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紅着臉點了點頭。

    有傅御風在家裏的時候,從來就不會讓溫涼多走一步路。

    傅御風打橫抱起溫涼下了樓。

    張媽看到小福妻兩人下來,笑着招呼,

    “先生和太太下來了,快點來喫飯了。先生,不知道您中午回來,今天做的都是太太愛喫的。要不我現在再去做點其他的?”

    傅御風打斷她。

    “不必,我跟着太太喫就好!不用麻煩了。張媽,你也去喫飯吧。”張媽笑着點頭,她在這個家的時間久了,也了結傅御風的脾氣。先生不喜歡說一些客套的話,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因爲要給她面子,所以故意說

    反話。

    於是她也不矯情,連忙點了點頭,

    “哎,好,我這就去喫飯了。你們有事兒就喊我。”

    張媽下去之後,溫涼看着身邊的傅御風,說道,

    “現在可以說了吧?早上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回家來了?之前你中午不回來喫飯的。”

    傅御風看了一眼溫涼,沒說話。

    溫涼有點擔心。

    “怎麼連我也不告訴呀!到底什麼事兒讓你這麼心焦?”

    她從傅御風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間就發現他的不對勁了。

    這個男人,平時總是意氣風發的,什麼時候有過氣壓低沉的時候。

    但是剛纔他剛剛靠近自己的時候,溫涼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

    雖然只是一瞬間,傅御風收斂的很快,很迅速,但是還是被溫涼捕捉到了。

    她很擔心。

    她知道傅御風因爲自己懷孕,害怕自己多想,很多事情都不告訴他。

    心裏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看到傅御風這麼難過,還偏要在自己面前掩飾的樣子,溫涼還是忍不住想要問。

    傅御風摸了摸溫涼的臉蛋,說道,

    “別擔心,我能處理好。”

    溫涼自然是相信傅御風的能力的。但是她也知道,能讓傅御風生了氣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小事兒。

    “你就告訴我嘛!”

    傅御風看着溫涼,溫涼基本上寂靜猜出來他心裏有事兒了。如果不告訴她的話,她肯定會多想。倒是不如直接一點。

    他抿了抿脣,說道,

    “我懷疑我爺爺當初並非生病去世。”

    “什麼!”

    溫涼麪色大變,看着傅御風的臉,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御風連忙安撫她,

    “只是懷疑而已,我現在也沒有具體的證據。需要查證之後再說。”

    溫涼急切的問道,

    “爲什麼忽然懷疑這個?爺爺當初的去世的時候,你不是回來了嗎?”

    傅御風說道,

    “我當初回來的時候,爺爺已經被換了衣服,身上也已經沒有了溫度。簡單來說,爺爺去世的時候,守在他身邊的人不是我。”

    溫涼驚疑不定,

    “那是誰?”

    傅御風握住了溫涼的手,說道,

    “是吳家的人。”

    “吳家的人?!”

    溫涼驚呼出聲。

    “那爺爺......”

    後面的話溫涼沒有說出口。吳家人是什麼德行,早在六七年前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充分的認證。

    不但想霸佔着東風集團不撒手,甚至還想奪走爺爺留在這世上的股份。

    傅御風是有錢,但是有錢也不代表可以把屬於自己的東西無償的送給他人。尤其這個人還是一心覬覦自己家財產的小人!

    傅御風拉着溫涼,說道,

    “別擔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告訴你只是因爲害怕你多想。放心吧,吳家人現在全部都在我手裏,他們做了什麼,沒做什麼,全部都會交代!”

    溫涼聞言,擔憂的點了點頭。

    “但願如此。如果爺爺當年真的不是因病亡故的話,那吳家到底都有誰參與了這件事,我們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給爺爺一個交代!”

    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1

    傅御風一直自詡是一個很強大的人。但是他這個強大的人,站在溫涼身邊的時候,卻感覺溫涼的溫暖無比,拼命地想要往她的懷裏湊。

    好在溫涼是一個包容性很強的人,並不在意自己在外的聲名,回到家裏之後,就用自己的溫暖義無反顧的包容他。

    傅御風跟溫涼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感到十分的開心。

    午飯結束之後,傅御風起身再次去了公司。

    今天從吳家人那邊確認了爺爺並非正常去世這件事情之後,傅御風的心裏就已經無心工作。

    他去了警察局。

    當年詹博恩站出來站在了吳承東的身邊,被傅御風控告,判刑十年。

    如今他還在服刑。

    傅御風來到了看守所。

    經過了一系列的手續之後,見到了詹博恩。

    詹博恩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一番意氣風發,再次見到傅御風,他也沒有當年做了虧心事的時候那麼害怕了。

    “傅總,我已經得到了我的報應,你今天是爲了什麼前來?”詹博恩站在傅御風面前,看着面前盛氣凌人的男人,雖然已經努力告訴自己,他現在已經在這裏面很久了,早已經開始爲自己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爲贖罪,但是看着傅

    御風,還是忍不住害怕。

    傅御風看着他,事到如今,他對詹博恩也沒有了當年的那麼多恩怨情仇。;更多的就是厭惡。

    厭惡到他連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裏多待。

    “我爺爺當初到底是怎麼去世的?”

    傅御風的這番話說出來,詹博恩的臉色猛地大變,看着傅御風,充滿了恐懼。

    傅御風危險的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輕嗤一聲,說道,

    “很好,看來你知道當年的內情。說吧。吳家人到底對我爺爺做了什麼!”

    詹博恩緩和過來之後,立刻說道,“傅總,您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我已經在這裏面很多年了,年份多到我已經數不清了。老爺子也已經逝去很多年了,這些恩恩怨怨,我早已經不記得了。我當年

    做錯的事兒,我也已經付出了代價,您看我,現在被困在這裏,我從來沒有抱怨過,因爲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

    詹博恩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真誠一點,試圖來消除傅御風對自己的怒火。但是他實在是太不瞭解傅御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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