒他爹!這小風如果醒來怪我們怎麼辦啊!”

    小風的父親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只嘆了口氣,說道,

    “事已至此,着急後悔都沒用,等着吧,等到孩子醒來再說,醒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小風的媽媽頓時嗚嗚的哭了起來。

    傅御風抱着溫諾然出了醫院的時候,外面的雨不但沒有停止的趨勢,反而越下越大。

    他抱着溫諾然坐進車裏,把後座的毯子往他身上裹了一圈,直把他裹成一個糰子,然後自己才上了駕駛座。

    因爲下雨,傅御風的車子開得很慢,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車廂內十分安靜。

    溫諾然彆扭的動了幾下,十分不自在的說道,

    “爸爸,我這樣不舒服!”

    傅御風朝着後視鏡瞥了一眼,說道,

    “裹着,坐好!”

    溫諾然撅噘嘴,不再動了。

    但他消停了沒幾分鐘,就再次折騰了起來。

    “爸爸,其實小風的媽媽也沒什麼錯,她只是想讓小風好起來而已。你是不是對她太兇了呀?”

    傅御風挑眉,

    “你覺得我對她兇?”

    這小兔崽子,他爲了他跟人家翻臉,現在他卻倒打一耙,說自己兇?

    溫諾然卻乖乖的點了點頭,說道,

    “小風的爸爸媽媽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人,不然也不會在你最初給他們錢的時候他們不接受了。”

    傅御風輕嗤出聲,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忘了在醫院的時候,是誰撲過來非要打你了?現在卻向着他們說話?皮癢了?”

    溫諾然摸了摸腦袋,說道,

    “那個,那個確實是他們不對。但是我如果生病的話,你和媽媽不是也會很着急嗎?”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不一樣。”

    溫諾然抓抓腦袋,

    “有哪裏不一樣?”

    傅御風說道,

    “我和你媽媽,就算再怎麼着急擔心你,也不會衝動到要去抓別人的孩子。這不是正常人的想法。”

    溫諾然抿脣,

    “那你和媽媽會怎麼樣?”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說道,

    “這個想法不成立,因爲你永遠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你也不用拿自己做比喻!”

    溫諾然被懟回來,默默地摸了摸鼻子,“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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