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醫治,我們照看他,是應該的事情,當不起您的謝。”
傅御風頷首,
“那就有勞您了。”
主治醫生笑着說道,
“傅先生放心吧。”
傅御風在拜訪了主治醫生之後,就站在門口,給易凡打了個電話。
易凡接起,傅御風問道,
“在哪兒?”
易凡說道,
“總裁,情況不太對,門口的狗仔不但沒減少,反而越來越多,我在車裏,已經被包圍了。”
傅御風聞言,眉頭直接擰起。
他隱約可以聽見易凡那邊嘈雜的聲音,伴隨着電流聲傳入傅御風的耳朵裏,吵得他耳朵嗡嗡的叫。
他低聲說了一句“等着”,然後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醫院的大門口,跟剛纔他們到門口的時候相比,現在醫院門口人山人海,特別是那些舉着長槍短炮的攝像師,把攝像機直接舉到了頭頂,對着他的車子使勁的拍着。
傅御風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他面色陰沉,大步朝着易凡走了過去。
易凡坐在車裏,車邊被圍的水泄不通,他下不去車,車子也根本發動不了,就僵持在那裏,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不知道誰大聲喊道,
“是傅御風,傅御風出來了!”
頓時,圍在易凡車子旁邊的記者紛紛散去,朝着傅御風圍了過去。
易凡的價值雖然很高,但是如果跟傅御風比起來,那還是少了不少。
畢竟傅御風的名字,只要在報紙上提起,都會比平常的報紙多賣好多份!
所以,傅御風在他們這些媒體人的眼裏,更多的時候是財神一般的存在。
傅御風剛走出門,就被這些記者給團團圍住。
記者根本不分這裏是什麼場合,攝像機對着他瘋狂的拍,閃光燈照在傅御風的臉上,更加顯得他眼神冷冽。
“傅總,請問您對於這次劇組讓別的孩子代替傅小少爺擋下棍子的行爲,有什麼看法?”
記者一開口,問的問題就十分的凌厲。
傅御風並不畏懼,他早就知道這小而記者能把白的給說成黑的,也能把黑的給說成白的。
既然他們今天敢這麼囂張的圍堵自己,就已經說明,現在的輿論已經發酵到了十分黑暗的地步。
只是沒有想到,這些記者一開口,就是準備把他和蘇乘兩個人都要拖下水!
膽子不小!
傅御風冷笑一聲,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是看着那個記者,問道,
“你敢不敢把你剛纔的那個問題再說一遍?”
那個記者是剛纔擠的最厲害的一個。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他正在興奮的頭上,根本忘記了對傅御風的害怕。可是此刻他站在傅御風的前面,站在第一排的位置,傅御風的視線冷冷的鎖定着他,他感到
傅御風恨不得把自己一片一片的凌遲。
正在這個時候,易凡也已經把車子給開到了大路上。
這個時候,他深知自己貿然去找傅御風,不但不會幫助他,反而會給他添麻煩。
所以,易凡在記者都盯着傅御風的時候,趁着衆人不備,把車子開走,然後在車上迅速的給傅御風示意。
他們合作多年,是老夥計了。
易凡的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傅御風都明白,也都清楚、。
他今天腦子確實是不怎麼清醒,也不願意跟這羣無聊的記者過多的糾纏,看到易凡已經把車子開出去之後,就迅速朝着醫院的側面走去。
記者在那一刻,還不知道傅御風要幹什麼。
直到他們看到傅御風繞過了他們,朝着大馬路走去的時候,忽然有人大喊,
“不好了!傅御風要逃走了!”
傅御風聞言,轉身凌冽的看了他一眼,他看到大喊的那家媒體的名字,冠盛媒體。
他記住這家媒體了!
不超一週,這家媒體的執行人將會被換成是傅御風!
傅御風無瑕跟這些人計較,快步的走到易凡車邊,這個時候,媒體已經圍了過來,只是還沒來得及形成包圍圈。
傅御風快速的坐上車子,對易凡說道,
“走!”
易凡猛的踩下了油門!
他們今天出來是臨時計劃,根本沒來得及帶保鏢出門。
傅御風面色冷冽,看着身後那羣追逐不休的記者,只覺得十分煩躁。
“加速,甩開他們!”
“是!”
易凡的車技不錯,甩開這些記者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就在他剛剛踩下油門的那一瞬間,忽然,前面的岔路口冒出來一輛車子,然後擋在了傅御風的車子前面。
易凡瞪大了眼睛,連忙去踩剎車。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輪胎生硬的在地上滑行了三米遠,還是朝着前面的車子撞了上去。
車子前面的氣囊彈開,傅御風和易凡狠狠的撞了上去。
一片狼藉。
傅御風眼冒金星。
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受傷過,只感覺額頭有什麼東西順流而下,然後模糊了眼睛。
易凡匆忙的大喊,
“總裁!總裁!”
傅御風已經聽不到,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
溫涼今日在家,總覺得做什麼都很難專心。
傅御風在前幾天的時候跟她抱怨,說她整日就知道記掛着溫諾然,他都沒有內衣穿了,她也不知道給自己置辦。
還說溫諾然都那麼好,不但衣服穿不完,還能讓溫涼親手給他縫襪子穿!
溫涼聞言,只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傅御風是什麼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哭着鬧着說自己沒有內衣穿。
諾諾還是個五歲的孩子,他怎麼能跟孩子相比!
但雖然嘴上吐槽着,溫涼今日閒着沒事兒,還是拿起了針線,準備給傅御風做一雙襪子。這做襪子是之前的時候,手工課學的,並不難,但是要認真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