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博恩小心翼翼的看着傅御風,神色十分的艱難。“傅總,您就別在這裏逼迫我了,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在說什麼,我都不太明白。老傅總當初就是因爲身體原因,搶救無效在去世的。跟誰有關係,我也不

    知道啊!如果非要這樣問的話,當初的林定,不是您召來放在老傅總身邊的嗎,老傅總當初到底如何,他肯定心裏最是清楚。您去找他問啊!”

    傅御風看着面前的詹博恩,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站了起來,在詹博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的說呢手,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

    “詹博恩。我原本以爲,你也就是一個貪財的人,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真的好大膽,竟然敢謀害我爺爺的性命!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

    傅御風的怒火膨脹。盯着眼前的詹博恩,兩隻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他早就聊到了兩種情況,一種是詹博恩在自己的壓力之下,會艱難的說出來當年迫害他爺爺的人到底是誰。

    而另一種,就是他本人跟爺爺的死,就脫不開關係!

    詹博恩對自己極度害怕,在壓力和恐懼之下,他必定會坐立不安。人在這樣的狀態下,求生欲是非常強烈的、

    更何況是詹博恩這種十分膽小的人。

    可是這個十分膽小的人,在自己許出了高昂的利益之下,到如今卻我寧死都不肯開口。

    那就是驗證了第二種猜測。

    詹博恩,就是害的他爺爺當年去世的人!

    這個認知讓傅御風十分的憤怒,比他知道了吳家的爺孫跟自己爺爺的死有關還要憤怒。詹博恩,他爺爺在這個人年輕最落魄的時候撿到了他,把他帶回東風集團之後,讓他喫住在老宅裏面,在傅御風的父親去世之後,幾乎是把眼前的這個詹博恩當成了

    親生的兒子在養。

    如果傅仲伯最後在恨得壽終正寢的話,按照傅仲伯的想法啊,是一定會給詹博恩留下生存的砝碼的。

    傅仲伯原本就跟傅御風提過,說有想法要把東風集團的股份交給詹博恩一些。

    體諒詹博恩這麼多年爲了東風集團盡職盡責,從來沒有喊過苦和累。

    當年的傅御風手中已經的把河岸進件的做的有了一些樣子,他已經不再需要依靠着東風集團才能生存的下去。可是當時傅御風一心只想着擴展河岸的版圖,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情。只告訴傅仲伯,這件事情全部都是他一個人看着辦就好。無論他做出什麼決定,傅御風都

    不會插手。

    儘管如此,傅仲伯依舊擔心着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孫子,一心想着等到傅御風親自回來的時候再跟他面談這件事。以免孩子心裏有疙瘩。

    可是這一等,實在是沒有想到,最後直接沒有等到傅御風的回來!

    兩人竟然再也沒有見上面。

    在傅御風手掌的不斷用力下,詹博恩的臉色很快漲紅,變成了豬肝色。

    “傅...傅御風,你想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詹博恩艱難的看着傅御風,眼睛瞪大,恐懼的看着面前的年輕人。、

    在這一刻,看着反應眼睛裏面森冷的殺意,他知道,傅御風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他是真的害怕,開始不停地掙扎起來。

    傅御風早年的時候喜歡拳擊,這麼多年一直都在聯繫,手上的力氣豈是他能掙扎開的。不出一會兒,詹博恩就漸漸有失去力氣的架勢。

    詹博恩是真的害怕了,連忙說道,

    “放...放開,我說,我說!”

    傅御風聞言,猛的鬆開了手,詹博恩猛的呼吸道新鮮空氣,開始趴在地上瘋狂的呼吸起來。

    緩和了好一會兒,他也才漸漸的適應了。

    然後看着傅御風,抿了抿脣,卻又失去了開口的勇氣。

    傅御風從來就不是那種耐心很好的人。

    看到現在的詹博恩,他冷哼一聲,說道,“咋還能伯恩,我想挖你記住,我從來就不是那種坐在這裏看你演戲的人!我剛纔的動作,是想告訴你,無論你在哪裏,我想動手的時候,只不過就是浪費點力氣罷了

    ,碾死你,很容易!”

    詹博恩剛纔還想着,在這裏,傅御風就算是真的生氣,也會看在自己現在身份的特殊性上面,不會跟自己動手。

    可是他錯了。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嗎,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差點就要失去呼吸的。

    現在得到自由的空氣,他貪婪的呼吸了幾下,抿脣看了傅御風一眼,小心翼翼的,帶着幾分討好的樣子,說道,

    “老傅總當年的確不是正常死亡。”

    傅御風的眼珠子猛的震了震,雖然早就猜到了真相,但是從詹博恩的口中得到證實的這一瞬,他還是有一種真切的不真實感。他

    盯着詹博恩,說道,

    “繼續說下去!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讓詹博恩十分的難以開口。

    而且他是真的害怕自己真的把這件事情全盤托出的話,傅御風會再也控制不住的掐死自己。

    但是看着面前森寒的傅御風,他還是咬着牙開了口。

    “當年吳家人貪圖東風集團,和老傅總手中的股份,所以就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做一件事情。”

    傅御風沒有說話。詹博恩不敢託詞,繼續說道,“吳家人希望我能在老傅總喫飯的碗裏下藥。可是我拒絕了。老傅總對待我如同恩重如山。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害了老傅總的性命!可是吳家人找了我很多次。我一再的避而不見之後,他們終於放棄了。去找了另外的人。那個人也是老宅的人,在事情結束之後,就被吳家的人直接給處理掉了。他答應了吳家人,在老傅總每天喫的飯裏面下藥。導致老傅總的血液流動不通暢,直接促成了老傅總最後的腦梗。而我,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我卻沒有站出來阻止,因爲我當時,是真的收了這筆錢,而且我

    很需要這筆錢。”

    傅御風眼鏡猩紅。聲音沙啞的說道,“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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