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御風。

    “你瘋了!你都這樣了,那些事情完全可以放一放的,根本沒必要趕得這麼急!”

    傅御風對上溫涼的眼神,只是溫和的笑了笑,之前臉上的冷凝瞬間化爲烏有。

    “我之前答應過你的寶貝,你忘了嗎?”

    溫涼已經想起來了。

    但是就是因爲想起來了,纔會覺得傅御風太過瘋狂。

    這個人,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還去想那些身外之物的事兒,簡直是喫飽了沒事兒幹。

    但是路留時的那句他答應過你的,還是讓溫涼整個心口都在泛酸,難過的像是泡在醋罈子裏的一樣,心口憋悶不已。

    溫涼酸澀的看着他,半晌,忽然失去了指責的力氣,低下頭,低聲說道,

    “我記得。”

    傅御風微笑着說道,

    “那就對了,早就答應過你的,現在也是該到了兌現的時候了。不是嗎?”

    溫涼看着傅御風,說道,

    “其實不用這麼着急的。我上次那樣說,也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傅御風卻拉着她的手說道。,

    “可是我要放在心上。寶貝。”

    溫涼看着他,“秋天到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應了多事之秋的這個概念,最近的事情都冒了出來。不管是魏新民的民安集團收購案,還是說牽扯到溫如慕的當年那一場陰謀按鍵,都讓人頭痛。但是無論這兩場案件的哪一款,你都是被捲入這其中,作爲漩渦中心的一個人物。漩渦中心,就免不了被傷害,輿論紛紛擾擾太可怕,我想盡快幫你處理好這

    一切,而在那之前,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後就好。我會保護你,我會幫你達成所願,我一切都會幫你完成,你要相信我,嗯?”

    溫涼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原本站在房間裏的路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了出去,現在房間裏只有溫涼和傅御風兩個人。

    溫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睛一酸,一滴眼淚就砸了下來,剛好砸在傅御風的手背上。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

    傅御風原本只是笑盈盈的看着溫涼,在感受到這一滴眼淚的滾燙熱度之後,他瞬間不淡定了,連忙把溫涼抱進懷裏,聲音輕輕柔柔的低哄着。

    溫涼抽抽噎噎的,被他拍着脊背,委屈的不像話。

    她伸手捏着傅御風的衣服,忽然聲音低低的出了聲,

    “傅御風,你不要對我這麼好……”

    傅御風聽到這話,忽的笑了起來,

    “傻丫頭,你是我老婆,我這一生可就你這一個老婆。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嗯?”

    傅御風的手在溫涼的脊背上輕柔的撫摸着,不知過去了多久,溫涼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也有了心情問傅御風一些她一直被矇在鼓裏的事情。、

    “溫如慕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呀?他已經把事情鬧得很大了,我們就這樣看着不管嗎?”

    &在溫如慕這件事上面,大家都保持着一種想法。

    溫如慕絕對不無辜。

    這是所有人都堅定的事兒。

    前人的血和淚都擺在那裏,溫如慕可以說謊,可以欺騙,可以瞞過極小部分對於這件事沒有太多研究的人,卻瞞不過置身始終,因爲這件事受到傷害的人。

    無論是老爺子,還是溫涼,亦或是這麼多年,一直孤身一人,從未娶妻的齊一,都是在合件事情當中的受害者。當年的事情的確已經過去了二十七年,這本不假,但是所有因爲當年的事情受到傷害的人,現在還在因此受到傷害,那麼溫如慕,他又憑什麼把過去多年作爲藉口,

    試圖逃離法律的制裁呢?

    傅御風拉着溫涼,低聲說道,“這件事,的確到了應該告訴你的時候,免得你每日都在那裏擔憂。溫如慕現在的動作看起來是很大,但是這都是外面的人在代替他做的事情,真正他本人,到目前爲

    主,還沒發現他有任何的動作。”

    溫涼一怔,似乎明白了什麼,看着傅御風,

    “你的意思是?”

    傅御風看着她,說道,

    “我在等溫如慕動手。”

    說吧,他深深的看着溫涼,說道,“溫如慕這個人,蟄伏了六年,絕對不只是只有這一張底牌這麼簡單。寶貝,你不要小看一個人破釜沉舟的決心。儘管這個人是溫如慕,在裏面被囚禁了六年,這六年

    贈與他的巨大的爆發力和我拼盡一切的權利,依舊讓人觸目驚心。所以這場局,我們必須更加小心纔可以、”

    溫涼忍不住皺了皺秀氣的眉頭。

    “可是溫如慕被囚禁在裏面這麼長時間了,他能做什麼呀?”

    溫涼難以想象的到。

    傅御風卻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能做的事兒,可多了去了!”

    溫涼的眉心一跳,就聽到傅御風繼續說道。“溫如慕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被定罪,沒有被定罪,就說明他現在是一個無辜的人。這個名頭,雖然聽起來沒什麼,但是這中間最大的學問,是討厭還擁有一切的權利

    。”

    “權利?”

    溫涼不懂。

    傅御風頷首,說道,“擁有國民所擁有的所有權利,這是溫如慕手中尚存的最大的底牌。只要他擁有這些權利,他就可以像一般的人一樣,可以提起上訴,可以做一切對他自身有利的事情

    。這與剝奪法律終身的定義是不同的。”

    溫涼了然。“所以,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爲溫如臨到現在爲止,還處於一個沒有被定罪的狀態下才發生的。換句話說,如果他現在被剝奪了法律終身的話,他就沒有辦法做這一

    切了,是這個意思嗎?”

    傅御風笑着點了點頭,“我的寶貝果然聰明。雖然說現在外面鬧得滿城風雨,但是我還是想等溫如慕自己矛頭。畢竟,這件事只有溫如慕自己出現了,並且爲自己說話了,真正的矛盾才能順利的牽扯到他身上去。否則,外面鬧得再血腥風雨,如果溫如慕自己不想承認,大可以用一句我不知道,就輕飄飄的揭過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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