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隱瞞了過去。

    陳飛揚一直都是老實人,人長得白白淨淨,高高瘦瘦的,面色清純,說出的話很容易讓人相信。

    所以問他話的人也沒有過多的懷疑,看他一臉純真的樣子,還忍不住拉着他說道,“你呀,怎麼都到了總裁身邊工作了,還這麼不走心。咱們公司可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公司,總裁也是不能跟其他公司的總裁相比較的。那可是最嚇人的。我聽說,之前的時候就因爲有個人做錯了事情,總裁把那人給罵的狗血噴頭,沒過多久就被趕出了公司。我們河岸集團,名號響亮,出去的話肯定是可以找到工作的,但是能不能有

    在公司這麼舒心,待遇這麼好,工資這麼高,就不一定了。你還小,以後要多長點兒心!”陳飛揚抿了抿脣。雖然這兩次跟傅御風的相處下來,陳飛揚知道傅御風不是那樣隨隨便便就會開除員工的人。但是面前這個人對自己的規勸,也都是好心,自己也沒

    有拒絕的道理。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提醒。”

    那人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離去、

    只是陳飛揚到底還是沒能消停多久。

    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接到了前臺給自己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人找總裁。而且還是個女人。

    陳飛揚心裏一咯噔。他知道上流社會中間,男人在外面包養小三小四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只是外界全部都在盛傳,說總裁跟自家的夫人感情十分的好。這樣的情況下,總裁難道還會

    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嗎?

    還是說,一直以來大家看到的情況,都只是一個事情的表面而已。

    真實的情況另有隱情?

    短短的時間裏,陳飛揚的心裏已經過了很多種可能。

    他不動聲色,對前臺說道,

    “對方有沒有說姓名?”

    前臺小姐姐似乎十分的爲難,問了一句前臺的姓名之後,說道,

    “對方說,她叫海倫,跟總裁是舊識,這次來,是想拜會總裁的。還說,她手中有一件東西,如果總裁看到的話,一定會願意見她。”

    陳飛揚聞言,不敢大意,說道,

    “你先讓這位女士等一等,我下來看看!”

    事關總裁的事情,陳飛揚不敢大意。吩咐前天安撫好客人之後,就起身下了樓。

    海倫這次到河岸集團來,因爲心中心虛,沒有之前那樣的盛氣凌人,反而是心裏焦灼,很是着急害怕。

    她自曝家名之後,就想到了傅御風對自己的厭惡,恐怕傅御風不會見自己,爭先恐後的把自己手中有他想要的東西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然後看着這個前天一臉謹慎的盯着自己,心裏十分的不爽快。

    真是沒有想到,她堂堂的格瑞特集團公主,竟然要淪落到在這裏看一個使喚人臉色的下場!

    但是一想到傅御風的可怕,一想到家裏父親和吳承東那個男人的恐怖之處,海倫就忍不住渾身發抖,此刻再看着前臺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敷衍,也覺得可以忍受了。

    好在沒讓她等多久,電梯門一響,一個年輕的男人便朝着這邊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br/>

    海倫的臉色好看了一點,面色高傲的看着來人,冷哼一聲,說道,

    “還算來的快!我要見你們總裁、我有東西要給他!”

    陳飛揚是親眼看到自家總裁有多忙的。在沒有確定這個人真的是有重要的東西要免檢總裁之前,陳飛揚斷然不會把總裁給賣了。

    他十分禮貌的說道,

    “這位女士,您好,我是河岸集團的祕書,我叫陳飛揚,不知道您找我們總裁有什麼事情?”

    海倫聞言,皺着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年輕人。,“你剛纔說什麼?說你是河岸集團的祕書?呵,誰不知道河岸集團的密室是那個叫易凡的討厭鬼,什麼時候換人了?怎麼,你們總裁終於發現易凡那個討厭鬼是真的討

    厭,所以良心發現把人給換了?”

    額......

    這位小姐說起話來實在是有些不留情面。剛一開口就把他和總裁還有易祕書三個人都得罪了個遍。

    陳飛揚努力保持着冷靜,讓自己分析出這位小姐話語之中的重點。

    但是在分析了一番之後。他還是放棄了。

    因爲她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沒有重點啊!

    陳飛揚有些苦惱的看着面前趾高氣揚的海倫。

    笑着開口說道,

    “這位......”

    話到嘴邊,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這位小姐的名字。

    他求助般的看向前臺的小姐姐。

    小姐姐受到信號,立刻說道,

    “海倫小姐。這是我們新上任的陳祕書。”

    一番話,解釋了陳飛揚的身份,也幫陳飛揚解了圍。

    陳飛揚微微一笑,說道,“這位海倫小姐。不知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見我們總裁?我們總裁現在很忙。剛纔進辦公室的時候跟我們交代過,讓我們沒事都不要去打擾他,也清空了今天的所有

    預約。”

    言下之意就是說,現在總裁是不見人的。

    海倫聞言,頓時着急起來。

    “那怎麼可以!我今天是專程來見傅御風的!他怎麼能不見我!”

    在荷蘭的時候,。傅御風就經常躲着她。那個時候海倫已經習慣了。找傅御風更多的是爲了追求把一個桀驁不馴的人追到手的刺激感。

    但是這次來到東城,她卻是沒敢再產生那樣的感覺了。不光是傅御風嚇人的很,家裏還有父親和吳承東那兩隻魔鬼在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今天自己不能見到傅御風,不能帶他回去見爸爸的話,海倫很清楚自己的下

    場會是什麼樣子的。

    就算是最好,也會被爸爸打成個半死,然後丟出去不聞不問。

    她是格瑞特的大小姐,是荷蘭最尊貴的女人。向來都是只有她藐視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能輪得到別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

    只是想想,海倫都覺得不能忍受。但是她更是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做不到父親交代的事情的話,現在的這些不能忍受,全部都會變爲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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