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我說,這位霍爾萊斯先生行事,還真的不拘小節啊!他既然想瞞着我們,那爲什麼還要住我們開的酒店?這不是明擺着告訴我們,他來東城了嘛!”

    傅御風沉聲說道,“霍爾萊斯既然注重身邊跟隨的排場,那就說明他是一個極度虛榮的人,東城這邊的酒店,大多數都是我們兩家開的,要麼就是溫氏開的。溫氏現在正亂成一團,酒店

    裏面也是人心惶惶,員工都不好好打理,基本上就只剩下河岸和開元兩家酒店是五星級的。在霍爾萊斯眼裏,這樣的酒店才勉強可以入住。

    既然他不想住到我的酒店裏面,被我發現,那就只能住在你的酒店裏面了!

    更何況,他這次來到東城,誰都沒有告知,連你,也是不知道。他這樣堂而皇之的住在你的酒店裏面,也是換了一種方式在告訴你,他來了!”

    路留時聽了,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霍爾萊斯先生,一大把年紀了。來就來嘛,幹什麼還彎彎繞繞的,跟人玩心眼呢!實在是讓人心煩!”

    傅御風抿脣說道,

    “霍爾萊斯行事一向如此,不僅是如此,他做事只看利益,什麼關係戶,在他面前一向都行不通。這一點,他既然到這裏來了,相信你很快就能見識到了!”

    路留時被這件事搞得心煩意亂的,看到牀上氣定神閒的傅御風的時候,微微有些詫異,

    “哎,我說御風,霍爾萊斯可是跟你有仇啊,我怎麼發現,他要來東城了,你卻一點都不着急呢?”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

    “我着急什麼?”

    路留時一頓,然後一想,輕笑出聲。

    “也是,這東城是你的底盤,霍爾萊斯不識好歹,來到這裏找你挑釁,死的應該是他纔對,我在這裏真的是瞎操心!”

    傅御風不客氣的補刀,

    “你本來就是瞎操心。有這個時間,不如去關心關心錢瑩瑩那件事的進展。我讓你去幫助他處理她的離婚官司,你處理的怎麼樣了?”

    路留時看着他,說道,“處理不了霍爾萊斯,我難道還處理不了這件簡單的事兒?當然是已經處理好了!主要是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和溫如慕之間的事情鬧得太大了,不然的話,錢瑩瑩那件

    事早就上熱搜了!”

    傅御風看着他,

    “進展到哪一步了?”

    路留時說道,“錢瑩瑩早已經說過了,她想要的並不多,只是給她那兩個女兒爭取權益。所以她要魏新民給她兩個女兒的撫養費,且還要一次性結清。這並不難。但是當時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魏新民把自己的錢,口頭承諾給了自己的兩個情婦身上。再加上他的那個拎不清現狀的祕書,時不時地還要跳出來嘰嘰喳喳的做什麼見證人。這才導致了這

    件事的持續往後拖延!”

    傅御風頷首。

    路留時所言不虛。

    錢瑩瑩這件離婚案,最難處理的地方也的確是這一點。

    不過看路留時現在的樣子,看來錢瑩瑩的事情,應該已經被他處理的差不多了、

    ;想到這裏,傅御風看着他,問道,

    “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處理的魏新民的那個祕書?”

    傅御風可是還記得。魏新民的那個祕書格外的輕狂。

    當時傅御風去民安集團找錢瑩瑩的時候,那祕書甚至都不把傅御風給放在眼裏。年輕人狂傲一點有好有壞,好的地方在於,這種人的自信,是無處不在的。但壞的一點,就是拎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就在那裏隨便的輕狂,這樣的情況,遲早會

    把自己給害死!

    路留時聞言,怪誕的看了一眼傅御風,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只要是人,就都有害怕的地方。魏新民都成那個樣子了!我只是找了他那個祕書,私下隱祕的交談了一番,他就自己主動的說,要辭去民安集團

    的祕書一職,至於作證的事情,更是跟我沒有關係了,要作證,是哪祕書的事情,不要作證,也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聯!”

    傅御風聞言,嘴角微勾,低笑出聲。

    “難得你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幫她!”

    路留時找那祕書交流,不用想都知道是談了些什麼。

    魏新民現在生死不明,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這個時候,盲目的追隨只會讓自己顯得愚蠢又盲目。而適當的找尋着自己應該的去處,纔是最應該做的事情。

    而面對這些冥頑不化的人,只要威脅到了,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

    路留時頓時得意起來。

    “那是,我做事還是十分嚴謹的。只是平日裏沒跟你一起共事,所以你看不到我的長處罷了!”

    傅御風輕哼兩聲。

    路留時這個人,就是不能誇獎。一旦誇一句,這人就能蹬鼻子上臉,自己把自己給誇到天上去。

    這人實在是泰國盲目,傅御風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了。

    正在這個時候,溫涼從外面進來了。

    傅御風看到她,就立刻對路留時說道,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

    路留時也沒有要賴在這裏的意思,看了眼溫涼,又看着傅御風,抿脣說道,“那我走了,關於霍爾萊斯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麼行動的話,一定要提前先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你的計劃,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打亂你計劃的事兒!

    ”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頷首。

    “知道了,你先回去!”

    問了看着路留時哼哼唧唧的樣子,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我纔是那個拆散你們兩個的人?難道真的如書裏面說的那樣,男人和男人才是真愛,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只是爲了滿足生理需求嗎?

    傅御風聞言,狠狠蹙眉,一把把溫涼拉到自己的懷裏,抱着警告出聲,

    “不許瞎說!”

    路留時平日裏喜歡胡鬧,也禁不起溫涼的這番話,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道,“溫涼,你可真肉麻,我可是純爺們兒,我還有媳婦兒在家等着我呢,你別亂拉郎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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