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風看到海倫瞬間變了臉色,輕嗤一聲,絲毫不給她臉面,。“格瑞特集團在荷蘭這麼多年,說是休養生息,但是外面的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格瑞特集團日落西山,不想看到自己家的公司落下帷幕,所以才放出來的煙霧彈罷了。你剛纔說你父親這麼多年都沒有走出過荷蘭。我倒是覺得剛好。既然他已經來到了我們Z國,來到了我們東城,那剛好在我們國家好好的遊玩一下,享受一下我們國家天

    然的生態環境,看看我們的風土人情。”

    海倫的臉色變了變,站了起來,忙上前兩步,走到傅御風面前,說道,

    “御,我父親這次千里迢迢的來到東城,說起來,我們兩家在荷蘭的時候還是交情很深的。你就這樣不肯見我父親嗎?”

    傅御風輕嗤。,

    “我倒是不知,格瑞特集團何時竟然與我河岸集團交情深了。”

    海倫的臉色微變。這倒是真的。

    在荷蘭的時候,傅御風作爲後起之秀,發展實在是太過猛烈,沒多少年,就已經逐漸超過了格瑞特集團的發展趨勢。這樣迅猛的態度,他們家沒少打擊傅御風。

    儘管後來兩家還有商業上的合作,但是他們跟傅御風,實在是算不上交情很深。傅御風看了海倫一眼,起身走到另一邊。他實在是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爲了避免她一會兒發瘋,忽然往自己這邊撲,他還是趁早離開她能撲到的距離

    範圍之外比較好。

    不然的話,萬一身上沾染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回家還不知道該怎麼跟溫涼解釋。

    他冷聲說道,“如果格瑞特真的還記掛着當年跟我們的交情的話,那就不應該收留吳承東這個人。只要出去打聽一下都知道,吳家是害得我傅家家破人亡,而且妄圖霸佔我家財產的不仁不義的小人。吳承東更是恬不知恥,一直試圖想要搶奪我手中的股份。這樣的人,很難想象,竟然會留在荷蘭第一大家族,格瑞特的家族裏面,更難以想象,一直都

    沒有走出過荷蘭的格瑞特的老家主,竟然會聽信一個外人的話。,走出了國門,來到了我的地盤上。這樣赤裸裸的暗示,說是對我沒有想法,我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海倫着急了,上前一步,急切的想要解釋,

    “不是的,御,我父親他只是......”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御風伸手阻止打斷。傅御風冷聲說道,“不用再說了。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就說,如果他真的有誠意的話,我在河岸等他。還有,回去告訴那個躲在你海倫一家背後,充當陰險小人的吳承東。我傅御風這輩子還沒害怕過什麼。他吳承東在我背後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口氣,我不可能會忍得下。他既然敢回來。那麼,就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還有你們格瑞特集團。

    既然敢收留吳承東,如果還不聽勸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海倫被他這番凌厲的氣勢給嚇了一跳,猛的後退了幾步,擔心的上前,說道,

    &nbbsp;“不是的,御,你不能這樣想我的父親!”

    傅御風凌冽的轉頭,眼神危險的盯着海倫,一句話不說。但是海倫卻已經被他的眼神給嚇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傅御風冷冷的盯了她一會兒,大聲喊道,

    “陳飛揚,送客!”

    陳飛揚一直站在不遠處,充當着他們的服務員的角色,卻也聽到了太多的祕密。他的內心一直都處於震驚的時候。易凡在帶着他的這段時間,教導他的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對於之前傅總在荷蘭的時候是如何創辦河岸集團的。這些企業文化深

    入的沒有說過,只是匆匆一筆帶過。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面的在傅總這裏感覺到如此私密的事情。

    吳承東,他自然是知道的。他在進來的時候,公司裏面的老人就已經在給他們科普了。原來現在的東風集團並不是他們總裁的。是老傅總在帶,傅總一直在國外荷蘭發展河岸集團。但是後來,老傅總突然發病去世,當時在公司裏面,除去老傅總之外,最大的股份掌權人,吳義仁,就買通了當時老傅總的祕書,送自己的孫子入主了東風集團,做成了東風集團裏

    面的總裁。

    甚至後來,吳義仁還聯合了東風集團裏面的很多股東,想要把老傅總手中的股份給評分掉!

    幸好當時傅總有雷霆手段,才保住了老傅總的股份。而且還把被人拿走的公司,給拿了回來。的才

    吳義仁一家人的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在那之後,傅總就把這一家人給趕出了公司。吳義仁帶着吳家人,在東城幾乎要生存不下去。

    這麼多年,吳家早已經從東城的上流世家裏面跌落了下來。反而成爲了一種反面的例子。

    所有見到傅御風的人,都會藉此機會來警告自己的後輩。看看吳家人現在是什麼下場,得罪傅御風,就是什麼下場!

    也是因爲這樣的傳言,所以傅御風的兇名在外,再加上他整個人習慣了冷冰冰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冷着一張臉,導致大家看到他就害怕。

    陳飛揚也是跟總裁相處了這段時間才發現,其實他們家總裁,真的是個好人。

    想到這裏,陳飛揚立刻上前,朝着海倫說道,

    “這位小姐,請吧。門在這邊!”

    海倫沒敢對傅御風怎麼樣,但是對陳飛揚,是一點都不客氣的。聽到他的話,剛纔在傅御風那裏受到的窩囊氣頓時發作了出來,氣憤的一甩頭,罵道,

    “我用得着你提醒我嗎?你這個狗東西,替別人做狗還真是聽話啊!小心我......”

    “小心你什麼?”

    海倫還沒說完,就看到傅御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面前。

    她的話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傅御風冷聲說道,“在我這裏,海倫小姐,你最好對我的人客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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