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一來,諾諾以後的私人生活就很難保證,而且伴隨着他而來的流言蜚語會變得很多。”
傅御風聞言,微微皺眉,顯然是在之前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一點。
雖然說之前他說過了,溫諾然既然決定要闖蕩娛樂圈,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要讓他自己去摸索,去摸爬滾打。
但是這小鬼畢竟今年才五歲,五歲的小孩子,怎麼能勾心鬥角的過那些常年在娛樂圈混着的人。
再加上這次蘇乘的劇組矛盾,更是把溫諾然推上了風口浪尖……
傅御風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神色已經恢復到了清明。
“去讓旗下的媒體手中的公衆號發微博,給溫諾然塑造富家少爺去發展娛樂興趣的人設,大量通稿發出去,務必要讓那些媒體跟着轉發。”
易凡一頓,很快反應過來,這的確是現下解決溫諾然困境的最好的辦法。
當然,這也不算是立人設,畢竟溫諾然是河岸和東風集團的小少爺,他又是溫涼的兒子,溫涼手中也掌握着溫氏集團的大部分股份。換句話說,東城的三大財團,都有他的股份在手,他本來就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尊貴是與生俱來的,這樣的身份,足夠讓他去各個地方混日子安排興趣,一年
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換着都不帶重樣兒的!
“好,我這就去安排!那我們現在還去城北嗎?”
傅御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去,爲什麼不去?去蘇乘的那個劇組,我要去見路留時。”
易凡點頭,
“好。”
車子快速朝着城北駛去。
東城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從城市中心往城北走,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傅御風坐在車子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思考着最近盤桓在周圍的所有事情,等到易凡把車子停在了劇組門口的時候,他已經把心裏所有能出現的事情全部理了個清
楚。
“總裁,到了。只是外面有狗仔。”
傅御風猛的睜開了眼睛,順着前面的擋風玻璃去看,果然在前面看到了有狗仔在鬼鬼祟祟的,看到他們開車子過來,抱着攝像機站在那裏東張西望。
傅御風低聲說道,
“看一下週圍狗仔多不多,不多的話我們直接進去。”
易凡點頭,開車在周圍環繞了一圈,說道,
“看來路先生這幾天也不是白忙的,這劇組周圍的狗仔比起前幾天已經少了很多。沒多少了,不足以構成威脅。”
傅御風頷首,
“把車子停在門口,我們進去。”
“是!”
易凡很快停好車子,剛一下車,原本躲在劇組門口東張西望的狗仔瞬間來了精神,快步的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駕駛座坐着的是易凡,能讓易凡親自開車的,那後面毫無疑問,肯定是傅御風。
他飛快的跑了過來,對着車子的後座就一陣猛拍。傅御風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看到這狗仔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就開始亂拍一氣,也根本不跟他客氣,直接上手,就把他就把他的攝像機給奪了過來,幾下砸在了地
狗仔驚呼一聲,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經碎成一坨碎片的相機,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我的相機!”
他大嚎一聲,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相機不撒手,大聲說道,
“傅總,你們平時對待別人都是這麼野蠻的嗎?”
傅御風拍拍手,依舊是那幅優雅矜貴的模樣,彷彿剛纔砸碎別人攝像機的根本不是他本人。
他眉眼冷凝,盯着面前的人的時候,猶如一條獵豹盯準了獵物,眸子裏滿是冷冽和暴戾。
記者被他的這個態度氣的不行,但是到底還顧忌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傅御風,沒敢大聲說話,只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是記者,是持有記者證的,我拍你,是因爲新聞媒體的緣故,你是公衆人物,這是理所當然的!”
傅御風聞言,冷笑一聲,十分狂妄的說道,
“去他媽的理所當然!你拍我的時候。經過我的同意了嗎?既然你拍我我不能反抗,那我砸你的攝像機,爲什麼要經過你的同意?”
“你!”
那狗仔也沒有想到傅御風竟然會這麼的不走正常路,頓時驚了,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他,你你你的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理所當然出來。
傅御風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徑直的撿起地上的一堆碎片中的攝像機機託,然後從裏面抽出讀卡器,收進手心裏,然後朝着劇組的方向走去。
狗仔看着傅御風的背影,手掌緊握成拳。
他迅速的掏出自己的手機,對着傅御風的背影拍了一張照片,然後迅速的發到了網上。
“傅御風出現在蘇乘拍戲所在的劇組,疑似是對其子溫諾然所闖下的禍端進行彌補!”這一個消息簡直激起了千層浪,大家不是沒有在劇組蹲守過傅御風,但是他十分狡猾,自從劇組出事的當天出現露面,帶走了溫諾然之外,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幾天裏,來自各家的媒體在不同的時間點蹲守傅御風,不知道蹲守了多少次,但都沒有蹲守到人,大家紛紛放棄,只有他像是個無頭蒼蠅一般的亂撞,不知道該去
哪裏蹲守,就守着本方法一直守在劇組門口,爲此還沒少被同行嘲笑。
誰知道,竟然還真的被他蹲守到一條大魚!
其他同行頓時坐不住了,紛紛的朝着劇組趕來,短短的時間內,劇組門口就來了七八家媒體的採訪車子!
這一切傅御風是不知道的。
他和易凡來到劇組裏面之後,成功的在裏面見到了路留時、
路留時的臉色也並不好看,正站在那裏面目沉沉的盯着攝像機看。
傅御風走過去看他,
“查出來了什麼沒有?”
路留時臉色難堪的說道,
“查是查出來了,但是人早就跑了。”
傅御風蹙眉,
“是誰?”路留時手指一伸,指着攝像機裏面拿着棍子的男人,男人約莫四十多歲,臉上鬍子橫生,穿着一身仿古的衣服,手裏拿着當時的那根棍子,正站在那裏滿臉橫肉的朝着小風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