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肚子裏的一定是個女兒,但是裏面的小傢伙的確是很喜歡你,在跟你打招呼就是了。”

    傅御風換過來神之後,驚喜的把手掌放在溫涼的肚子上。

    感受着肚皮之下那輕微的一下動作,嘴角漸漸不可控制的掛上了笑容。

    “寶貝......”

    他笑着看着溫涼,然後又看着溫涼的肚子,似乎是害怕嚇到肚子裏的小寶貝一般,低聲說道,

    “寶寶,你好,我是爸爸。我很愛你和媽媽,你要乖乖的,平時不要折騰媽媽,不然的話,等你出來的時候,爸爸會打屁屁的哦~”

    溫涼被傅御風這幼稚的舉動給整的哭笑不得,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說道,

    “孩子現在都還不知道有沒有發育完全,你跟它說這些話,它大概率是聽不懂的。”

    傅御風摸了摸溫涼的肚子,感受到肚皮之下的小寶貝沒有再跟他互動的意思,臉上閃過一抹遺憾。

    但是他也沒有不開心,坐在沙發裏,把溫涼攬進懷裏,說道,

    “沒事兒,這些事情要從娃娃開始抓起。咱們的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育她!”

    溫涼在懷着溫諾然的時候,傅御風全程沒有參與過,並不知道一位母親在懷着孩子的時候,竟然會有如此奇妙的生命互動。

    如今妻子就在身邊,且肚子裏還懷着他們的孩子,傅御風每次觸碰到孩子的動作的時候,都彷彿看到了日後孩子出生以後,被自己抱在懷裏的樣子。

    只是想想,都十分憧憬。

    溫涼看着他興致勃勃的樣子,沒好意思給他打擊。

    自從她懷孕以來,傅御風和她也從來都沒想過去查一下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男還是女。

    一來是因爲她這一胎金貴,傅御風早已經明確表示,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喜歡的不行。

    等待着孩子生下來給一個驚喜,似乎梗能尊重一個生命的到來。

    二來,是因爲傅御風和溫諾然這兩個人,實在是太想要一個妹妹了、。

    每天眼巴巴的盯着她的肚子,彷彿看的時間久了,肚子裏的小胚胎就能迅速的變爲女孩一般。如此一來,溫涼也徹底打消了去查看男孩還是女孩的念頭。

    如果到時候真的查出來是個男孩,豈不是讓這父子兩人難過?

    張媽去前院拿水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盛世安好的畫面。

    自家的先生和太太抱在一起,正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曬太陽。

    身邊還趴着一隻金毛犬,蹭在兩人的身邊。陽光直射在兩人一狗身上,怎麼看怎麼和諧。

    張媽笑着走了過去,把水果放在傅御風和溫涼麪前的笑桌子上,看到傅御風睜開眼睛,連忙笑着說道,

    “先生,我給太太洗的水果、您喂着太太喫一點吧。這車釐子補鐵,對太太和肚子裏的孩子都好!”

    傅御風在張媽踏進花園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

    他的警惕性很高,周圍有人靠近的時候,在很遠的地方,他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睜開眼睛看到是張媽,那一身的警惕才漸漸散去。

    聞言,傅御風,傅御風接過張媽手中的果盤,笑着點頭,

    “好,辛苦了,張媽,這邊我看着,您去休息吧!”

    張媽倒也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喜歡打擾人家小夫妻之間的獨處。

    於是,十分痛快的點了頭,笑着說道,

    “哎!好!好!”

    張媽走了之後,傅御風捏着一個車釐子往溫涼的嘴裏送。邊喂着她喫東西,邊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公司的事情不算多,我打算等幾天,溫諾然放假之後,帶你和他一起去荷蘭。”

    “去荷蘭?”

    溫涼訝異出聲。

    傅御風淡淡的嗯了一聲,攬着溫涼,說道,

    “是啊,那邊環境比較好,也比國內安靜,沒有媒體圍追堵截。適合養胎。”

    最重要的是,那邊的關係網是傅御風花了十多年打造的,十分安全,溫涼如果去了那邊的話,無論對手有通天遁地的能耐,都不能碰到溫涼分毫。

    國內的關係網,傅御風在國內六年,雖然已經有了建樹,但是跟荷蘭那邊還是沒法比的。

    關鍵的是,如果吳承東真的一直在關注他們的動態的話,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知道了他正在找他的消息,那麼他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是回國。

    如果動作快的話,現在人或許已經在了東城。

    他雖然可以日日守着溫涼,但是卻熬不過外面環境的變化,有需要出門處理事情的事情。

    萬一哪一天,他出了門。吳承東趁機向溫涼下手的話,最後的結果很可能萬劫不復。

    之前的傅御風,是一個賭徒。

    做什麼事情都喜歡賭一把。

    但是這次,他不敢賭。

    溫涼和孩子,是他唯一在乎的東西。他知道,媒體知道,所有人都知道,相應的,一直關注着他的吳承東,應當也知道。

    如今他雖然是已經站在了最頂端,但是卻是把自己的軟肋也一同展示在了公衆的面前。

    吳承東既然想要對付他的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從他的軟肋下手!

    作爲吳承東這麼多年的對手,傅御風堅信,這個人就算是潛藏了這麼多年,惡毒的本性,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溫涼思索了一下,看着傅御風,微微點頭,說道,

    “也好,可以帶着諾諾去荷蘭那邊看一看。畢竟他從生下來到現在,我還沒有帶他去過荷蘭。可以讓諾諾看看爸爸打拼的地方。對他也是很好的教育意義。”

    傅御風攬着溫涼,心下安寧。溫涼就是這樣,在兩人的生活中,不牽扯工作的情況下,對他的所有決定都不會有大的反駁。滿足他一切對於一家之主的幻想。讓他覺得怎麼愛她都不足,怎麼疼她

    都不夠。

    如果說外面的世界過於荒涼,那麼在溫涼身邊,就是傅御風唯一的歸宿了。

    傅御風低笑了一聲,說道,

    “我去問過了,再有兩個月,溫諾然就會放年假,到時候,我們全家一起去荷蘭那邊過年,好不好?”

    溫涼抿了抿春,微微點頭,“好,都聽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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