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羣記者,知道傅御風傷的很厲害,基本上都堵在門口等着溫涼的到來。
幾乎是溫涼的車子剛在門口停下,就有記者看到了,迅速的圍了過來。
溫涼神情崩潰,根本沒有心情應付這些記者和媒體,傅御風現在還在急救室,醫院還在等着她趕緊進去簽字……
溫涼瘋狂的推搡着身邊的記者,崩潰的大喊,
“都給我走開!”
但是這句話的震懾效果幾乎可以忽略,這些記者位永遠都是隻爲了新聞的時效性和爆款而活着,早已經忘記了傅御風這次入院,跟他們有着脫不開的關係!
此時溫涼瘋狂的樣子,被他們拍下來迅速的發到了網上,又變成了新一輪的談資。
“傅太太,請問您今天到這裏來是爲了傅總出車禍的事情而來的嗎?”
“傅太太,請問傅總這次出車禍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內情?”
“傅太太,聽說這次在劇組裏面,受傷的那個孩子是爲了傅小少爺擋了棍子才受傷的,那傅總這次受傷,是否是那孩子的家裏人伺機報復而爲?”
“傅太太,請您說兩句吧傅太太!”
一羣記者亂哄哄的圍着溫涼,如果是以往,這絕對是不可能出現的畫面。因爲傅御風給他們的震懾力,都能讓他們嚇得看到溫涼就恨不得敬而遠之。
但是這次不同、。
能讓讓他們感到害怕的傅御風,現在已經出了車禍,被撞得人事不省,現在躺在了醫院裏面。
溫涼瘋狂的推搡着面前的衆人,卻發現毫無用處,周圍的人不但絲毫不動,並且隨着發現溫涼的人越來越多,朝着這邊圍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溫涼徹底崩潰,
“你們都給我滾開啊!!!”徐叔剛從車子上跳下來,就聽到人羣裏面溫涼的嘶喊,他神色大變,連忙朝着人羣跑去。而跟在他們身後的保鏢,也很快的從車子上面跳了下來,快速的朝着這邊走
來。
保鏢來的很多,齊一在知道了傅御風的事情之後,特別是知道了易凡是跟着傅御風一起受傷的時候,心裏那一瞬間閃過了很多事情。
傅御風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特殊。這次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被人針對,誰也說不準。
但是傅御風現在生死不明,無論如何,不能遭受第二次傷害。
所以,齊一在溫涼剛離開之後,迅速地調集了家裏的大部分安保,緊緊的跟着溫涼和徐叔追了上去。大家都忘了,齊一這些年雖然在國內是處於一個神隱的狀態,但是他在二十多年之前,在東城的一代儒商溫如臨還活着的時候,他在東城的位置,是一個跟易凡一樣
的存在。
一個有成就感的人身邊必然會有一個十分厲害的祕書。而齊一,就是當年溫如臨身邊的第一祕書。他的執行力和對事情的思考能力,絲毫不亞於易凡。
雖然這些年把這些事情擱置了,但當真正事情來臨的時候,他還是第一是第一時間就把這些給撿了起來,並且迅速的根據事情的發展做出判斷。
溫涼已經被一羣媒體包圍在裏面,徐叔往裏面擠的時候,根本擠不動那些天天都在擠新聞的記者們,很快就被排除在外。
這個時候,他身後的保鏢及時跑了過來。
徐叔整日住在清風佳苑,自然是認識在那邊的保鏢的,看到熟人過來,頓時大喜,連忙說道,
“快,快把夫人給救出來!”
保鏢來的非常多,且個個天生蠻力,很快就擠出了一條路,把溫涼給的救了回來。
溫涼根本無心去估計周圍到底有多混亂,從記者羣裏脫身之後,就迅速的朝着醫院的大門口跑去。
醫院的大門口人非常的多,保鏢把那些記者們強行的給推到了一條線之外,然後等着溫涼進到了醫院之後,才鬆手,衆人閃開,跟着溫涼跑了進去。
溫涼進去醫院之後,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抓住一個人就趕緊問道,
“你好,請問一個多小時之前送來了一個出車禍的人,現在在哪裏?”
那護士看了眼溫涼,一眼就認出了面前這位的身份。
“你說的是傅御風吧?他現在在二樓最裏面的哪一件急救室裏面,人已經進去了很久了,你快進去吧。”溫涼的狀態十分不好,按理說,醫生看到患者進去急救室這麼久之後,家屬還遲遲不能到位,應該是責備幾句的,可是看到溫涼那蒼白好無血色的臉,護士卻什麼話
都說不出來,匆匆的給溫涼指路,溫涼心不在焉的說了謝謝,快速的朝着那邊跑去。
身後一羣人連忙跟着跑了過去。
等跑到急救室門口的時候,溫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易凡。
易凡現在的情況實在是算不上好。
他的胳膊被白布吊着,頭上也有傷,白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就連一向清俊的臉,此刻也有了一道不長不短的擦傷。
易凡看到溫涼過來,連忙站了起來。
溫涼疾奔過去抓住易凡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易凡,傅御風他怎麼樣,你們好端端的怎麼會撞車?他不是告訴我說他在公司工作嗎?你們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易凡看到溫涼的神色,心裏十分愧疚,低下頭,對溫涼說道,“太太,對不起,是我開車技術沒有到位,纔會除了今天這件事。我們是被記者的車給撞了,那輛車子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也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就是在那邊蹲守的
記者,看到我和總裁要走,急匆匆的把車子堵在了我們面前,我…我來不及踩剎車,就撞了上去。”
徐叔心裏也着急上火,忍不住問道,
“這羣天殺的記者!竟然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剛纔我們要進來的時候,他們在門口竟然還堵着太太不讓太太進來,這簡直就是在喫人血饅頭啊!”
易凡狠狠的閉了閉眼,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