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話,溫涼自然是不能跟傅御風說的。
看他這緊張的樣子,她相信,只要自己敢說這樣的話,傅御風一定會當場跟自己黑臉。
溫涼只能妥協,
“那好吧。只不過我已經有很久沒有去店裏了。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過去把事情跟他們交接一下,不然的話,我說走就走了,怎麼好!?”
傅御風沉思了一瞬,自然也想到了這件事,抿了抿脣,他說道,
“等我手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我陪你去一趟。乖,這幾天你i什麼都不要想,在家裏好好養胎。”
溫涼點頭,知道傅御風這個樣子,肯讓自己出門已經是他最大的熱昂不了,她連忙點頭,
“好,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哪裏都不去。”
傅御風摸了摸她的腦袋,臉上有笑意,
“真乖!”
溫涼伸手去抱傅御風的腰。
正在她的手準備穿過他的腋下的時候,不知爲何,觸碰到了他的浴巾,浴巾一下子掉了下來,溫涼身子一僵,抱着傅御風的身子一動都不敢動。
傅御風輕笑一聲,趴在溫涼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小東西以來,我往後的九個月,都是看得見的和尚生活了。”
溫涼聞言,低低的笑出了聲。
“傅先生,那你可要控制好你自己了。自己惹了火,我可不負責幫你的!”
傅御風伸手,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低低的哼了一聲,
“小沒良心的、”
隨着溫如慕事件的結束,東城最近三個月圍繞着溫如慕和傅御風夫婦訴訟的熱點也成功的落下了帷幕。
這麼長的時間裏,足夠發生很多事情。
溫如慕已經被選擇了一個時間結束生命。
他執行判決的那天,溫涼站在家中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飄零的楓葉,輕輕地呵出了一口熱氣,。
東城的天,徹底涼了下來。
溫如慕死了。溫涼本以爲自己就算是不難過,也要度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期。但是被肚子裏突如其來的小傢伙打亂了節奏,生活一下子變得明朗起來,再也沒有時間去回想過去人的
事情。
一些人離開,一些生命的誕生,或許,這就是生命存在的意義吧!
在溫如慕被執行判決第三天的時候,溫謙一登了門。溫涼懷孕這件事,傅御風誰都沒有通知。一來,是知道溫涼性子不喜歡大肆張揚,二來,也是因爲最近媒體盯得太緊,如果這個時候再爆出溫涼懷孕的話,難免會讓
那些媒體更加的興奮,這樣一來,他們出門都是個問題。
還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傅御風在跟張媽的交流之中,得知這女人懷孕的前三個月,是不能說出去的。
不然的話,對肚子裏的胎兒和母親都不好。
傅御風知道這一點之後,瞬間精神起來,把溫涼各方面都保護的很好。所以,除了家裏的人,基本上現在還沒有人知道溫涼懷孕的消息。
溫謙一的到來,出乎了傅御風的預料。
這纔不過三天而已。、
溫謙一這次來,神色依舊萎靡,傅御風看到他這個樣子想,下意識的不想讓溫涼見到他。
“你來有什麼事?”
溫最近一段時間,傅御風都在研究一些孕婦和嬰兒的書籍,所以現在看到溫謙一,下意識的就不想見他。
溫謙一抿脣,對傅御風說道,
“總裁,我今天是來跟你們道歉的。對不起,那天在法庭上,我父親他......”
"好了!"
不等他說完,傅御風就皺眉打斷了他。
“溫謙一,我之前並沒有發現你是一個這樣的人。”
溫謙一一頓,神色有些惶恐的看着傅御風,哀哀的喊道,
“總裁......”
傅御風擺了擺手,“你不用喊我。我早就跟你說過,溫如慕是溫如慕,你是你,你們兩個本就不同,你也完全沒有必要跟我們道歉。更何況,溫如慕現在已經爲他過去所有的所作所爲付
出了代價,這是他應得的下場,你也不用再來找我們了。我們的心已經放下了。”
溫謙一微微一愣。
在這個時候,他終於發現,自始至終,一直放不下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他苦笑了一下,說道,
“總裁,對不起,是我腦子不清楚。拎不清事。”
傅御風頷首,說道,
“沒事,你如果來是想跟我們道歉的話,就不要說了,走吧。”
溫謙一抿脣,怎麼會看不出來傅御風現在不想看到自己。
他心裏苦澀,雖然傅御風嘴上不說,但到底還是跟自己心裏有了芥蒂。
這個芥蒂,或許是因爲他自己,也或許是因爲他的父親溫如慕。
但無論是因爲什麼,他們終歸是不可能恢復到之前那樣親密的關係了。
溫謙一起身,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
“那我就走了,總裁,替我向涼涼帶好!”
傅御風頷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他自然是不會告訴溫涼溫謙一來過的。
她好不容易忘了之前溫如慕帶來的傷害,現在溫謙一來到這裏,幾乎是吧那些傷害再次的翻開來擺在溫涼的面前。
那些東西血淋淋的,傅御風不想讓溫涼看到。
打發走了溫謙一之後,傅御風上樓去找溫涼。
今天他有空,把公司的工作都已經處理完了。、剛好可以帶溫涼一起去青年廣場看看。
正好,溫涼也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
前幾天的時候還在跟自己抱怨,說她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
想起自己的小妻子跟自己撒嬌時候的清淨,傅御風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上了樓,溫涼正靠在牀上教溫諾然學數學。
溫諾然今年五歲多,但是智商超越同齡人太多,在學校他與同齡人格格不入,傅御風只好給他請了家庭老師來家裏教他、現在家庭老師剛走,溫涼正在輔導他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