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風對蘇乘說道,
“如果你不着急回劇組的話,可以住在這裏,客房去找張媽給你安排,我就不招待你了,請便!”
蘇乘被傅御風這個樣子嚇得不行,此時此刻還管得了什麼姐妹不姐妹,連忙點頭,小雞啄米似的,說道,
“不不不,我不住在這裏,路留時一會兒就來接我,我馬上就回劇組去了。”
開玩笑,看傅御風現在的怒火。很有可能就是到了馬上爆發的邊緣,如果這個時候她要是留在這裏,還不一定這夫妻打架會怎麼殃及池魚,她還是趕緊溜走比較好。
傅御風聞言,不再去管蘇乘,快步的拉着溫涼上了樓。
溫涼感受到傅御風的怒火,心裏有些忐忑。
兩人糾纏着來到三樓,房門砰的一聲,在溫涼麪前關上,溫涼討好的看着傅御風,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了一根皮帶。,討好的遞給他,
“這是我跟乘乘在外面逛街的時候看到的,我覺得特別適合你,所以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下來,就是準備回來送給你的呢!”
傅御風垂眸,看着小姑娘手裏的那根皮帶。
她不會說謊,這一點傅御風是知道的。
所以這跟皮帶到底是不是她真心實意買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他看着她因爲緊張而紅彤彤的手心,卻遲遲沒有要去接下那根皮帶的意思。
“想收買我?”
溫涼瞪着眼睛,
“這怎麼能算是收買你!這是你身爲我的老公應該享有的福利!”
傅御風低低的笑出了聲。把臉埋進她的脖頸裏,說道,
“把你老公一個人丟在家,也不管他有沒有喫飯,就跟你的姐妹出去胡天胡地的一下午,這就是你的老公應該承受的後果?”
溫涼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我真的以爲你喫過飯了。”
傅御風輕嗤,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信她,那他就是真的腦子有問題了。
溫涼的耳根因爲說了假話,慢慢的爬上紅霞,那紅霞在傅御風看來,十分迷人。
他不由自主的就湊了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既然餓了我一下午,那就由你來餵飽我吧……”
溫涼瞬間瞪大了眼睛,
“喂…傅御風,你……”
接下來的話她再也說不出口,傅御風抱着她,迅速的沉溺在了情海里。
次日一早,溫涼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傅御風的身影。
她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揉了揉十分痠痛的腰,在心裏把那個精力旺盛的狗男人給罵了千百遍。
“屬狗的!”
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溫涼再也忍不住罵出了聲,深吸了一口氣,披着旁邊的睡袍去了浴室。
昨天晚上兩人鬧騰的太晚,等到了結束的時候。溫涼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可以看的地方。
還是傅御風抱着她去了浴室給她清理,只是這些溫涼是完全不知道的。她那時已經沉沉睡去,根本不知道傅御風都做了什麼。
從浴室裏出來,溫涼去了樓下兒子的臥室。
意外的是,諾諾已經不在房間裏,包括一直在這裏陪着他的李醫生,也沒有了蹤影、
“張媽,諾諾和李醫生去哪裏了?還有齊叔叔呢?”
&nbssp;張媽看到溫涼,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太太,我正要告訴您呢,今天早上起來,小少爺起來的可早了,跟李醫生大概七點的時候就起來了,一起吃了早餐,早餐喫的還不少,然後他鬧着想要去看維尼熊,
李醫生現在跟老徐他們帶着他去市區了。齊先生在花園後面看書呢!”
“諾諾他們去市區了?”
溫涼有些詫異。
“一大早的去什麼市區!”
張媽聞言,頓時笑了起來,
“太太,也不早了,李醫生和老徐帶着小少爺是九點多的時候去的市區,現在估摸着也該回來了。”
溫涼頓時一僵,問道,
“張媽,現在幾點了?”
張媽的臉上頓時笑出了褶子,
“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
溫涼的臉瞬間爆紅。
“我…我怎麼睡了這麼久!”
這句話她沒敢大聲說出口。
任誰都知道她和傅御風他們兩個昨天晚上鬧騰了多久!
溫涼只覺得丟人丟盡了!
她尷尬的清咳了一身,趕緊把這件事給揭了過去,
“張媽,我餓了!”
張媽笑着點頭,
“太太,午飯已經做好了,只是他們還沒回來,要不您先喫?”
溫涼擺擺手。
“有粥嗎,我先喝點粥,等他們回來再喫正餐。”
張媽點點頭,
“好!”
說話間,大廳裏的座機忽然響了起來。
張媽正在廚房給溫涼盛粥,聞言說道,
“太太,可能是先生,您先給接一下吧!”
溫涼聞言,磨着牙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的聲音,傅御風就算是閉着眼睛都能猜到是誰。
他頓時笑了起來。
“怎麼沒拿自己的手機?”
他一下子就能猜到,溫涼肯定是迷迷糊糊醒了之後,手機都沒帶就下了樓、。
溫涼翻了個白眼,身上的痠痛現在時時刻刻告訴着她這個狗男人昨天晚上都對自己做了些什麼,所以,她對他根本沒什麼好臉色。
“有話就說,說完趕緊掛了!浪費電話費!”
傅御風聞言,並不生氣,反而心情十分不錯的說道,
“寶貝,我給你買了甜品,現在正在往家裏送的路上了,一會兒你讓徐叔或者張媽去給你拿一下。今天就在家裏好好休息,等身子好利索了再去上班!”
溫涼頓時磨着牙說道,
“這就是事後的補償嗎?傅先生,就一堆甜品就想收買我?”
傅御風低笑着說道,
“這不是收買,是我對你的愛。寶貝,乖,今天有沒有想我?”
溫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沒有。”
傅御風笑着說道,
“沒有也沒關係,我現在正在收購民安,等我這幾天忙完,就把民安送給你,這纔是我對你的補償,好不好?”
溫涼輕哼一聲,說道,“傅先生,你可記住了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